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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云清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怎么辦,最后只能原路返回,將那匹灰色馬系在劉莽下山必經(jīng)的路上,這才往前走,而此時一折騰,天也漸漸發(fā)亮。云清笑著搖了搖頭說:“先下來吧?!?/br>她詫異,“難道不走了。”云清拿著梳子說道:“你我二人披頭散發(fā),若是被人看到定是以為咱們是逃荒的,還是先梳好在走吧?!?/br>她點了點頭。云清拉著她坐到路邊一個石頭上,從懷中拿出小木梳,小心的幫她梳著頭,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樣子,她讓她感覺很欣慰,她沒有想到他這個人還會給人梳頭,當(dāng)他梳完的時候,她好奇的摸了一下,頓時她無語了,他居然給她梳了一個和他一樣的道觀頭。她轉(zhuǎn)頭看著他,他一臉得意的說道:“很整齊吧,我替我?guī)煵崃耸嗄?。?/br>她無語,想說又不敢說,于是問道:“你沒覺得奇怪嗎?”他竟是搖了搖頭,開始給自己梳。無奈她只好坐在石頭上看他梳頭忽然身后有人哈哈大笑,她回頭一看竟是劉莽。他捂著肚子在那里笑個不停,她憤憤的瞪了一眼說道:“你羨慕還是嫉妒,不許笑?!?/br>劉莽的笑聲引起的云清的注意,云清奇怪的看了看劉莽,又看了看她問道:“有何不妥嗎?”她連忙喊道:“不許說!”劉莽笑著說道:“我就說!”云清此時已經(jīng)梳完子的頭,正詫異的看著她。劉莽見云清一臉不解的表情,上前一把搭在云清的肩膀上,指著她說道:“你沒發(fā)現(xiàn)很別扭嗎?”云清看了看她,說道:“似乎是有點別扭?!?/br>“你看看我?!眲⒚е噶酥缸约旱哪X袋。云清看了看,此事劉莽的頭發(fā)已經(jīng)束好,頭戴白玉冠,看起來要精神不少。云清連忙說道:“是發(fā)型的問題嗎,那我換一個和你一樣的?!?/br>說完拿著梳子就過來了。頓時劉莽笑的更歡,也不解釋,只是傻傻的笑個沒完。她一把搶過梳子說道:“我自己來吧。”云清尷尬的一笑,連忙退到一邊,她解開頭發(fā),又梳了一個和昨天一樣的發(fā)髻,云清這才尷尬的紅著臉看了看她和劉莽,許久沒有說一句話。見狀她連忙拉著云清上馬。劉莽還在后面喊著:“喂等等我。”她回頭問道:“等你干什么?”“等我玩呀!”她白了一眼劉莽和他的馬道:“你的賽雪是母的?”“咦你問這個干嗎?”“好奇呀!”“切笨蛋,你公母不分呀!”“什么公母不分,我不認(rèn)得,要不問你干嘛?”劉莽白了她一眼,拍著賽雪說道:“賽雪是公的?!?/br>立刻她詫異的看了看小白和賽雪。云清竟是笑了笑,然后對著她說道:“好了,別問了,趕路吧?!?/br>她點了點頭。她們一行三人行了半日遇到一家客棧就停了下來,她和云清點了兩個清淡的素面,而劉莽依舊是老習(xí)慣,有酒有rou,吃完了就上樓睡覺了,她和云清因為折騰了這么長時間也有點累,就這樣相約晚飯的時候再見。進了房間,她倒頭就睡,直到晚上云清叫她吃飯,她才勉強爬起來,吃了口飯。而云清和劉莽則坐在下面喝茶,似乎還在聊著什么論劍的事情,這些她不懂,也不感興趣,于是也沒陪他們,回去繼續(xù)睡覺去了。深夜時分忽然有人喊道:“有采花賊呀!”立刻她醒了,掃視了一圈,見她屋里門窗緊閉,想想不是她就好,于是也沒起來繼續(xù)睡。剛倒下就傳來敲門聲,只聽云清喊道:“影兒沒事吧?!?/br>她含糊的說道:“沒事,我很好,回去繼續(xù)睡吧。”云清“哦……。”了一聲就走了。睡著睡著,覺得這被有點沉,于是一個飛腳將被踹開,立刻一個沉悶的聲音傳來。頓時她醒了,難道云清來叫她起床,她爬起來一看,竟是懵了,只見黑暗中一位身份不明的男子倒在她床上,還捂著腹部,看來很痛苦的樣子,她趕緊問道:“你是誰呀?”☆、我男子抬頭的瞬間,她借著窗戶照進來的微弱月光看清了男子的臉,立刻她想起那個會飛仙的男版嫦娥,難道那不是夢,只見此人正一臉怨恨的瞪著她,顯得很痛苦的表情。見狀她錯愕的問道:“那個……你莫非受傷了?!?/br>他咬著牙痛苦的點了點頭,看來他已經(jīng)痛的說不出話來了。“那……重不重,是刀傷嗎?要不要找大夫?!?/br>他竟是哭了,然后不停的用頭撞她的床,立刻發(fā)出咚咚的聲音。他撞了沒幾下,就聽隔壁的女高音喊道:“大半夜的安靜點,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要辦事,小點聲,別吵著人家睡覺。”她連忙扶起他,他竟是哭的更兇。無奈她也不知道怎么辦好,只能起床去找云清,讓他幫忙看看。剛下床,竟是意外的發(fā)現(xiàn)她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接開了幾個扣子。頓時她明白了,立刻轉(zhuǎn)身指著他道:“你是采花賊。”他痛苦哭著哀求道:“求你……饒了……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br>“剛采完別人,就來采我,鬼才信?!?/br>她大聲喊道:“云清,有流氓快來救我!?!?/br>采花賊見狀竟是起身想跑,她連忙飛身去堵窗口。可那小子才一動地方,竟是一個大頭不穩(wěn),只聽哐當(dāng)一聲那小子砸在樓板上,撅著屁股就一動不動了,立時來了一個狗啃泥。看的她都忍不住直呲牙,連忙撇開頭,她有點奇怪,難道這小子想撞死,還是他練過鐵頭功不成,要不怎么敢如此落地。這當(dāng)她猶豫要不要上前去看看的時候,云清和劉莽都跑到門口,兩人一腳踹開門。見她堵在窗戶邊上,而她床下一個大頭朝下,屁股沖上,看起來像土撥鼠一樣的男子撅在那里,兩兩人看了也是一愣。立刻云清拔出寶劍,劉莽一個飛身過來,一腳就踹在那撅起的屁股上。只見那小子身子一偏,倒了,還保持著捂著腹部的動作,看來是摔暈了,而且鼻子還在流鼻血。云清一見這人動作怪異,連忙收起寶劍,點亮屋里的蠟燭,立刻屋里的一切變得清晰起來。云清一看那人的臉,竟是止不住的搖頭。劉莽摸著下巴看那小子,似乎在審視尸體的死亡原因一樣,還蹲下來查看了一翻,似乎對捂著下腹的手有點好奇,卻不敢碰。最終二人都好奇的看向她。劉莽沒客氣,直接問道:“這小子誰呀!”她搖了搖頭,聳了一下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