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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的貼在她胸前,似乎在預示危險的信號。喂,等等,不行,這樣相當不妙,不能再進行下去了!她頓感大事不妙,想喊木魚救她,可嘴卻被慕容玉的吻緊緊封住,似乎要將她整個人吞并在嘴里一樣。還……還來!?她緊緊閉著雙唇,雖然總想心狠地用一口小利牙咬下那人的嘴巴,可是一張嘴,說不定某人的舌頭就會貪得無厭地鉆進來,那也太難以接受了!她恐慌的扭動身體,試圖擺脫他的控制,他卻突然用一只手抱著她的腰將她的身體與他緊緊的貼近,她竟是無法動彈,只感覺有一根火熱的東西隔著衣物正緊緊的頂在她的小腹下。擁有前世經(jīng)驗的她自然明白那是何物,臉色頓時煞白。慕容玉移開吻著她唇,他的吻順勢走到耳邊,親昵的說:“想要嗎?”她沒有回答,嘴巴一恢復自由,便只顧著大口大口的呼吸,想讓自己的意識清醒一些。慕容玉用鼻子頂著她的鼻子,眼神迷茫的看著她,眼中就像蒙上了一層水汽,聲音沙啞的說:“乖,我會溫柔點的?!?/br>她靠僅有的力氣怒道:“溫柔什么?滾,不許碰我,否則我讓你斷子絕孫!”慕容玉竟是饒有興趣的笑著說:“哦,好呀!那你就試試吧,我倒想看看現(xiàn)在的你能用什么方法從我手里逃脫出去。”聽著他沙啞極具魅惑力量的聲音,她頓時啞聲。慕容玉見她害怕,貼近她說道:“看來你還是喜歡玩強硬一些的。那好,我就滿足你?!?/br>看來只能使出最后大殺招了。她靠著最后的力氣大喊:“救命呀!非禮呀!有賊呀!”慕容玉沒有停,笑著看了看她,俯身吻了過來。忽然外面有人急沖沖跑來的聲音,她頓時看到了一絲希望。只聽外面有人喊道:“小姐怎么了?”是梨花是聲音。慕容玉大喊一聲:“滾?!?/br>梨花大概楞了幾秒,忽然明白了什么,羞道:“對不起,少爺。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我還真以為真的遇到賊了呢!”說完梨花竟是走了。她急了,唯一的救星都跑了,那木魚在哪,她的眼睛開始不停的掃視四周,希望能在房梁上找到木魚的身影,可他沒有出現(xiàn),他不會這么不講義氣吧。慕容玉見她眼神四下游移,也忽然停下,抬頭看了看,然后笑著俯身到她面前,用鼻子頂著她的鼻子喘息的說:“你不乖,又在搞怪,這次要專心。”她瞪著他罵道:“誰要跟你這個禽獸專心,難道被非禮還要認真嗎?”他笑了,不再理她,而是開始放肆的吻在她眼上,她只能偏頭避開他。他卻笑著說:“別這樣,我跟其他人不同,我會負責的?!?/br>說完熱燙的狂野的吻順著她的脖頸而下,留下一串灼熱的痕跡。他的舌尖時不時的掃過肌膚,帶來絲絲涼意和奇癢,他的手也很不安分,一直向下,摸到腿上,所到之處留下一片guntang,就像被火點燃了一般,又就像一只毛毛蟲從身上爬過,讓她不忍不住顫抖,她只能不停的掙扎與退縮。原本幻想過許多次的場面,真正出現(xiàn)時卻是令她倍感難堪。終于他的另一只手開始不安分起來,肆虐地游到她胸前,一把握住那不夠飽滿的山峰。一種羞辱感油然而生,她咬著牙,胡亂的喊道:“我可是月姬的人,你現(xiàn)在動了我,月姬不會放過你的?!?/br>可慕容玉并沒有什么反應,想來是根本不信她的話吧。那一刻她差點就絕望了,木魚到底去了哪里,他不會至她于不顧吧??僧吘顾茄醯娜耍以邝认銟且部磻T了這樣的事情,不會對她不理不睬吧。難不成這也在妖孽那家伙的算計之中嗎?不帶這樣坑她的吧!她心里暗自合計,忽然一陣酥麻席卷全身,竟是連喊叫聲也是一軟,顯得如此的無力,不自覺的嗯了一聲,這才發(fā)現(xiàn)慕容玉輕咬著胸前的那片花蕊,正在吸允,她憤憤的怒道:“我沒奶,不許咬!”慕容玉一愣,竟是整個人趴在她胸前笑個不停,似乎被這話雷到了。等她反應過來,她的臉也紅了,連忙推他,他卻抱著她不松手,繼續(xù)笑個不停。她怒道:“放手,要找奶就去找奶娘去,我沒有,別這抱著,抱著也沒有。”她努力的去拉他抱著她的手,試圖將他整個人從她的胸前推開,可他卻越笑越響,竟是差點笑抽過去。那一刻她真乞求上天讓他笑抽過去,這樣就不會非禮她,可他沒抽,而是抬頭滿臉笑意的看著她說:“不許胡說,你的人我要定了,別想跑,今生都別想?!?/br>說完竟是撲了過來,繼續(xù)堵著她的嘴瘋狂的吻著,她郁悶了,他這樣到底在吻什么?不會真的是想來次法式濕吻吧,跟著這種家伙太令人反感了!她偏開頭,死死的咬著牙,不松口,他試了兩次見她如此執(zhí)著,笑著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彼南?,本來就沒客氣過,半夜偷偷脫她衣服就沒客氣過,都怪妖孽,要不他將她護入虎口,她至于這樣狼狽嗎!慕容玉忽然解開腰帶,她知道大事不妙,頓時嚇的臉色都變了,她只能大聲的罵道:“慕容玉你是個禽獸,我詛咒你全家,將來你生孩子沒□□……。”忽然嘴就被慕容玉捂住了。他怒目而視的瞪著她說道:“將來你是夫人,生孩子的可是你,你怎么可以詛咒自己的孩子呢?”立刻她傻了,他都已經(jīng)想到那么遠去了嗎。原本還想著真要是逃不掉遲點虧也就算了,大不了日后再慢慢算這筆帳,沒想到,竟然一次不滿足,還想要讓她生孩子?。?/br>她張口咬住的他一根手指,狠狠的咬住,不讓他的手逃脫。慕容玉痛的哇哇直叫。外面大概聽到聲音,有人跑了過來,好像是男仆,他連忙問道:“少爺怎么了?”☆、個慕容玉氣的大吼一聲道:“滾,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靠近,誰要敢偷聽,我就廢了他的耳朵,都滾?!?/br>立時她感覺這地方太危險,居然還有人偷聽,這是什么世道,里面被人非禮,外面還有人偷聽,她叫了那么長時間,都沒有人搭理她,現(xiàn)在他一叫就有人來,這算什么?于是她化悲憤為力量,加重了力道,頓時傳來慕容玉痛苦的哀號聲:“啊--,要斷了?!?/br>門外的男仆嚇的剛跑一半就回來了,還怯懦的問道:“少爺,要不要……找個大夫,萬一斷了,就后繼無人了?!?/br>慕容玉火了怒道:“滾?!?/br>男仆不死心,又追問道:“別不好意思,這事可大可小,要是讓老爺和夫人知道,會說小的辦事不利的。”慕容玉這次徹底惱了,拿起床邊的一個矮墩,一下就丟到門上,頓時哐當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