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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她想不可能,最多就是喜歡逗逗她罷了。妖孽忍著笑,白了她一眼道:“笨蛋。”她郁悶,妖孽總是這樣,還罵她,她指著他面膜故作驚訝的說:“天呀,你別笑了,全是皺紋,要掉了?!?/br>妖孽驚訝的瞪大雙眼,連忙捂著面膜進(jìn)到車廂里。她這才偷笑。忽然身后的木魚自言自語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可悲可嘆呀,天下又多了一個癡情男。駕!”她暈,他這話是給誰聽的,難道是給馬聽的,還是暗示她什么?難道妖孽說對了,她竟然覺得心情越發(fā)的沉重,不知道如何是好,因為她覺得有點對不起這個男人,雖然她不喜歡他,可她讓他傷心難過了。馬車行進(jìn)約一個時辰,天漸漸黑了,看著漸漸西沉的落日,她有點感傷,真是應(yīng)了那句好,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看著天邊的火燒云,她打了一個哈氣,正打算進(jìn)去睡覺,忽然一個人從山上落到她面前,嚇的她差點就掉到車下。木魚見狀拉了她一把,才讓她幸免于難,否則她這樣掉下去,恐怕是要摔斷兩肋肋骨。她很感謝木魚,可木魚卻當(dāng)看見她一樣,繼續(xù)趕車。再看那個落下來的罪魁禍?zhǔn)?,只見他低頭跪在她面前,穿著一身古怪的夜行服,還蒙著面紗,帶著黑帽,她詫異地看著他,他頭也沒抬的說道:“慕楓嚇到主子,還請主子原諒?!?/br>她這才明白,原來他把她當(dāng)成妖孽了。她沉默的看著車廂,本來以為妖孽會回應(yīng)一下,結(jié)果妖孽一聲沒吭,她想妖孽應(yīng)該還在車廂里美容,是不會出來的。她只好隨意的裝作妖孽的樣子問道:“什么事?”黑衣男似乎沒發(fā)現(xiàn)異常,而是稟報道:“主子要的新貨到了。”她納悶,什么新貨,想想新貨就新貨吧,先問問再說,“什么地方?”“已經(jīng)到了暗閣,等主子驗貨呢?”她心里一驚,趕緊問道:“沒別的了嗎?”“沒了。”“那好,你下去吧?!?/br>黑衣男搜的一聲沒了,她詫異的看著山路,沒想到這人輕功這么好。見黑衣男消失了,她連忙轉(zhuǎn)身進(jìn)車廂。果然妖孽正躺在那里,還在摸著臉,看來他是怕面膜裂開。她上前厲聲問道:“說,你是不是在走私毒品,要是毒品,我可不幫你?!?/br>妖孽詫異的看著她,卻不說話,只是白了她一眼,繼續(xù)摸了摸臉。看著妖孽這樣,她急了,把著他的胳膊,一邊搖一邊問:“你說呀,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說不說,不說我就弄花你的臉?!?/br>妖孽煩躁的推開她,捂著臉搖了搖頭。見狀她急了,上去就去抓妖孽的臉,妖孽很愛惜那張臉,嚇的捂著臉連連后退,還不停的跟著她擺擺手她郁悶,妖孽難道想這樣蒙混過關(guān)。她憤憤的看著妖孽,妖孽看著她皺眉,他知道如果不給她一個答案,一定會繼續(xù)鬧下去,最后妖孽無奈的喊道:“木——魚。”木魚探頭進(jìn)來,妖孽指著她說道:“解釋?!?/br>木魚點了點頭說:“請小姐到外面來聽?!?/br>她這才撇了一眼妖孽,跟著木魚出來。木魚坐在車前,一邊趕車一邊說:“少爺最近進(jìn)了一批新貨到暗閣。”“廢話,我知道,什么貨?”“人。”她楞了,差點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忙問道:“你說什么?”“人?!蹦爵~大聲說道。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木魚說妖孽進(jìn)的貨是人。“哪來的?”“各地買來的。”“什么?買來的,買來干什么?”“賣?!?/br>“什么?你們販賣人口?”“不是。”她怒道:“什么不是?人還可以隨意買賣嗎?這不是販賣人口是什么?”木魚瞪了她一眼說道:“魅香樓里賣?!?/br>她暈,這才想起妖孽的魅香樓,于是問道:“多少人?”“十個?!?/br>“十個?天呀,這一年下來得殘害多少無辜少年呀!你們也太沒人性了,我不干。”木魚轉(zhuǎn)身對著車廂的妖孽說道:“主子,她不答應(yīng),要不要殺了她?!?/br>她不敢置信的瞪著木魚,怎么也沒有想到木魚要殺她。妖孽探出頭來冷笑著看了看她,此時他已經(jīng)卸掉了面膜,白皙的臉在夕陽夕照下顯得越發(fā)好看。妖孽伸手手挑起她的下巴說:“怎么你反悔了?!?/br>她點了點頭說:“我一不當(dāng)人販子,二不賣毒品,三不殺人放火,這些違背良心道義的事情我都不干?!?/br>妖孽笑著將臉湊近,看著她眼睛說:“那你想做什么?”“做什么都可以,反正我不做違背良心道義的事情?!?/br>妖孽大笑道:“好,既然你這么說,行,木魚,回去讓她到魅香樓掛牌?!?/br>“掛牌,啊……,掛牌子,沒問題,比當(dāng)小倌好,行沒問題,我干。”妖孽捂著嘴笑了,而且笑的有點詭異,在看木魚竟是看著她直搖頭,似乎掛牌不是什么好事情,想必這活很辛苦吧,畢竟木魚也是個懶人,讓他駕車都已經(jīng)要很大面子了。她想了想,賊笑著問道:“掛牌很辛苦嗎?要不我去做飯吧,你也知道我做飯手藝好,準(zhǔn)保你客人多多,財源滾滾?!?/br>妖孽白了她一眼說道:“讓你掛牌就掛牌,少廢話,我那不缺廚子,你也別想當(dāng)丫鬟,就等著老實掛牌吧。”看來妖孽這次是鐵了心讓她掛牌,她無奈的點了點頭說:“掛牌就掛牌,沒什么了不起的。”妖孽還是繼續(xù)偷笑,看來他很得意,大概是報復(fù)她吧,畢竟他很在意那張臉,而她搞的他不能好好美容,他被不住小心眼報復(fù)她。妖孽見她沒有意見,轉(zhuǎn)頭對著木魚吩咐道:“從今天開始,你也不必把他當(dāng)主子了,用不著那么客氣,想怎么使喚就怎么使喚?!?/br>她楞了,妖孽這么說什么意思,難道要把她當(dāng)丫鬟使,他也太無情了,她瞪著他道:“干嘛?從生理上來說,我好歹也是你meimei,別那么損好不好?!?/br>“哈?你是我meimei,我怎么沒看出來呢?不知道誰從小就想著欺負(fù)我,天天對我不是踢就是踹。我可是很記仇的?!?/br>她無語了,妖孽說的是事實,她沒法狡辯,想想也沒辦法,如今啥啥不如妖孽,即沒錢也沒勢力,還要靠著人家活著,只能更著妖孽了,誰讓人家是大爺呢!她只能感嘆的說道:“好,如今你是大爺,我是小的總可以了吧,大爺你想干嘛呀?要不要小的給你捶背打腿,讓你舒服舒服?!?/br>說完她開始看著妖孽笑,一邊笑一邊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