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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季停:???季停:?。?!求收藏!點進專欄里就有!=3=第45章045跟褚云一邊對臺詞,謝觀聲一邊想著剛剛那個古董花瓶的事。他覺得那個花瓶是假的。但是暫時又想不出來自己會這樣覺得的原因。何然借給劇組的花瓶應(yīng)該不會有假,劉導(dǎo)一直以來又那么重點保護著,按道理來說應(yīng)該不會出岔子啊……謝觀聲理不太清,思前想后,有點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了。確定好了各個的站位,劉導(dǎo)坐到了監(jiān)視器前。場記板打下,所有人都動作了起來。之前拍到了一行人準(zhǔn)備轉(zhuǎn)移陣地的時候,抱著花瓶的人腳底一滑,花瓶直接摔了出去,衛(wèi)君匪為了救下花瓶直接摔傷了腿這一幕。今天這一場就是接著這兒開始拍。“我真的是受夠了!你們這些人腦子都有毛??!”白墨知氣急敗壞,“整天說著那些破理想破追求,結(jié)果被人逼得躲到山里面十天半個月都出不去,有個屁用!衛(wèi)君匪你喝洋墨水喝得腦子都進水了吧!命都快沒了,他媽的還想著這個爛花瓶,這個瓶子除了累贅半點用都沒有!就你們這樣的還說什么危亡之中救國救難,自己能不被禍害死都是好的了!”許琢正蹲在地上給衛(wèi)君匪包扎腿上的傷,有些聽不下去了,想要爭辯,閨蜜蜀榆就開口了:“你個嬌生慣養(yǎng)感謝金湯匙出生、從小都沒有吃過苦的大少爺知道個屁!你知不知道那個花瓶是多貴重的東西!從一百年前開始,外國人在我們的國家燒殺搶掠,我們的東西被他們搶的搶毀的毀,那是幾千年的文明!是老祖宗留給我們的東西!你知不知道屬于華夏文明的東西被搶了之后還大剌剌的被人拿出來炫耀是怎樣的屈辱!這不只是一個花瓶!我們也不是只會空口說大白話的無用書生!而你呢!你才什么都不是!除了會吃喝玩樂一無是處!”蜀榆平時性子就潑辣,白墨知被她這一襲話的氣勢吼得說不出來話。他氣得粗粗的喘氣,視線一轉(zhuǎn)就看到了景明懷里的花瓶。景明緊緊的抱著花瓶,注意力放在腿上傷口還在流血不止的衛(wèi)君匪身上,滿臉都是擔(dān)憂,以致于一時不察,花瓶就被白墨知搶了去,還被他直接舉到了頭頂。景明頓時著急了:“白墨知你干什么!趕緊放下來!”白墨知冷哼一聲:“是,我沒你們口才好,我讀書的時候就不愛聽先生說教,聽上去義正嚴(yán)辭、實際上空話白話根本沒什么意義,也就是聽著好聽罷了……說什么家國情懷,你們自我感動得很情真意切??!我是個俗人,我只知道這個花瓶現(xiàn)在礙著我的眼睛了,拖了我們的后腿了,要是不把它給丟掉,我們?nèi)慷寄芩涝谶@兒!你們不愿意,那就我來做這個壞人得了!”說著,白墨知把花瓶又舉高了點,做勢要往下砸,嚇得其余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許琢厲聲道:“白墨知!開玩笑也有個限度!”白墨知臉上灰撲撲的,有點狼狽,現(xiàn)下卻做出了一個很是無辜的表情:“我沒有開玩笑啊?!?/br>“Cut!好!”劉導(dǎo)站了起來,“所有演員保持現(xiàn)在的站位不要動,等著貼好了標(biāo)記再移動。觀聲你的手的高度也堅持住別動,要不然到時候前后鏡頭合不上。小林趕緊的,帶人做標(biāo)記,還有把觀聲的手給扶住了!”謝觀聲就著那個姿勢舉著手里的花瓶,工作人員一個扶住他的手,一個站在凳子上伸手去拿那個花瓶,謝觀聲順勢抬頭看了一眼,陽光底下,花瓶的每一條花紋都清晰無比。那種不對勁兒的感覺又出來了。謝觀聲手上一空,那個被看做是贗品的花瓶已經(jīng)被工作人員捏著瓶口單手遞給了另一個人,接著又小心翼翼的從另一個人手上捧過另一個花瓶。“小謝老師,你小心啊。”真花瓶到了謝觀聲手上,工作人員緩緩的離開謝觀聲身邊。不同機位的攝像機繞著謝觀聲的手過了一圈,聚焦在花瓶之上,為了這個后期可能只存在一兩秒鐘的畫面而力求盡善盡美。因為不會拍到他的神情、就算拍到了也不會用上,所以謝觀聲直接抬起了頭看向手里的花瓶。這一次,他腦子里面突然閃過了一句話:四百年前的青棧窯,位于當(dāng)今T市,該窯屬于當(dāng)時最大的民窯之一,出窯的瓷器皆存有一個非常奇特的現(xiàn)象……拍完這一幕,花瓶被工作人員拿了回去,謝觀聲一邊揉著手腕,一邊問哆啦有什么看法。哆啦:[沒有什么看法。]謝觀聲:[別鬧。][……]哆啦哼了一聲,[原主是歷史系的學(xué)生,上過這方面的課程,對知識嚼得很透,但是沒有親眼看過什么古董。你呢,以前收藏過那么多寶貝,看到真品該是什么感覺、贗品又該是怎樣的,其實是會有潛意識反應(yīng)的。叮咚!提示到此結(jié)束!您的系統(tǒng)要去考試?yán)玻有了哆啦的話,謝觀聲心里又有了點譜。至少那個所謂的真花瓶應(yīng)該是假的,但是他剛剛沒有仔細(xì)注意那個“贗品”,不敢確定是不是真的那個,所以糾結(jié)了下,謝觀聲打算再看看那個“贗品”再說。“好,就是這樣。觀聲你記著,等會兒直接砸,其他人撲上去搶,但是別真的搶到手了啊。這一條必須一條過!”劉導(dǎo)看著之前的鏡頭對照每一個人的位子,然后拿著劇本的右手抬了抬。謝觀聲抬頭看著手里的那個花瓶,之前腦子里回想到的那句話的后面半句浮了出來:雖然青棧窯只存活了短短的五年時間,但是其間燒制了不少品質(zhì)上佳的瓷器,從至今為止出土的該窯瓷器可以推出它們的一個共同特點——瓷器底部有且僅有一條冰裂紋,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現(xiàn)象,專家們研究多年也尚未有結(jié)果。場記正要打下板,就看見謝觀聲的身形突然動了下,然后慢慢的把花瓶拿了下來。劉導(dǎo)站了起來,拿著喇叭大喊:“觀聲你干嘛呢!”謝觀聲一手抓著瓶口,直接把花瓶倒了過來,又看了看底下的那個印章,然后才說道:“我覺得,我現(xiàn)在手上這個才是真品。”一石驚起千層浪。謝觀聲這話要是真的,這背后的含義可就不簡單了。畢竟按著劇情來,那個花瓶是真的要砸碎的。劉導(dǎo)遲疑了一下,還是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說道:“怎么可能,真品那個就剛剛出來了一次,工作人員還不至于瞎到看不見哪個瓶子里有張紙吧……”之前為了區(qū)別真品和贗品,劉導(dǎo)就寫了張“贗”貼到了贗品那個上面,正式拍的時候,劉導(dǎo)還是怕出錯,所以就干脆把那張紙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