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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的那句“還要嗎?”,毫不猶豫的點了頭,全然忘記了自己酒量渣渣的事實。跟著裴宴知一連喝了三杯之后,謝觀聲就后悔了,他現(xiàn)在暈乎乎的,感覺自己隨時都有睡死過去的可能,以前也醉過,但是好歹沒有三杯倒這么丟人。謝觀聲迷迷糊糊的,心想自己是不是該趁著還沒睡過去,趕緊再喝一杯,好歹能打破三杯倒的丟人事實。裴宴知也沒想到謝觀聲的酒量真這么差,連忙把酒杯從他手里抽走,回過頭來的時候,謝觀聲已經(jīng)順著沙發(fā)倒了下去,眼皮耷拉著,似是睡著了。裴宴知屏住呼吸緩慢的湊近:“觀聲?”連喊了三四聲,謝觀聲才不情不愿懶洋洋的應了一聲:“嗯——?”裴宴知摸了摸他的額頭:“還好嗎?”謝觀聲撇了撇嘴:“別吵!”裴宴知:“……”好的,我閉嘴。謝觀聲就這樣喝醉了睡了過去,總不能讓他在沙發(fā)上睡一晚,裴宴知在把他弄到自己臥室的床上和次臥的床上糾結了一下,最終還是因為不太相信自己的自制力而選擇了后者。次臥雖然沒人住,該打掃的卻還是打掃著的。裴宴知把謝觀聲直接抱到了次臥,把人放到床上的時候,心想也太輕了,該好好養(yǎng)養(yǎng)才行。上半身從謝觀聲上方探過,裴宴知抓過被子給謝觀聲蓋上。謝觀聲砸吧了下嘴,扯了扯被子遮住了臉。裴宴知失笑,伸手去扯,屈起的的手指指背不經(jīng)意間劃過謝觀聲的臉,然后碰到了他的嘴唇。裴宴知一下就頓住了。室內(nèi)空氣好像突然間就稀疏了不少,裴宴知低頭看著謝觀聲的嘴唇,紅色的唇瓣上,似乎還帶著點水光瀲滟。就親一下,他醒了以后什么也不會知道的。就親一下……就一下而已……有聲音蠱惑著他,蠶食著他的理智,裴宴知緩緩地俯下身。不可以這樣。腦子里又有聲音這樣說,裴宴知最終停了下來,唇只距離著謝觀聲的不到一公分,能完完全全的感受到那張唇細小呼吸之間的氣息。他有點想嘆氣,站起來之后在原地愣了兩秒,然后走進了次臥的洗手間,找了條新毛巾打濕了水又拿出來,給謝觀聲擦了擦臉,然后才重重的嘆了聲氣。謝觀聲醒的時候是半夜,撐著床坐起來,腦子還有點暈乎乎的,好一陣兒才發(fā)現(xiàn)這兒的陳設和自己的房間不一樣,接著就想起來了自己喝醉了這個事實。丟臉,還給人添麻煩了,謝觀聲面無表情的想。不過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除了接受現(xiàn)實并且厚臉皮假裝自己沒有因為三杯酒就醉得不省人事之外,謝觀聲覺得自己現(xiàn)在最緊要的是趕緊找水喝。他是被渴醒的,現(xiàn)在快渴死了。謝觀聲出了房間,怕吵醒了裴宴知,于是躡手躡腳的往廚房去,在黑暗中摸索著找杯子倒水,結果不小心帶倒了砧板,頓時噼里啪啦震天響。謝觀聲有點頭疼,本來不想吵醒裴宴知的,這下吵不醒才怪了。果然,很快主臥那邊就傳來了開門的聲音,沒過幾秒,客廳的燈就打開了,裴宴知走到了廚房來,“啪嗒”一聲按下開關,燈光大亮,謝觀聲站在原地懵了一會兒,腦子還是暈的。“怎么不開燈……”裴宴知上前收拾倒下的砧板和被帶倒的一片狼藉,問道:“是想喝水嗎?”謝觀聲訥訥的點了點頭。裴宴知倒了杯水給他,謝觀聲接過去說了聲謝謝,三兩下就把一杯水給喝完了,又把杯子遞了回去,看著裴宴知的目光意味很明顯:他還想喝。裴宴知又給他倒了一杯,這次謝觀聲喝的速度慢了些,他才說道:“我放了一壺水在次臥的桌子上,你沒注意到嗎?”謝觀聲搖搖頭:“沒開燈?!?/br>“腦袋還暈?”謝觀聲點點頭:“有點。”裴宴知發(fā)現(xiàn)了,謝觀聲現(xiàn)在大概是還沒有清醒過來的,整個人又乖又軟和。他抬手揉了揉謝觀聲的頭發(fā),從謝觀聲手里抽了空了的水杯,問:“還喝嗎?”謝觀聲搖搖頭:“我要睡了?!彼F(xiàn)在困得上下眼皮打架。裴宴知關了廚房的燈,帶著謝觀聲往次臥走,把人安頓好了,剛要離開,突然就被謝觀聲戳了下。裴宴知整個人都是一懵,他睡覺前穿的睡袍因為系帶松了的緣故,露出了整個上半身,謝觀聲正毫無意識般的戳他的肚子。“裴先生,你有腹肌欸,”謝觀聲又戳了戳,“真羨慕啊……”裴宴知:“……”謝觀聲還在繼續(xù),裴宴知一把抓住他的手塞進被子里,音色沉沉:“別撒酒瘋。”謝觀聲眨了眨眼,“哦”了一聲,翻身就閉上了眼,一副聽話的模樣。裴宴知:“……”要命嘞。作者有話要說: 4800字,補上昨天噠!愛你們(づ ̄3 ̄)づ晉江網(wǎng)頁抽了,所以是用APP發(fā)的,希望不要出現(xiàn)格式錯誤orz第41章041謝觀聲說睡著就睡著,裴宴知看得簡直沒脾氣,只能扯了扯身上的睡袍滾回了主臥。謝觀聲徹底清醒時,外面已經(jīng)是天光大亮了。睜開眼睛后思索了會兒,謝觀聲抬起了自己的手,心想這爪子也忒不爭氣了,羨慕就羨慕啊,上什么手啊。等會看見裴宴知多尷尬啊。謝觀聲裹了裹被子,想起裴宴知那句“別撒酒瘋”,頓時有了底氣。他喝醉了,所以撒酒瘋就可以被理解的,而且第二天早上起來就忘記了自己做過的糗事,也是可以理解的!非常完美!于是謝觀聲起床,收拾了下床鋪,然后就出了次臥。裴宴知把早餐端到餐桌上,抬頭的時候就看見謝觀聲走過來,沒心沒肺的沖他打招呼:“早啊裴先生?!憋@然什么都不記得了的樣子。裴宴知不知為何徒然升起一種被登徒子調(diào).戲了、結果那個登徒子醒了就不認賬了的感覺:“……”裴宴知:“早,頭還疼嗎?”謝觀聲搖搖頭,有點不好意思:“我也沒想到自己的酒量差到這種地步,給你添麻煩了?!?/br>“沒有,吃早飯吧?!?/br>于是謝觀聲就開始吃早飯了,邊吃邊想還好爺?shù)难菁汲錾袢牖?/br>吃到一半的時候,耿唐打來了電話,說話聲音大到撕心裂肺的程度:“觀——聲——啊!起床了!趕緊起來給我開門!下午就要出發(fā)了!你東西都還沒收拾啊!趕緊的!”謝觀聲沒開免提,然而耿唐聲音大得餐桌那邊的裴宴知也能聽得清清楚楚。要是謝觀聲現(xiàn)在真的還在睡的話,被嚇醒的概率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