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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再做個內(nèi)外驅(qū),現(xiàn)在多了這么一個小東西,倒也不是不行。于是他欣欣然帶著奶貓和兩位祖宗來到了寵物醫(yī)院。小貓崽是一只普通的三花,除了年紀確實有點小之外,身體還算健康。原本高榭月還有點擔心,他和郗芩云平常工作忙起來就是晝夜顛倒不歸宿,哪有閑工夫照顧這個小奶貓。也許是皮蛋的母愛之心泛濫,不用他瞎cao心,它就把小奶貓照顧的好好的。甚至還有瘦rou在旁邊搭手,看起來簡直就像是一家貓。高榭月看著還有些羨慕,畢竟國內(nèi)這個形式,他和郗芩云是領不了證的,不僅如此,他們甚至不打算養(yǎng)孩子,不是因為養(yǎng)不起,而是因為怕孩子受到周圍小朋友的歧視。縱然現(xiàn)在有很多人已經(jīng)接受了同性戀,但是,仍然有很大一部分人還在抨擊這個群體,而他們倆人微言輕,毫無還手之力。他們倆無法保證給孩子一個健康、正常的未來,與其這樣,還不如干脆就別要了,真希望這個社會在未來某一天可以真正接納他們這群人……高榭月揉揉小奶貓的腦袋,這時候,郗芩云剛好推門進來看到了這個小家伙。高榭月笑著迎上去:“它叫白米粥,皮蛋今兒撿回來的,就當……是皮蛋和瘦rou的孩子吧?!?/br>作者有話要說: orz……果然沒寫完,幸好昨天給自己留了條后路(偷笑)第53章第五十三章番外(3)上篇當一切塵埃落定之后,恰逢正月十五,盡管已經(jīng)到下午了,高榭月還是當機立斷決定回家,幸運的是恰好有一趟航班,并且還有座,于是郗芩云也和他一同前往j市。那天下了很大的雪,臨走的時候,高榭月看到窗戶外面已經(jīng)積了很多雪。到下午臨走前已經(jīng)不下了,但是雪白一片很刺眼。高榭月沒有帶多少東西,只簡單拿了幾件衣服,現(xiàn)在cao心的不是這個問題,而是他準備和父母攤牌。所以一路上多少都有點心神不寧,到達j市的時候是晚上七點,高父和高母在外面定了一桌飯,他們熱情地和郗芩云說著話,聊著家常,郗芩云表面看起來穩(wěn)如老狗……實際內(nèi)心大家都懂。他也算是有教養(yǎng)的,禮節(jié)很到位,高父高母一個是醫(yī)生,一個是教師。一個治病救人,一個教書育人,總把那些現(xiàn)在許多年輕人不在意的東西看的很重,所以看到郗芩云的表現(xiàn),二老著實喜歡的不行,甚至恨不得這位才是親生的。高榭月對此如何不淚垂,郗芩云左邊坐一位,右邊坐一位,三個人和和氣氣,看起來才像是一家人。不過郗芩云倒是注意著他,看到他氣鼓鼓地表情,有點想笑,但是淺淺咳嗽一下,里面嚴肅地給他夾了菜。高榭月口味重家里人都清楚,所以這次點的菜也算是符合他的口味。郗芩云一邊聊天一邊給他加菜,而高母畢竟是女人,總覺得他和她兒子相處之間似乎親密過了頭,但是也只是自己腦子里過一遍——興許只是倆人關系好。在知道郗芩云之前的遭遇之后,高母簡直是母愛泛濫,拉著他就回家,從小到大還沒有這樣被無視的高榭月確實有點委屈,郗芩云看見后,趁著二老不在,飛快地在他臉上親了一點,并且握了握他的手。高榭月有些害臊:“沒事沒事,反正我媽那人我也了解,我……就是撒個嬌。”郗芩云:“嗯,你確實挺愛撒嬌的?!?/br>高榭月不對味地納悶道:“愛撒嬌?我什么時候愛撒嬌了?”郗芩云微微側(cè)身,帶著一點意味深長:“就咱們倆在家里的時候,或者某些晚上。”高榭月狠狠地打了他一下:“那情況不一樣,這兩個怎么相比!”郗芩云:“那怎么不能相比了?這不都是你嗎?”回家的路上,高榭月先把他媽拉住,走得慢了一些,他小聲問道:“媽,您覺得……我?guī)熜衷趺礃???/br>高母疑惑道:“什么怎么樣?你是說人嗎?比你好多了,聽話又懂事,你要像人家小郗那樣,我不知道能省多少心!”高榭月咬咬嘴唇,張開嘴想說點什么,隨后又煩躁地撓撓頭,j市的冬天不算特別冷,但也夠嗆,興許是冷空氣的影響,這天臨近夜里的溫度也比較低。從他口中呼出了好幾口氣,都帶著淡淡的白霧。高母皺眉:“怎么了,你有話直說,什么時候養(yǎng)成了這個性格?!?/br>高榭月:“媽……我有喜歡的人了?!?/br>高母:“嗯,我知道,上次我去x市的時候你跟我講過了,誒怎么樣,追人家小姑娘了嗎?”高榭月:“這個……我覺得我得給您打個預防針。”高母:“誒喲,沒追到???那給我打什么預防針?你自己心里好受就行?!?/br>高榭月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不,不是這個問題……是性別的問題……”高母納悶:“性別?什么性別?性別有什么問……”高母說到一半,忽然意識到兒子在說些什么,她先是瞅了瞅和高父一起走在前面的郗芩云,又回頭看了看他。高榭月心里七上八下,這個點兒外面人還不少,高母也算是一個好面子的女人,不會在外面做出什么不合禮的事情。但是突如其來的沉默逐漸讓高榭月越來越心慌。隨后就聽到旁邊的人嘆口氣:“什么時候的事情?是自打你們住一起就開始了么?”高榭月:“……沒那么早,也就是最近的事情,那個時候我們還是純潔的師兄弟關系?!?/br>高母:“那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純潔了?”高母問得十分有內(nèi)涵,頓時讓高榭月滿臉通紅,她也沒有再問,看兒子這個情況就能猜出個七八分。她并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在這件事情上,她懂的遠比高榭月要多得多。高母:“我中學時代有個同學,就是同性戀,那個時候我們關系還不錯,或者說我在這一方面看得開,所以才能相處的不錯。那時候他喜歡上了隔壁班的一個男孩子,卻不敢開口,常常放學路上就偷偷多看兩眼。你可能不知道,那個時候早戀吧,老師也好家長也罷,將這件事情看得不是很重,那個時候大家很可能考不上大學,很多人在學生時代談了戀愛,門當戶對都可以恰好結(jié)婚。所以……他這么偷偷摸摸,看得我心酸,那個時候就開始關注同性戀的事情了。”高榭月試探著問道:“那您……”高母:“你知道同性戀的路有多難走嗎?”高榭月遲疑地搖搖頭:“我身邊的同事……都沒有說什么閑話,大家都很看好我們?!?/br>高母長長地嘆口氣:“那是你運氣好,運氣不好啊……你這一輩子都要收到熟人的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