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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xù)……繼續(xù)……”想必這位服務生心中也是崩潰的,我們這是飯店,不是賓館!郗芩云急忙出聲道:“你把菜放桌子上就行了?!?/br>然后又看了一眼懷里的人,這位同志將頭緊緊埋在他的胸膛里,而耳朵紅彤彤的,就像個剛出鍋的小龍蝦。真可愛,好像咬一咬……郗芩云緊緊抱住他,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想到。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嗯……脖子以下真滴沒有寫(瘋狂點頭)第42章第四十二章暖人不自知(一)高榭月雖然是南方人,但是口味異常的重,他爹幾次三番表示高鹽太辣不好,也不能抵擋高榭月對這類食品的熱愛。之前在家里住的時候,郗芩云就察覺到了這一點,但是現(xiàn)在不行,必須忌口,這病人不忌口,大夫跑斷腿,兩個人身上大小傷不斷,還是少吃咸辣的為妙。但是高同志對此表示十分不滿意,并試圖加以反抗——奈何武力值太低,反抗失敗。嚴錄和嚴欣被抓后,兩個人都是沉默對待,任由鄭渲弦說得天花亂墜,兩個人都不透露一個字。為了保險起見,兩個人都由特案組進行盯梢,以免出現(xiàn)難以預測的意外。直到他們提起嚴雯,這兩個人才略微有了點反應。鄭渲弦坐在椅子上,靠著椅背,手上的筆不停地旋轉(zhuǎn):“嚴雯已經(jīng)被逮捕了,嚴錄啊,你已經(jīng)完蛋了,如果現(xiàn)在把你們的釘子及證據(jù)交代出來,我們還可以考慮從寬?!?/br>“從寬?”嚴錄諷刺地一笑,“鄭警官,這話你騙誰?”明明是毫無意義的一句話,可這也算是嚴錄進來之后開口的第一句話,不禁讓眾人十分振奮。“利益從來都是相對的,只要你說的足夠多,從寬也不是沒有可能,當然,你要是不愿意說這個,聞尚的事情也可以談談?!?/br>這個案子牽連之多已經(jīng)徹底驚動上面的人,上面給予絕對的幫助,第一時間就將聞尚公司進行檢查,果不其然,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賬務果然有問題。但是也只是偷稅漏稅這種事情,和人口拐賣已以及器官交易毫無牽連。但是這只是表面現(xiàn)象,因為聞尚的妻子,聞淺的生母,許慧梅,在這件事情發(fā)生后突然就失蹤了,一點預兆都沒有。要說許慧梅什么都不知道就是騙人,聞尚不知所蹤,很可能通知了他的妻子,而他的女兒——孟甜甜買了很多好吃的,和彭黎草坐在一起跟她聊天,縱是她的父親犯下了滔天大罪,也和這個質(zhì)樸的女孩一點關系都沒有,不應該把父母的罪惡強加到無辜的孩子身上。這點特案組的人都懂,況且之前還相處過幾天,這個孩子也十分的討人喜歡。嚴錄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誰?聞尚?哦我聽過這個人,不過不認識?!?/br>徐忠:“那你可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了,聞淺可說了,她在你那里見過聞尚,并且聞尚還試圖把她帶走,嚴錄,咱們別在這里耗費時間了,這馬上就過年了,你早說說不定還能過個好年?!?/br>鄭渲弦在問完剛剛那句話之后就出門接電話去了,回來之后的第一句話就是:“老徐,走了,嚴雯交代了?!?/br>嚴錄剛剛還溫和的表情瞬間變冷,雙手不自主握拳,卻仿佛意識到什么很快松開:“您也別拿這一套來哄騙我了,嚴雯現(xiàn)在肯定是逃得遠遠的,在國內(nèi)穩(wěn)定下來之前是絕對不會回來的?!?/br>嚴錄也沒想到事情會搞成這樣,這場突如其來的地震說是災難,也是特案組的福音,嚴錄一系列的措安排都讓這個地震給打亂。鄭渲弦叼著根煙,沒點,審訊室不讓抽煙,但是在里面呆久了煙癮上來難受,只能這樣舒緩:“你對自己就這么沒信心嗎?你對嚴雯這么好,一出事她就逃之夭夭,你覺得……會嗎?”鄭渲弦似笑非笑的離開了審訊室,出門拐個彎之后長舒了一口氣,這種心理戰(zhàn)其實很磨人,尤其對方也是這方面的好手。可是身居上位著或多或少都有這個毛病,疑神疑鬼,縱使之前不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也或多或少會發(fā)生改變。好在他們同時抓捕了兩個人,分開審訊,兩個人只要有一個人說出一點點事情,他們就可以一點一點擊潰另外一人的心理防線。這件案子終于快要見曙光了。這邊,兩人剛剛吃完飯,高榭月琢磨著回醫(yī)院,郗芩云卻說道已經(jīng)定好了酒店。高榭月呆呆地問:“還有酒店開門……?這不是問題,不是說好了不吃rou的嗎!剛剛rou湯沒喝夠嗎!”郗芩云肯定道:“沒。”高榭月渾身汗毛都炸了起來:“那等回x市不行嗎!非要趕在這個時候!”郗芩云摟著他的腰:“本來吧,是可以的,你要是不勾引我我肯定能忍住,你這……讓我怎么忍?……行了!別這個表情,你放心,就是去酒店休息,咱倆這好不容易到了熱戀期,我怕你在醫(yī)院也憋的難受,比如……你看見我不會想親親抱抱嗎?你在醫(yī)院放得開嗎?”郗芩云無師自通情話技能,“通”得令人匪夷所思,剛剛在餐桌上,郗芩云就被高榭月質(zhì)問一通,將他二十多年的感情史扒拉了個干凈,郗芩云也不隱瞞,將過去道了個干凈。高榭月瞅瞅他,似乎自我掙扎了一番,想來這人說得對,而且他說一不二,信用度很好,而且就現(xiàn)在看來很清楚,倘若明天檢查身上出現(xiàn)什么不該出現(xiàn)的東西,自己一定會崩潰。高榭月:“好吧好吧,服了你了?!?/br>兩個人來到酒店后,出于職業(yè)素養(yǎng),他們先是對房間檢查一通,確認沒問題之后,郗芩云說道:“咱今天的衣服還算干凈,屋子里有暖氣,把上半身一脫,我給你擦一下背?!?/br>“擦背?”高榭月詫異道,“醫(yī)生不是說了么,不能見水?!?/br>郗芩云走到狹小的浴室,開開浴霸說道:“我注意著點擦,不會碰到你傷口的?!?/br>高榭月脫掉了上衣,身后的傷口露了出來,其中有從直升機上跳下來摔青摔紫的,也有在別墅里被折磨的。有的地方已經(jīng)抹了藥,著實不方便,郗芩云拿著毛巾發(fā)愁。高榭月笑道:“你看,我說了吧,肯定洗不了,哎,好在是冬天,這要是夏天我就得發(fā)臭了?!?/br>郗芩云把毛巾往邊上一扔:“要是夏天,當你從直升機上跳下去的時候,就基本上一命嗚呼了,你幫我擦個身吧,我胳膊那還疼,不方便?!?/br>高榭月這會兒已經(jīng)穿上了衣服,拿起噴頭就說:“擦什么擦,你身上又沒有小傷口,你把肩膀注意一下,我給你拿著噴頭,你一洗?!?/br>郗芩云:“喲,光明正大以權謀私啊,高同志,這可是作風問題,只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