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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腦子不好使怎么破案?所以說我們怎么還不漲工資,哎,沒天理?!?/br>郗芩云忍不住說道:“你才來幾個月,就老想著工資工資,能不能別老往錢眼里鉆?”高榭月爭辯道:“人為錢死鳥為食亡,這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噓!”郗芩云忽然捂住高榭月的嘴,聞淺也安靜了下來,小手拽著衣服,豎起耳朵。門口忽然開始嘈雜起來,很顯然,有人來了。作者有話要說: 別方臟!!!!!!!我只是換了個名字,昨天和一個太太聊天,說我文內(nèi)容有萌點可惜名字太正經(jīng)qwq,我今天思考了一陣子,決定換個名字……這玩意真的廢腦細胞……而且一晚上我都得對著我沒封面的文碼字!啊!我的封面!于是我選擇了tb加急,然而最快也要明天下午——腦殼疼。有小可愛看的話可以點評一下我的新名字……其實最開始腦海里的名字已經(jīng)開了火車……后來想想jj肯定不會讓這樣的名字上去。日常求收藏!看初始封面看得我難受……哎……第26章第二十六章求救的姑娘(六)聞淺嚇得再一次像定格一樣,一動也不敢動,而高榭月和郗芩云則再次摸上了槍。但是兩個人其實都沒有底,這個山洞看起來十分安全,同時,也把后路堵死了,左邊石頭后面就是深不見底的地方。他們倆本來就是打算賭一把,已經(jīng)過去一天了,說不定鄭渲弦?guī)е撕芸炀湍苴s到,再在山里亂晃指不定遇見什么猛獸,那時候才難辦。高榭月的大腦飛速運轉(zhuǎn),這個山洞是根據(jù)他記憶里的路找到的,非常隱蔽,按道理來講不可能這么快就被發(fā)現(xiàn),當年受害的九十多個孩子,被解救出三十一個,剩下的都杳無音訊,他們都死了嗎?會不會還有幸存者?如果還有幸存者,會不會繼續(xù)生活在這個地方?高榭月湊到郗芩云身邊,小聲說道:“師兄,我還有個機會賭一把,等下我把人引開,你帶著聞淺快跑?!?/br>郗芩云:“不可能,你別亂琢磨?!?/br>高榭月這個人其實很犟,認真做了的決定是一定要去做的:“你放心,我是有把握的?!?/br>郗芩云:“你能有什么把握,我不同意。”高榭月:“師兄,你就信我吧,我跟你講,外面那兄弟指不定還和我是生死之交,我雖然沒把老師的三寸不爛之舌學(xué)得爐火純青,但是也不賴,看我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很快就能追上你們。”說著,他也不給郗芩云反應(yīng)時間,就一個人兀自走了出去,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攤開手掌,表明自己的善意,隨后環(huán)視一圈,開口說道:“趕巧了兄弟,十五年前咱是不是見過?”而外面的幾個人反應(yīng)十分迅速,直接把槍對上了他。這個時候高榭月面帶微笑,看起來從容不迫,實際上內(nèi)心慌得想再鉆回山洞。“十五年前?”那位老大琢磨了一下,狐疑地看向了他,但卻沒有讓人把槍放下。高榭月緩緩舉起雙手,表明自己不會動手:“對,十五年前,多省重特大兒童拐賣事件,我也是受害人之一,只不過我可能比較幸運,被救出來了。你呢?你也是當年的人嗎?這個山洞是當時一個年齡比較大的男孩子發(fā)現(xiàn)的,我們在這里呆過幾天。”老大這個時候眼神從狐疑變成震驚,上下打量了他很久。但是高榭月心里也不是很有底,這人年齡有點大,當年的孩子大都是十歲以下,只有個別是十歲出頭……假如這個人也是當年的受害人之一,這長得也有點太著急了吧。“路生,你看著,我去給上頭打個電話。”老大說著掏出了手機。高榭月的眼皮跳了跳:“喲,您這兒還有信號啊,可憐我們握著手機,只能玩單機游戲,這會兒都快沒電了?!?/br>老大沒理他,不知在電話里說了些什么,走過來說道:“那女孩和你同伙我們也不管了,只有一個要求,你跟我們走?!?/br>“可以。”“不行。”郗芩云從山洞里面走了出來,高榭月的臉瞬間綠了:“師兄……你怎么就……”郗芩云冷冷說道:“你們帶他走做什么?是不是一個叫嚴欣的女人發(fā)的話?”老大嘿嘿一笑,把槍上的保險打開,然后對準了他:“著你可就別管了,哎,高警官,這一趟你是走還是不走?”高榭月在這人話音還沒落的時候就急忙道:“走走走,我跟你們走,哎,記得給我弄點熱乎的東西,這山里凍了一天,手都僵了。”聞淺和郗芩云:“……”郗芩云差點把牙咬碎了:“我不同意!”高榭月可不管,就那么走到了沈路生的身邊,沈路生把槍抵在高榭月的腦門上,高榭月面上不顯,但是害怕這種事情身體還是會做出點反應(yīng)的,比如頭上開始冒冷汗。郗芩云還想再說點什么,卻忽然和高榭月的眼神對上,那一瞬間,他仿佛終于和高榭月的腦電波對上了。于是沉默的收拾收拾東西,帶著聞淺頭也不回的離開。聞淺急得都快哭出來了:“這,這不管了嗎?高哥怎么辦?難道就讓他被壞人抓走嗎?郗哥,你把我交出去吧,他們綁我是因為想要我爸爸手上的一塊兒地,他們不會對我怎么樣的,最多就是威脅威脅我爸……”“聞淺,”郗芩云打斷到,“你是被解救出來的人質(zhì),我問你,你見過有哪個警察把人質(zhì)救下之后,為了自己活命又把人質(zhì)交出去的?我跟你講,要是我們真的這么做了,以后教科書上少不了我倆的名字,當做反面教材?!?/br>聞淺哭著說道:“那他們把高哥帶走了可怎么辦?”“帶走?”郗芩云笑了笑,“你高哥認得路,而和他有生死之交的朋友顯然不在那群人里面,他們有特定的聯(lián)絡(luò)方式,高榭月機靈著呢,指不定等一下就和咱們匯合了?!?/br>聞淺抹了把眼淚,期期艾艾地說道:“真的嗎……”郗芩云彎下腰,繞過一個阻擋著的樹枝,轉(zhuǎn)過身扶了聞淺一把:“你還記得他在山洞里怎么說的嗎,他說他很快就會追上咱們,就信他一次吧?!?/br>聞淺使勁的點了點頭:“嗯!”現(xiàn)在是晚上十一點,程子康和彭黎草歷經(jīng)千辛萬苦,終于趕到了合德縣,稍作休整后又上了山路,而路上突然下起雨,雨還不小,一路上提心吊膽就怕又出什么幺蛾子。這里距彭化鎮(zhèn)大概有三個小時的車程。彭黎草:“程隊,已經(jīng)和鄭隊聯(lián)絡(luò)過,他們已經(jīng)到k市了,可是還是沒法和高榭月他們聯(lián)系上,鄭隊讓咱們這邊先抓緊尋找,他們想辦法,看能不能直接調(diào)來直升機趕過來?!?/br>馬國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