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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鑰匙留給你們。對了,貓就給寵物店,我把聯(lián)系方式給你,錢已經(jīng)付過了?!?/br>是夜,高父高母睡在小房間,而高榭月個郗芩云睡到了大房間——本來是想讓二老睡大房間的,奈何兩位都不愿意。所以理所當然的,郗芩云失眠了。作者有話要說: 小番外:在一起后某日,高榭月拎著一只新鮮出爐的烤雞哼著小調(diào)回家。剛一進門就看見郗芩云又和皮蛋干上了。郗芩云皮笑rou不笑的說道:“最后通牒了啊,這個碗到底是不是你打碎的?你自己算算這都是第幾個了?”皮蛋搖搖尾巴,蔑視地看了一眼他。眼見郗芩云已經(jīng)要擼起袖子開揍,瘦rou在后面微妙的叼了一下郗芩云的褲腿,他低頭和可憐巴巴的瘦rou對視著,最終嘆了口氣:“曉得了曉得了,不打你媳婦兒了,咱倆都是苦命人?!?/br>高榭月幽幽地從背后冒出來:“你再說一遍?誰是苦命人?”郗芩云瞬間改變表情,含情脈脈地看著他:“我說瘦rou呢,我有你,怎么可能是苦命人?”第22章第二十二章求救的姑娘(二)郗芩云輾轉(zhuǎn)反側(cè),而高榭月卻跟沒事兒人一樣,當然,他確實是個沒事兒人,只有郗芩云自己在暗自掙扎。他想過有一天他們會睡在一張床上,但是沒有想到會這么快,快到他措手不及。高榭月睡相十分好,安安靜靜的平躺在床上,不打呼嚕不磨牙,呼吸也很淺,僅僅是聽著這個呼吸聲,郗芩云就有些心跳加快。他慢慢起身,看著高榭月安靜的睡顏,輕輕伸手撫摸了一下他的嘴角,卻又不敢輕舉妄動。有時候覺得這份感情來的莫名其妙,就好像不知道什么時候,無意間就開始心動,或許他根本沒有想象中那么喜歡他,或許他比自己想象的要喜歡得多。單憑一個求而不得,就讓這份感情別有滋味。第二天一早,高榭月就和郗芩云坐上了前往b市的飛機。根據(jù)之前的約定,到了b市之后,他們立即前往市醫(yī)院。其實這只是做個樣子,郗芩云的腿雖然有些疼,但是并不影響其日常生活,然而自打來了b市,郗芩云就變成了一朵柔弱可憐的小白花。走路要摻著,坐下來還得抿抿嘴,表現(xiàn)出一副很痛的樣子。高榭月瞅著他,覺得這人要是去當演員,一定是演技超群的那類人物。在高榭月給“斷腿”的郗芩云辦理住院手續(xù)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姑娘。姑娘穿著白色高領(lǐng)毛衣綁著單馬尾,看起來陽光又朝氣。他急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沒注意到?!?/br>女孩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道:“沒事,你是來給家人看病的嗎?”高榭月:“對,我哥哥腿不是很好?!?/br>女孩嘆口氣:“我也是腿,摔骨折了,第一次沒有認真治,留下不少病根?!?/br>高榭月看了一眼女孩,女孩看向窗戶外面,外面有幾個同齡女孩在跑跑跳跳:“上帝給你關(guān)了門就會給你打開一扇窗,你總會有些什么比其他人好?!?/br>女孩笑著,眼睛彎成了一個小小的月牙:“我有一個哥哥和jiejie,他們從小都對我特別好。”就這么閑聊著,女孩忽然驚呼一聲:“哎呀,我把我的雨傘忘在里面了,我回去去拿,你先走吧,對了你叫什么名字?”女孩的小臉蛋紅撲撲的,然而高榭月的內(nèi)心毫無波動,論可愛,彭黎草就足夠了,然而他現(xiàn)在覺得自己已經(jīng)對她沒什么感覺了。要想讓他喜歡上,起碼也得比彭黎草更可愛吧。這一天,年輕的、至今為止只有暗戀經(jīng)歷的高榭月是這么想的。高榭月禮貌的回答:“高榭月?!?/br>女孩:“名字真好聽,我叫安可心!”安可心沒有去要電話號碼或者是微信號之類,似乎是覺得高榭月遲早會開口——畢竟在這個地方,大家相見的可能性會很大,然而沒住兩天,他們倆就用著假身份,悄悄離開了b市。這是他們到k市的第二天,word里還保留的一個縣城叫做合德縣,這個縣城很偏僻,也就只有大巴車能到,一天還只有一趟。昨天來得晚,沒趕上,今天一大早,兩個人就出現(xiàn)在了候車室。他們已經(jīng)在車上呆了兩個小時,一路顛簸不已,高榭月坐的有點困,就把頭靠在郗芩云肩膀上。半困半醒中從他好像看到前座的女孩扔下了一個小紙條。也許是出于警察的敏感,他第一時間就決定有些不對勁,但是他沒有輕舉妄動,反而開始仔細觀察起前座的人。這個女孩臉蛋黑紅,皮膚十分粗糙,還有些消瘦,一看就是常在家里干農(nóng)活的人。她似乎有些畏懼地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男人脖子上有一道明顯的疤痕,光頭,高榭月看不清正臉,但是隱約覺得一定是兇神惡煞的那類。女孩的表情有些絕望,似乎是自暴自棄起來,高榭月動了動腦袋,郗芩云微微扭頭看向他:“怎么了,是不是我肩膀硌得慌?”高榭月帶著鼻音說道:“還好,就是坐著睡不舒服?!?/br>郗芩云心疼地摟了摟他的肩膀說:“再忍忍,也就幾個小時,到了地兒咱們好好休息一下?!?/br>高榭月這個時候注意力還在前座的人身上,愣是沒意識到郗芩云這會兒的動作已經(jīng)有些曖昧了。又或者是郗芩云這陣子的“溫水煮青蛙”策略十分有效,面對郗芩云的一些動手動腳,高榭月早已經(jīng)懶得去管了。高榭月輕輕地碰了碰他的大腿,抬起頭眼神示意前座。郗芩云微微搖了搖頭。高榭月心里一沉,看來郗芩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問題,可是他沒打算管,他們此行另有任務(wù),倘若這管一下那管一下,他們還能否查到隱藏在k市合德縣內(nèi)部的據(jù)點?可是高榭月不愿意,他當警察,無非就是為了守護二字。一個中國公民,在他的面前受苦受難,他卻不管,那他會從心底覺得自己對不起身上帶的警徽。高榭月假裝伸了個懶腰,又彎下腰,迅速撿起了那張小紙條。紙條上歪歪扭扭寫著三個字:救救我。郗芩云覺得,自己這還沒在一起,就已經(jīng)拗不過高榭月了。還在車上的時候,高榭月一直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看得他心又軟又酥,實在沒轍,終于還是順了高榭月的心意。在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站點,跟著前座一起下來了。那個站點車上少說也下了三分之一的人,所以他們看起來也不算突兀。這里應(yīng)該是一個小鎮(zhèn),路很窄,旁邊歪歪扭扭的廣告牌上貼著賓館二字,仔細一看,這個賓館實在破爛的不像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