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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墨白心里禁不住又被他所感動。可想到二人間的事情,他還是沒有多說什么。將視線移向田間,他干脆轉(zhuǎn)移話題道,“靈糧都熟了,咱們趕緊收了吧。一會兒還能將果樹苗都種下?!?/br>邱時聞言應(yīng)聲,跟著他一起下了田里。二人分工合作,很快將靈田里的靈糧都收割進倉庫里,又將新的種下。忙完后又去水塘里將蓮藕都收了,撒下新的種子,墨白從靈田戒里各買了幾百尾魚苗放進水塘,又跟邱時一同去了荒山上種果樹苗。一上午時間就這么轉(zhuǎn)瞬而逝。邱時的告白仿佛一段小插曲,在二人默契的隱忍中偷偷將此按捺在了心底,二人間的相處又回到了往日,又似乎比往日多了些什么。******日子就這么平順了過了兩日。這日午飯后,墨白與邱時正在長廊小憩,空中忽然響起一聲鳥鳴。墨白只覺著這聲音有些耳熟,抬頭卻沒見著半只鳥的影子,忍不住詫異的側(cè)頭,“你有沒有聽見鳥......”鳥叫聲還沒說完,便見邱時忽然朝空中猛一揮手,跟著就見半空中忽然掉下坨黑影來。墨白定睛看去,是只鳥,只是那鳥的花色長相他都沒見過,一時間也說不上來那是什么品種。正琢磨著,就聽邱時開口道,“出來說話。”幾乎他話音剛落,半空中又現(xiàn)出個人來,先前應(yīng)當(dāng)是隱了身形。墨白精神一震,目光犀利的看過去,就見那人從天上飄下來,信步朝他二人走來。離得近了,墨白這才認出來,竟是開張那日率眾來道賀的天水宗娃娃臉大長老,好像叫什么...裕岸?正想著,就見娃娃臉走到跟前,臉上諂笑著道,“墨先生,邱先生,別來無恙?!?/br>邱時冷著臉看他,頭一回收了往日的笑臉,“你鬼鬼祟祟躲在那里干什么。”裕岸臉上的笑容一僵,接著側(cè)頭看了看墨白,又轉(zhuǎn)頭看向自家?guī)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像是不方便開口。墨白見狀,起身道,“我先回屋了。”話落就要走,卻被邱時伸手按住,“別走?!闭f著,他又看向自家蠢師弟,“阿墨不是外人,你但說無妨?!?/br>喲~這么快就阿墨了!還不是外人~!裕岸揶揄的看了自家?guī)熜忠谎?,瞄見自家?guī)熜謨春莸难凵駮r又是一慫,趕忙正了臉色,“昨兒千重門的幾位老祖找上門來,說是特來向師兄請罪。我不知道生了何事,只說師兄并不在宗門內(nèi)。也不知被那幾個糟老頭理解成了什么,一瞬的出言保證定會讓師兄息怒就走了。轉(zhuǎn)天就聽說千重門召開了宗門大會,當(dāng)著眾弟子的面將三長老□□修士的罪行一一公之于眾,最后釘上了誅仙柱,向天下謝罪。”“那三長老在宗門里橫行肆意多年也沒見誰記起過,偏偏這時就幡然悔悟了。我瞧著這事有些不同尋常,便過來問問師兄。師兄可知這事是怎么回事么?”邱時聞言忍不住冷笑一聲,“他們倒是會見風(fēng)使舵?!?/br>裕岸一聽這話,便知這事同自家?guī)熜置摬涣岁P(guān)系了。可那千重門再是眼瞎也斷不敢招惹到他的頭上才是。這么想著,他禁不住又看向了一旁的墨白。心中一動,莫非這事和嫂子有關(guān)?想到這種可能,裕岸禁不住瞇了瞇眼。天水宗里啥都好,就一點毛病會傳染——護短。且天水宗上上下下都將此演繹到了極致。他嫂子可是老祖親自算下的師兄的命定之人,那群不長眼的竟也敢來打他的主意?別說是師兄了,就是他也決不能放過。想到這里,裕岸重新看向自家?guī)熜郑荒樍x正言辭的問,“師兄看,還需要我再做點什么?”別說是千重門一個長老了,就是閉門老祖出關(guān),但要他出手他也絕不含糊。然而裕岸想的蕩氣回腸,沒成想他那向來笑面虎的師兄這回卻只回了他一個字,“滾?!?/br>裕岸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師兄你說啥?”“滾回去。”邱時瞇眼看著眼前這個不速之客,“沒聽清?”“聽,聽清了?!彪m然不明白師兄好端端的怎么就生氣了,出于惜命的本能裕岸還是往后挪了幾步。也顧不得被嫂子瞧見有多尷尬,匆匆道了句告辭便非也似的溜掉了。一旁觀完師兄弟二人對話全程的墨白隱忍的實在辛苦,在瞧見裕岸離開后終于忍不住破功,噗地一聲笑了出來,且一發(fā)不可收拾,笑的眼淚的出來了。邱時看得無奈,只得靠過去替他順氣生怕他笑岔氣,嘴里還忍不住叮囑他小心些,別嗆著。那寵溺的模樣哪還有半分方才的陰冷。直到墨白笑夠了,他抬袖拭了拭眼角,問道,“那大長老是你的師弟?這性格真夠可愛的?!庇种卸譄崆?。一想到對方方才一副俠肝義膽的要去替他找場子的模樣,墨白又是一陣忍俊不禁。尤其聽到邱時讓他滾的時候一臉懵逼的模樣,配上那副娃娃臉的長相,莫名的喜感。想著想著墨白又忍不住低笑出聲。邱時瞧見他那副模樣,自然也想到了裕岸的蠢樣,禁不住嫌棄道,“他向來就那樣,整天冒冒失失的,還動不動就哭鼻子,簡直煩人的不行。”嘴上說著煩人,一雙眼里卻是隱含了笑意,看得出二人的關(guān)系很是親近。墨白見狀笑了笑,在宗門里還能保有那樣的性子,怕是沒少被同門愛護,“挺可愛的。”夸完之后,他又想到少年方才說的事情,不由問道,“千重門當(dāng)眾處置三長老,這手法倒也挺狠的。你打算怎么做?”邱時聞言冷哼一聲,“得罪了我的人,處決區(qū)區(qū)一個長老罷了,還是個本就只剩半條命的,他們倒是好算計?!?/br>聽見他說自己是他的人,墨白禁不住臉上一熱,正想假裝不理會,便又聽他道,“這事說到底你才是正主,你想我怎么做?”不等他說話,邱時又道,“不用有所顧忌,就是滅了他千重門,量他們也不敢反抗。反抗也打不過我?!?/br>墨白被他這話逗得噗嗤一聲笑了,不過他倒沒想過那些。遙想那些人為了自己手里的清元丹就能瘋狂成這樣,他倒是有了別的主意。且借由千重門這事也給他提了個醒,有些事并非是一味捂著就能解決問題的。既然捂著不行,那他干脆就公之于眾。當(dāng)著天下人的面兒,將自己能煉制清元丹的消息公布出去,然后獨獨拒絕向千重門銷售。這樣即便是再愚笨之人也能看出端倪了。有了千重門這遭,他就不信其他人敢不掂量掂量行事。不過這事還是得仰仗跟前這人才行。畢竟那些人能賣面子,多的也是看的天水宗的面上。思及此,墨白笑盈盈的看向邱時,問道,“我要是昭告天下我手里握著一大把清元丹這樣的秘寶,你護不護著我?”“護?!鼻駮r回看著他,神色認真的承諾,“我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