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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產(chǎn)房。 裴敏中上前拉了宣惠起來,擔(dān)憂地問道:“被嚇壞了吧?” 宣惠“哇”地一聲就撲在他懷里哭了起來:“方才表哥走了,這里就剩我一個人,我害怕極了……” 裴敏中摸著她的頭發(fā),安慰道:“別怕,別怕。我們這不都在了嗎?任醫(yī)官常在家中走動,醫(yī)術(shù)好得很,斷然不會出差錯的。你可別再哭了,等會兒你就要多兩個表侄兒呢!想叫他們頭一回見你就是哭花臉的模樣嗎?” 宣惠抽抽噎噎地說道:“說不定是一個表侄兒,一個表侄女呢?” 裴敏中笑道:“這樣更好,等以后咱們生個兒子,就把你這表侄女搶過來做媳婦,你說好不好?” 宣惠齉著鼻子說道:“表哥和錢jiejie都生得好看,表侄女一定漂亮,只怕你那糙皮厚rou的兒子配不上……” 兩人正說著,里頭突然一怔忙亂,緊接著便是一聲響亮的兒啼。 宣惠心中一喜,緊繃著的心情便松了下來。她跑到內(nèi)室門口問道:“怎么樣?出來了一個嗎?錢jiejie怎么樣?” 里頭一個丫鬟過來說道:“公主,太太生了個小少爺出來,大夫說第二個也快了?!?/br> 一頓飯的工夫后,一個白凈的媳婦抱著包在小包被里的孩子出來,笑道:“大少爺出來拜見表姑姑和表姑父。” 宣惠伸出手指點了點他的小臉,他便循著方向伸著小舌頭。宣惠笑道:“他是不是餓了?乳母都請了不曾?” 那媳婦笑道:“奴婢便是乳母,里頭還有一個。大夫說先不忙喂奶,等胎便出來后再喂?!?/br> 裴敏中看著小嬰兒不住地拿舌頭舔著包被的邊兒,皺眉道:“若是他覺得餓,那可怎么好?” 乳母笑道:“不打緊,大夫說先喂些水墊墊肚子也成……” 此時,正堂的自鳴鐘滴滴答答地響了起來,子時已過了。 宣惠笑道:“表哥的這一對雙胞胎,卻是不同日的生辰了?!?/br> 她話音剛落,里面便有人欣喜地叫道:“好了好了!二少爺也出來了!”旋即便是一陣更加響亮的哭聲,似乎在埋怨哥哥在前面堵得太久了。 “倒被你說著了!是兩個表侄兒!”宣惠高興地說道。 薛元翰精疲力盡地從內(nèi)室出來,朝兩人擺了擺手,便拖著步子走到西間的小佛龕前面,恭恭敬敬地上了三炷香,又跪下磕了三個頭,這才擦了擦頭上的冷汗,起身到正堂坐下。 裴敏中笑道:“以前也不知誰說‘子不語怪力亂神’,看見人家燒香拜佛便要一頓譏諷。” 薛元翰端著茶碗一飲而盡,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方才著急,哪里還顧得上這些!無論西天如來也好,道家三清、真武大帝也罷,誰能教荔娘平平安安的,我就去拜誰。方才許了一遍心愿,可家里只有荔娘平日里拜的這個佛龕,先還了向佛家許的愿,等明日還要去三清觀打醮散錢呢!” 宣惠無奈笑道:“你這可也算病急亂投醫(yī)了!所幸錢jiejie無礙,先恭喜表哥得了兩個麟兒!名字都取了么?” 薛元翰搔了搔頭,說道:“我家他們這一輩該是‘允’字輩,之前起了幾個,可兩個都是半夜里出來的,等我好好想想再說……” 宣惠打了個哈欠,疲憊地說道:“我去里頭瞧瞧錢jiejie便回了?!?/br> 薛元翰道:“不必了,她都累脫力了,已經(jīng)睡著了。你也陪著忙了一日,且好好歇歇,改日再來看她吧?!?/br> 宣惠點點頭,便與裴敏中相攜而去。 又過了幾日,楊云舒約莫著錢荔娘緩過來精神了,便約著宣惠去看她。 等下了轎,宣惠便悄聲問道:“這幾天你瞧大夫了么?怎么也沒聽見王府里有動靜?” 楊云舒幽幽地說道:“如今王府里的情形你也知道,人多口雜,也不知新來的都是什么肚腸……我緩緩再瞧大夫吧?!?/br> 宣惠也不知說什么好,默默地走了一會兒才說道:“無論怎么樣,到底還是自己跟孩子才要緊……對了,任醫(yī)官這幾日常來給錢jiejie把脈,咱們不如把他請來,悄悄地叫他看看,你也能放心不是?” 楊云舒登時喜上眉梢,笑道:“這個主意好,還是你聰明?!?/br> 兩人一路走一路說,等到了內(nèi)室,看見錢荔娘正在喝雞湯。 宣惠在床邊的錦凳上坐了,笑道:“好香??!引得我饞蟲要出來了!” 錢荔娘抿嘴笑道:“一碗雞湯我還請得起!”她轉(zhuǎn)頭吩咐丫鬟:“去給王妃和公主各盛一碗來嘗嘗鮮?!?/br> 楊云舒看她頭上戴著寶藍色綴珍珠的抹額,臉色紅潤了不少,人也未見憔悴,這才笑道:“后來宣惠跟我說你當(dāng)時的情形,可把我嚇壞了!所幸你和孩子都好,一口氣生了兩個兒子,你做夢也是笑的吧!” ------------ 第二百七十六章 反擊 錢荔娘笑道:“倒是從來沒敢想過的福氣?!?/br> 宣惠想起那日薛元翰淚流滿面的樣子,不禁掩口笑道:“錢jiejie你還記得表哥當(dāng)時的樣子么?那么大個男人,哭得像個孩子,還大喊著說‘荔娘,你好好的!我去給你請大夫!’當(dāng)時也把我感動壞了,現(xiàn)在想來卻覺得好笑?!?/br> 提起丈夫,錢荔娘眼中柔情一片:“相公是個至情至性的人,你莫要笑話他。” 宣惠夸張地叫屈道:“錢jiejie!表哥給你吃了什么**藥,說話都要護著他!” 錢荔娘笑道:“是我不好,叫人抱了你兩個表侄兒過來,替我賠禮道歉,好不好?” 宣惠笑道:“正該如此!” 片刻后,兩個被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嬰兒由兩個**母抱了過來。楊云舒接過來一個,笑道:“才幾天工夫就長得這樣白嫩了,可見**母照顧得精心,該賞!” 結(jié)草連忙回身從小丫頭處拿了兩個封紅,**母一人一個。 宣惠笑道:“嫂嫂這樣心急,也不等等我!”她旋即也叫人打賞封紅給兩個**母。 楊云舒看著懷里的孩子笑道:“我抱的這個是十五生的,還是十六生的?” 錢荔娘直起身看了一眼,笑道:“這個眼大些的是小六,長得像我,左耳垂上還有顆小小的黑痣?!?/br> 宣惠看看自己抱的這個,眼睛果然要小些,細長的丹鳳眼,像薛元翰多些。“小五倒比小六沉穩(wěn)呢,在我懷里踏踏實實睡著。嫂嫂一抱小六,他就睜開眼了,扭著脖子只顧亂看?!?/br> 錢荔娘抿嘴笑道:“小五連哭都極少,小六只要有事就扯著嗓子嚎,直到把小五也鬧哭才罷休?!?/br> 楊云舒抱著小六愛不釋手,笑道:“長得像你娘,日后就是個俊俏的小郎君!也不知道誰家姑娘有福氣,招了你做女婿呢!大名可起好了?” 錢荔娘笑道:“相公說,因著是夜里生的,陽氣不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