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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稱霸一方的助力。” 宣惠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旌云說下去。 “咱們自然知道裴世子沒有這個心,可架不住旁人會往歪了想。時間一長,就算王爺心里沒這個意思,也要叫人說得有了。更何況王爺從來不帶兵打仗,若是這十五萬遼東軍也歸了裴世子率領(lǐng),長此以往,不知王爺夜里還睡不睡得著……” 宣惠緊緊地蹙起了眉頭,腦袋飛快地轉(zhuǎn)了起來。 旌云見狀,連忙跪倒在地:“奴婢也是一時憂心,多嘴了幾句,公主不要見怪?!?/br> 宣惠急忙拉了她起來,笑道:“姑姑說的這是哪里話?您一片赤誠之心為我,我怎會不明白?” 她又苦笑道:“我也知眼下三哥還是我三哥,只是他是做帝王的人,遲早有一天,我們見了他都要跪拜,再不能像小時候那般胡鬧了……” 旌云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正是這話。親近總歸還是要親近,畢竟先帝的骨血如今只有王爺跟您了,若要您兩個也生分了,叫先帝在天之靈如何能安穩(wěn)?可分寸還是得拿捏好……并非奴婢妄議王爺,私心揣測王爺日后必定苛待世子,只是天家骨rou,還是相親相敬著些,才能長長久久……” 宣惠心中盤算起來,現(xiàn)在看來,這十五萬遼東軍倒成了個燙手山芋,裴敏中接了便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扇羰遣唤?,安王這邊還有誰能用好這把利刃呢? 前世并沒有遼東軍來投奔梁瓚的事情,所以也沒什么可以借鑒的。然而裴敏中前世一直是梁瓚的心腹,光復(fù)大周后論功行賞,他也是功臣里的頭一個,連王家人也沒有異議。 梁瓚與裴敏中兩人一直君臣相得,所憑的怕不僅僅是少年時的情分吧?直到梁瓚駕崩,裴敏中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做著成國公,領(lǐng)著五軍都督府大都督的頭銜。后來還是因?yàn)椴恍⒆优釗?,才在高宗手里吃了大虧,落得個晚景凄涼。 想到這里,宣惠定下心來,裴敏中怕是自己早就有了主意,還是先問過他再做打算的好。 過了幾日,王錦堂在家里宴請梁瓚等人,說是給裴敏中接風(fēng)洗塵,也順道慶功。 席間王錦堂不住地打量裴敏中與梁瓚,想要揣摩出二人現(xiàn)下是否因?yàn)榕崦糁惺掷锉q的兵權(quán)而出現(xiàn)裂痕。 只可惜,這兩人都一如往常,梁瓚坐得穩(wěn)如泰山,舉止間絲毫沒有局促不安,也并未對裴敏中有任何反常的言語舉動。 裴敏中也依舊笑得淡然自持,不卑不亢,不驕矜,不托大。 王錦堂有些失望,宴席撤去后,他帶眾人到了書房喝茶,試探地問道:“不知這十五萬遼東軍裴世子預(yù)備如何安排?可要往何南前線派?” 裴敏中笑著搖了搖頭,拿眼去看梁瓚。 梁瓚笑道:“我原也是這么說,可慎之覺得不好。他嫌麻煩,要把這十五萬人的擔(dān)子撂給我……” 王錦堂聞言,心中七八個念頭閃過,機(jī)不可失…… 他急忙問道:“撂挑子給王爺?這話是如何說?是叫王爺親自帶這些人么?那如何使得!王爺千金貴體,天天在校場上跟那些兵油子在一起,不妥不妥!” 裴敏中低垂眼瞼,看著杯中的茶葉,心中冷笑了一聲。 薛元翰笑道:“那不知王大人可有什么良策?” 王錦堂看了眼書房里的這幾個人,除了程樸,都是二十歲上下的毛頭小子。他喝了口茶,故意停頓一下,這才慢慢地說出自己的打算:“王爺金貴,自然該穩(wěn)坐中軍大帳,帶兵上陣的事該有我們來分憂。眼下聿兒只帶了五萬人在何南,不是我王婆賣瓜,自己夸口,聿兒再多帶十萬二十萬人也不在話下!” 梁瓚的臉上也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他似笑非笑地問道:“那王大人的意思是將這十五萬人立時送往前線?” 王錦堂故作驚訝地問道:“難道王爺不是這樣安排的?這十五萬人剛隨裴世子來到金陵,論理是該歇息段日子??墒撬麄兪翘锏俏囊皇终{(diào)教出來的,又是裴世子涉險(xiǎn)帶回來的,對王爺?shù)闹倚倪€是未知……”他故意重重說著“對王爺?shù)闹倚摹边@幾個字,“老朽以為不如送他們上前線,交個投名狀回來!” ------------ 第二百零八章 抽薪 程樸輕輕地皺了下眉頭,怕被人看到,又趕緊舒展開來。他覺得王錦堂急躁得有些露骨了。 若梁瓚如王錦堂所說,把還沒認(rèn)清楚金陵地頭的遼東軍立時派往前線,這讓軍心未穩(wěn)的遼東軍作何感想?是被梁瓚重視當(dāng)了殺敵的利刃呢,還是去做了那填北伐這口熱灶的柴草? 梁瓚隱去心中的不悅,向王錦堂笑道:“王大人說的原也有些道理,王將軍的才干在座的各位人人都能看得見。只是一來,王將軍與遼東軍素未謀面,這兵不識將,將不識兵,在戰(zhàn)場上難免要吃些虧,倒是損了王將軍的威名?!?/br> “再者,”他喝了口茶,笑得更加溫煦了,“帶兵之道,一張一弛。遼東軍甫來投奔,便被送到前線,人馬疲乏不說,只怕是要寒了這十五萬將士的心啊?!?/br> 王錦堂老臉一紅,他一輩子都耗在了軍營里,這些考慮他如何不懂得?只不過是欺梁瓚等人年輕,同時又想把梁瓚的疑心病給挑起來。 誰知梁瓚竟然就這樣坦坦然然地把道理擺了出來,倒臊得王錦堂沒話說。 他訕訕然地笑道:“那王爺?shù)拇蛩闶???/br> 梁瓚道:“前兩日王將軍從開封府來的信您應(yīng)該也看過了,他催促慎之趕快回去,好趁劉廣勝在遼東大傷元?dú)庵畷r,一鼓作氣拿下何南、汕東全境。遼東軍就先留在金陵,有林應(yīng)春等人幫我,我時時勤去著些,也能學(xué)到不少。要想趕上慎之、王將軍固然是不易,但我也不能做個光吃飯不做事的王爺?。 ?/br> 那就是決定自己親自帶著十五萬人了!王錦堂心中憤恨地想。當(dāng)初選擇梁瓚,本就是因?yàn)樗贻p、好掌控,手里也沒什么兵將。自己父子二人靠過來,輕易就能成為梁瓚身邊掌實(shí)權(quán)的人。若有像這樣的好處,必然也是自家先分得一杯羹。 如今可倒好,兒子帶著自家將士在前線賣命,女兒在梁瓚后院里委委屈屈地做著側(cè)妃,好處一點(diǎn)兒沒見著,自家倒賠送進(jìn)去不少! 聽著梁瓚與裴敏中、程樸等人已經(jīng)開始商量北伐的路線,王錦堂重重地咳了一聲,憂愁地對梁瓚說道:“聿兒給王爺寫信時,還不知道如今湖廣有些變故,不然他定然不會做這樣的安排?!?/br> 梁瓚有些吃驚,急忙問道:“湖廣出了什么變故?” 王錦堂皺著眉頭說道:“王爺莫慌,是老夫留在湖廣的人探來的消息,說劉廣勝擔(dān)心王爺繼續(xù)派兵北伐,便要他留在西北老巢的守軍南下進(jìn)攻湖廣,來個圍魏救趙?!?/br> 梁瓚聞言,與裴敏中對視一眼,二人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