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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斷了,夫妻對視一眼,笑了起來。 楊云舒叫人打水進(jìn)來,服侍了梁瓚洗漱,自己也卸了釵環(huán),收拾妥當(dāng)**安歇。 梁瓚躺在床上,猶豫著要不要把今日碰見王妙言之事告訴妻子,但看她一臉倦容,自己也覺得此事沒什么要緊的,說出來了反而會擾了妻子的心情,便按下話頭,沒有提起。 楊云舒等了一晚上,也沒等到梁瓚說王妙言的事,心就慢慢地沉下去了。丈夫心中有了不愿意跟自己分享的秘密,而這個秘密是他與另外一個女人共有的。 楊云舒光彩照人的臉變得灰敗,果然是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嗎?她心里非常痛苦,翻個身背對著梁瓚,假裝自己已經(jīng)睡熟。 梁瓚感受到妻子低落的情緒,卻以為她只是累了,便伸臂將她摟在懷里,用手溫柔地安撫著她。 楊云舒?zhèn)忍芍?,眼淚一滴一滴靜悄悄地滑落,不一會兒腮邊的枕頭就都濕了。她身體僵硬著,生怕一個細(xì)小的動作就會驚醒梁瓚。 直到她聽到梁瓚發(fā)出輕輕的鼾聲,她才小心翼翼地拿被角按了按眼睛,把眼淚吸干。 她一直記得小時候嬤嬤告訴自己的話,哭了不要亂擦眼睛,否則明日眼睛就會腫,別人看到了是會笑話的。 數(shù)日之后,王錦堂在金陵新買的宅子里設(shè)宴款待梁瓚,同時還邀了裴敏中、薛元翰與程樸做陪客。 酒過三巡后,王錦堂命人撤去宴席,給眾人奉了茶,笑道:“這宅子聽說是孝宗皇帝時的戶部尚書沈謙所建,留著是要給自己致仕后居住的。只是他自己也沒想到,如此花費(fèi)心思建的園子,他竟一日也未曾住過。還沒致仕回到江南,就被孝宗皇帝貶到遼東冰天雪地里去了!” 裴敏中道:“我也曾聽過這個說法,故而從那之后這宅子在沈家后人手里怎么也賣不掉。倒是王大人慷慨,解了他家的困局?!?/br> 王錦堂哈哈大笑道:“別人說著宅子不吉利,尤其當(dāng)官的住,最是不祥。我卻不這樣想。沈尚書無非是氣運(yùn)到頭了,可與這宅子沒什么相干。我從來不信這等邪祟之事,只要?dú)膺\(yùn)旺,再兇的宅子也照樣鎮(zhèn)得??!” 程樸笑道:“正是!子不語怪力亂神,王大人此番高見,可以拿去打那些假讀書人的臉了!” 王錦堂笑道:“既然今日把眾位請過來了,那就去看看這江南富貴鄉(xiāng)里景致。只不過裴世子怕是要覺得了無新意了,這些東西再好也只是小巧,可萬萬不能跟成國公府的園子相提并論?!?/br> 裴敏中笑了笑,沒有作聲。 王聿邀了眾人一道出去,王錦堂突然說道:“我留王爺說兩句話,你們先行一步,我與王爺隨后就到?!?/br> 薛元翰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王錦堂一眼,覺得他怕是又要為難梁瓚了。 “王爺覺得十月初十這個日子如何?” ------------ 第一百五十一章 逼娶 這一句話問得沒頭沒腦,搞得梁瓚一頭霧水 他笑道:“王大人可是想在十月初十辦個什么宴席?我倒沒什么掐算日子的本領(lǐng),平日只好翻黃歷罷了。不若使人叫了程先生回來,他還能跟你說道說道?!?/br> 王錦堂大手一揮,笑道:“我平生最膩煩講究這些,不過是事關(guān)兒女親事,才鬧騰一回這些事?!?/br> 梁瓚腦子飛快地轉(zhuǎn)起來,他隱隱覺得不大好,可面上還是笑道:“王大人說的這兒女親事是指?莫非你幫王將軍看了門好親事?” 王錦堂心里冷笑,早知這些天潢貴胄一個個都是草包,話都到嘴邊了還揣著明白裝糊涂! 他笑道:“王爺?shù)故巧钪业男氖?,只是有高僧給聿兒算過,他的紅鸞星可不在今年。我說的親事,指的是妙言與你?!?/br> 說罷,他的兩只眼睛緊緊地盯著梁瓚,連他臉上一絲細(xì)微的表情也不肯放過,全然一副你敢拒絕我一句試試的模樣。 梁瓚心里“咯噔”一下,沒來由地想起了那天早上起床看到楊云舒那邊濕了半邊的枕頭。 他臉上擺出一副為難的表情,說道:“當(dāng)初兩家約定,等我孝期過了,就迎王大小姐進(jìn)門,不知王大人為何突然變了主意?” “原先我也以為王爺是位至誠君子,一心為先帝守孝。咱們做臣子的自然是要體貼王爺?shù)男乃肌V皇恰蓖蹂\堂話鋒一轉(zhuǎn),微帶了幾分嘲諷,“王爺這邊拿了守孝做幌子,哄得我們信以為真。那邊就接了個小娘子進(jìn)門,也不知王爺究竟是何意?是看不上我們家妙言么?” 這話說得十分地難聽,不僅指責(zé)梁瓚非君子,還私心揣測梁瓚孝期納妾,更把一頂虛偽不誠的帽子扣在梁瓚的頭上。 梁瓚心中怒火升騰,無論如何,他也是王爺,王家父子奉為主上的人。王錦堂卻因一事不合心意,就如此咄咄逼人。 他面色有些難看地說道:“王大人若指的是錢家小姐入住東園做客一事,那倒是你猜錯了。原本錢家確有將女兒送到東園做侍妾的打算,然而我并未允準(zhǔn)。只是答應(yīng)他們留錢小姐在宣惠身邊作伴罷了。” 王錦堂鼻子冷哼一聲,發(fā)出嗤笑的聲音:“這樣的借口哄哄王妃也就罷了,莫非王爺也當(dāng)我是那無知婦人?以王爺?shù)纳矸荩袔追挎乙膊幌∑?,我的手也沒那么長,要管到王爺屋里去?!?/br> “只是,凡事總要講個先來后到!他們錢家是個什么狗屁出身?也配站在妙言前頭?他們不想要這個臉面,不顧及女兒的名聲,我不耐煩管!但是,迎娶妙言的日子必須提前!九月二十,十月初十,這兩個日子,王爺挑一個吧!” 梁瓚蹙眉道:“難道王大人連本王為先帝盡孝的事也要插手么?” 王錦堂呵呵一笑,說道:“王爺也莫要再拿守孝搪塞。天子守孝,本就是以日代月,先帝為宣宗皇帝守孝是二十七日吧?宣宗皇帝為孝宗皇帝守孝可也是二十七日吧?王爺既然以先帝正統(tǒng)繼嗣自居,怎么在這守孝上又變了主意呢?” 梁瓚急道:“我沒有稱帝,如何能行天子之禮?況且先帝待我舔犢之情頗深,我怎能為了一己之私而廢棄父子、君臣之大義?” 王錦堂見梁瓚始終不吐口,便拿起茶盞,反復(fù)地拿碗蓋撇著茶葉,任由梁瓚急切地看著自己。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將茶盞送到嘴邊,啜了口茶,笑道:“瞧我,光記得說這些沒要緊的事情,倒忘了正事了。這人啊,做了父親,一門心思都牽掛在兒女身上,想必王爺日日看著小王子,心里也是這般體會吧!” 梁瓚有些不知就里地看著他,聽到“正事”二字,他緊緊地攥住了拳頭。 王錦堂瞥了梁瓚一眼,他那如進(jìn)入防御姿態(tài)的小獸般的模樣,讓王錦堂覺得十分痛快。 “湘西那邊的苗子們近日又有些不大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