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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遺風(fēng)。不但文采好,滿身的豪俠之氣也很是讓人欽佩。本王請了他來,正好與王子品茶論詩。” 裴敏中領(lǐng)命而去,一路上一直在想著穆騰伊。 他對這位海西王子的感覺非常復(fù)雜,覺得他很顯然不是個膚淺外露之人。而他卻明明白白地露出對自己的結(jié)交之意,還毫不遮掩地說出海西汗王諸子之間有矛盾的事實。 他能親來,說明求親的心還是很誠懇的。有求于人,卻又不卑不亢,不急不躁。裴敏中暗嘆,日后穆騰伊必是一條騰龍,然而眼前的大周卻絲毫沒有困住他的本事。 這邊穆騰伊飲了兩杯茶后,表示要去官房,裕王便遣了一名小太監(jiān)帶他前去。 剛拐上一條小徑走了不多遠,穆騰伊突然沉聲喝道:“是誰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 前面帶路的小太監(jiān)十分驚愕,忙回頭去看,卻見從路的拐角處走出來一個小宮女。 她有些慌張地跪在地上,說道:“大人恕罪!奴婢要去秾芳齋,也是走這條路。因不敢越過大人,所以一直跟在后面?!?/br> 穆騰伊盯著小宮女道:“既是如此,那就請你先過去罷!” 小宮女如逢大赦,磕頭謝過,忙不迭地走了。 帶路的小太監(jiān)對穆騰伊道:“宮里的規(guī)矩一向如此,讓您受驚了,還請王子見諒?!逼毯?,小太監(jiān)指著路邊一排瓦房道:“王子請去,奴才在外間等候?!?/br> 穆騰伊點點頭,走了進去。 待他出來時,小太監(jiān)卻不見了,外面等候的是方才的那個宮女。 穆騰伊皺眉道:“怎么是你在這里?那個內(nèi)監(jiān)呢?” 小宮女有些惶恐,緊張地答道:“方才那位公公有急事,叫了奴婢過來帶王子回翠柳亭。” 穆騰伊覺得事情有些詭異,他沒有做聲,揮手讓宮女上前帶路。 那宮女七拐八拐,來到一處建在兩尺高的山石上的亭子。亭子里坐著一位十四五歲的少女,正在認真地拿毛筆寫著什么。 帶路的宮女大聲地說道:“奴婢給郡主請安!”然后蹲身行禮。 少女抬起頭,看到亭子下面站著一位身長八尺,豐神俊朗的青年,便笑道:“這位著實臉生,恕我不知,不好行禮?!?/br> 話剛說完,她看清了穆騰伊的穿著打扮不是漢人服飾,馬上明白過來,遂拍著手笑道:“可是巧了!你是那位海西王子吧?這下我不用問哥哥便知王子的相貌了。你可會說官話?” 穆騰伊看她一笑便露出兩顆虎牙,很是可愛,不由笑道:“在下正是穆騰伊。恕我不知尊駕何人,不好行禮?!?/br> 少女捂著嘴笑道:“你這人好促狹,學(xué)我說話!我是成頤郡主,今日招待你的淳王世子是我的哥哥!” 說完她才恍然大悟道:“?。∧愎僭捳f得真好!你可識得漢字?” 穆騰伊道:“粗粗識得一些。” 成頤郡主向他招了招手,笑道:“你上來,看看我寫的是什么?” 穆騰伊心下有些狐疑,若是這位成頤郡主誘自己前來,她意欲何為呢? 不過他自負有些身手,眼前這些太監(jiān)宮女奈何不了自己。他便讓帶路的宮女退到一旁,然后抬腿走上亭子。 成頤郡主拿白玉鎮(zhèn)紙壓平宣紙,那手竟比白玉還要瑩白幾分,穆騰伊不禁看得有些晃眼。 “洛陽親友如相問,一片冰心在玉壺。不知郡主初心是何?” 成頤郡主笑道:“你真的懂??!太厲害了!我先前只聽哥哥說你曾與一只猛虎赤手相搏,沒想到你連詩文也懂!這樣厲害的人除了裴世子,你是第二個呢!” 穆騰伊朗聲笑道:“郡主謬贊,當(dāng)時我手里有匕首的。” “那也……” 成頤郡主話未說完,一個尖利的女聲傳來:“成頤,你在跟誰說話呢?” 穆騰伊轉(zhuǎn)頭,看到一個嬌滴滴的美人,美中不足的是臉色蠟黃,眼底烏青,十分憔悴。 “和靖jiejie,這位便是海西王子穆騰伊?!背深U郡主沖和靖眨了眨眼。 和靖眉頭大皺,并不理會成頤郡主調(diào)皮的小動作。她不悅地說道:“你們兩人孤男寡女,怎么會在這個地方碰面?聊什么聊得這樣開心?還站得這樣近,如此地……親昵。成頤,你不怕你未來的夫婿吃心么?” 成頤郡主的表情慢慢地僵硬下來,一副不認識和靖的表情掛在臉上。 她猶豫著說:“和靖jiejie,你為何要這樣說?今日是你約我至此,方才你說離開一會兒,我便一直在亭子里寫字,未曾離開。王子是也是剛剛才走到這里,若是那個宮女不叫我,我都不曾看見他?!?/br> 穆騰伊聽見成頤郡主管這個少女叫和靖jiejie,心下了然。今日這個小小的困局只怕就是她安排的,目的么……他冷哼一聲,沒有言語。 和靖見穆騰伊瞇著眼睛看自己,心里有些慌張,仿佛自己的那點小心思都被他看穿了。 ------------ 第六十三章 胡鬧 她心一橫,跺了跺腳,指著成頤郡主道:“怪道中秋那日,你嘴上都掛著海西王子,對他頗為好奇!今日一見,相談甚歡,我看你是早就對他動了心思,方才為何還要沖我眨眼睛?既然你們私下已有來往,何苦還要把我拖進來?不知你們長的是什么心腸?” 她又轉(zhuǎn)身對穆騰伊說:“我現(xiàn)在話就給你撂在這里,你既然對成頤meimei有心,就趕快向父皇請旨。趁她的名聲敗壞之前把親事定下來,省的到時候大家臉上不好看!我也請你不要再攀扯我,我不稀罕要你這種見縫插針就要勾搭女人的人!” 說罷,她轉(zhuǎn)身扶著自己貼身伺候的宮女就飛快地走了。 等離了亭子百步遠,她才停下腳步,氣喘吁吁地問道:“我方才說的如何?像不像文瑾縣主平日里的樣子?” 宮女笑道:“您說得好極了,看上去比文瑾縣主還要不講理!我看郡主和那個王子都懵了,他保準(zhǔn)不會再動您的心思了?!?/br> 和靖撫著胸口說道:“但愿如此!也不枉我冒著毀掉名聲的危險,自污一番?!?/br> 亭子里的成頤郡主早已被和靖的一席話說得目瞪口呆,等她走遠了,才回過神來,嗚嗚地哭了起來。 穆騰伊在旁邊看完和靖演的這出戲,對她十分不齒。心中著實替和靖可惜了這樣一副面孔,心地與謀算卻都是下下乘的。 他轉(zhuǎn)過臉來看已經(jīng)是梨花帶雨的成頤郡主,心里十分不忍,便從懷中掏出手帕遞給她。 成頤郡主一見,哭得更厲害了。 半晌她才抽抽噎噎地說道:“你快走吧,不然再被其他人看見,更是要說不清楚了。我不明白和靖jiejie今日怎么像變了個人似的,話說得這樣狠,還這么的不知所謂……是不是她覺得你是她未來的夫婿,我這樣跟你說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