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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春就常在京西湖上練手?!?/br> “他們?yōu)楹稳绱松闲模坎贿^一個節(jié)慶熱鬧罷了,怎的竟花費許多在這上頭?”宣惠饒有興致地問道。 裴敏中看了梁瓚一眼,見他沒什么表示,便答道:“公主可曾聽聞京城中有私開的賭坊?有些錢莊也背地里干這些勾當(dāng)。每年的賽龍舟便是賭坊必賭的名目?!?/br> 宣惠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說怎么有些人看個熱鬧看得如此聲嘶力竭。這人真是想錢想瘋了。往年也是這鏢局贏得多嗎?” “圣上禁宮中賽龍舟之前,淳王府與福遠(yuǎn)鏢局?;ビ袆儇?fù)。宮中禁龍舟后,淳王府便再不來了?!迸崦糁写鸬馈?/br> 淳王?宣惠對這位皇叔沒有太深刻的印象。前世今生,淳王都是一個非常低調(diào)的人,連帶他的一雙兒女也沒出過什么風(fēng)頭。看來也是一個十分聰明之人,既懂得用聲色娛樂來裝飾自己,也懂得遵循皇帝政令。 沅湘悄悄走上前,對宣惠道:“公主……” 宣惠笑道:“叫我宣公子!這位小童,你有何事?” ------------ 第二十九章 命案 沅湘有些無奈,道:“上次賢妃娘娘說不讓您在日頭底下曬得久,您看是不是拿把扇子遮一下?” 宣惠摸了一下周身,對著裴敏中笑道:“裴世子,你忘記給我準(zhǔn)備扇子了?!?/br> 裴敏中聞言,解下自己身上的扇子,連帶扇套遞了過去。 宣惠接過來,仔細(xì)一看,玄青色扇套上繡有暗紅色花紋,卻是一套“四君子”圖。她不禁笑道:“裴世子的物件兒件件精致,這一套四君子,雖只是個扇套,卻要費好些功夫才能得呢!身邊人著實有心了?!?/br> 梁瓚笑道:“從幾時你也懂針線上的功夫了?我可記得半年沒拿過一次針的,姐妹三個里頭,就是你了吧?” 宣惠窘然,看來自己的祖姑奶奶從來不在針線上用過心啊。不過本來也沒人要求過公主的女紅。精于此道,便是公主的婦功好,不會也沒人說什么。她的眼力和女紅全來自前世的苦日子,日日要跟著母妃做針線,再托了太監(jiān)拿出去賣。否則母女二人的月例連打賞奴才都不夠。 正說著,湖邊一陣人聲沸騰,宣惠忙拿千里鏡去看,卻發(fā)現(xiàn)今日的頭名不是福遠(yuǎn)鏢局,而是一家槳手都穿紅衣的、戴黑帽、系青色束腰的贏了。 裴敏中問身邊的人:“戎真,你可看到剛剛是個什么情形?” 裴戎真答道:“回世子的話,剛剛屬下看到福遠(yuǎn)鏢局那邊似是有人受傷。他們離岸邊還有一箭之地時,突然慢了下來。之后就被這家超過了?!?/br> 裴敏中與梁瓚交換了一個眼神,梁瓚道:“只怕是有人想錢了。不關(guān)我們的事,不用理會?!?/br> 宣惠渾沒在意他們的話,只拿眼睛打量著裴戎真。見他十八九歲的年紀(jì),身量頗高,身材勻稱健壯,一看就是習(xí)武之人。濃眉大眼,一副豪杰模樣。 再看看今日做一身小廝打扮的沅湘,宣惠便止不住要笑,覺得兩人英雄美人,還是挺般配的。 梁瓚看了眼宣惠,說道:“你今日也算得償所愿,咱們便回吧!去西苑換換衣服,趕緊回宮。再晚了便要出破綻了?!?/br> 隨即幾人下樓,剛到一樓大廳,便見眾人議論紛紛,似是出了什么事。 裴敏中對裴戎真使了個眼色,他便過去找人打聽。須臾,他回來稟報:“殿下、世子,福遠(yuǎn)鏢局槳手里死了兩個人?!?/br> 裴敏中轉(zhuǎn)頭便去看宣惠,見她雖有些驚訝,卻沒有失措,心中微安。他對梁瓚道:“殿下,臣怕是要去湖邊看看,不能護(hù)送二位回宮,還請恕罪。我讓戎真跟你們回去?!?/br> 梁瓚道:“你在錦衣衛(wèi),這是職責(zé)所在,不必掛心我們。你快去吧!我們這就走了?!闭f罷,揮手讓人跟上,帶著宣惠便走了。 裴敏中帶著人到了京西湖對岸龍舟集結(jié)處,見順天府的人已經(jīng)到了,便向他們出示錦衣衛(wèi)腰牌,要求共同查看現(xiàn)場。 順天府來的是個從六品的推官,他見錦衣衛(wèi)也來了人,不免有些惶恐。詢問之下,發(fā)現(xiàn)是成國公世子,更添了幾分驚慌。裴敏中也不多話,叫人帶了今日的福遠(yuǎn)鏢局和贏家的槳手來問話。 福遠(yuǎn)鏢局的人到了,磕頭便拜,求裴敏中給他們的同伴做主。裴敏中問道:“你們當(dāng)中誰口齒清晰些,起來給我講講當(dāng)時的情形。” 他們互相看了看,一個槳手站了出來,說道:“回大人的話,我們幾個今日一早便在一處。鏢局賞了我們一頓好酒菜,吃了便過來了。中間只喝了水,沒再吃別的東西。當(dāng)時劃船,去了的那兩位一個坐船頭,一個在船中間。我們也都悶頭劃船,沒注意別的。等快到岸時,看見船頭那位身子擺了幾下,就沖前趴倒不動了。中間那一位,我沒看到。聽坐后面的兄弟說,他也是如此倒了的。” 說完,底下人紛紛附和。 裴敏中又叫來贏家那邊的人,問道:“你們主家是誰?往年可有來賽過龍舟?” 一個管事模樣的人忙上前笑道:“回大人的話,我們主家是京城里的陳記糧行。這些個劃船的是去年底,我們主家找來的。今年是頭回來賽龍舟?!?/br> 裴敏中皺眉,越發(fā)覺得其中甚有蹊蹺。思索了片刻,他問陳記糧行的槳手:“你們主家是從哪里把你們請來的?你們以前就認(rèn)識嗎?” 陳家的管事陪笑道:“今日贏了比賽,我們還尚未給家里稟報。咱們主家跟承恩公府的大管家有些親戚,還請裴大人高抬貴手。再說,死人的是那邊的,跟我們也沒什么牽連不是?” 裴敏中抬起眼看著他,身邊便有隨從呵斥道:“你跟誰說咱們呢?誰跟你是咱們?扯關(guān)系也不看看你眼前是誰?再渾說小心你的狗牙!” 那管事連忙磕頭討?zhàn)垼骸靶〉牟桓?,小的不敢!?/br> 此時,去外面打聽的已回來,向裴敏中附耳道:“陳記的槳手以前是在淳王府效力的。后來淳王不再參與龍舟賽,便把他們遣散了。去年底陳記的老板出面把他們又重新召集起來,說是要參加今年的端午龍舟賽?!?/br> 裴敏中心下了然,陳記糧行,淳王府,承恩公府,有意思。 * 這邊宣惠在西苑換好了衣服,把裴敏中的給她們預(yù)備的行頭重新裝回包袱了,正不知如何處置。裴戎真上前道:“請公主將衣物交給小人,小人自會處置妥當(dāng)?!?/br> 宣惠微覺有些不妥,可梁瓚去了馬場給那里伺候的人交待幾句。她心一橫,想著裴敏中做事一定穩(wěn)妥,就把包袱交給了裴戎真。 宣惠依舊坐著轎子回宮。一路上她不住地把玩新買的花籃,想著今日的所見所聞,高興非常。 到了承乾宮,她把花籃交給沅湘去放回自己寢殿,便來到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