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書迷正在閱讀:回到古代當(dāng)?shù)刂?/a>、同門同屋上同床、愛情永無寒冬、愛妃,過來、我就想混吃等死[娛樂圈]、娛樂圈妖怪捕獲計(jì)劃、轉(zhuǎn)世冤家、一池霜、[綜]審神者火神的日常、塵緣
亡的災(zāi)禍。 作為公主,日后總是要出宮的。她想要躲過前世宣惠不幸的婚姻,遠(yuǎn)離朝堂爭斗,寄情山水,逍遙余生。 宣惠默默地嘆了口氣,太好的夢,還是不要相信比較好。 梁瓚騎了一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走在轎子前方,有個人騎著一匹油光水滑的純色黑馬落后他半個馬身。 宣惠瞇著眼睛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裴敏中。 心中暗暗覺得奇怪,他很閑么?不是剛領(lǐng)了錦衣衛(wèi)的差事?怎么哥哥帶著meimei來玩的事情他也要摻和一下。 到了西苑,宣惠下轎,裴敏中上前給她行了禮。大家便一起往馬場走去。 “裴世子今天也有興致跟我和皇兄來玩啊。”宣惠見沒人說話,便干巴巴地找起了話題。 “因臣從小習(xí)武,身手還算敏捷。所以安王邀了臣過來,保護(hù)公主。”裴敏中道。 “從小習(xí)武啊……那你最擅長使的是什么兵器?馬刀嗎?”想到先賢祠里裴敏中的雕塑,宣惠有些忍俊不禁。 裴敏中奇怪地看了宣惠一眼,不明白使馬刀有什么好笑的。不過,他仍認(rèn)真地答道:“臣會使馬刀,若是騎馬作戰(zhàn),多是用它。” 宣惠瞪大了眼睛,問道:“你,你打過仗???” 梁瓚笑道:“裴九七歲就跟隨在成國公身邊,十一二歲就去了遼東軍中歷練。真刀真槍地上戰(zhàn)場,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會使的兵器可不只是馬刀,一套梨花槍法,能拉開三石的大弓,都是頗為有名的呢!” 裴敏中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安王殿下取笑了。臣只是會用槍拉弓,談不上什么名氣?!?/br> 宣惠卻是對裴敏中有了新的認(rèn)識,兩眼驚訝的目光里透出來不容錯識的崇拜。 裴敏中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心里卻有些得意。 “這幾日在崇文館都沒有見到薛表哥,他在做什么呢?下回我邀長姐跟二姐一起來,三哥你也叫了表哥過來吧!” 梁瓚表情有些奇怪,他知道自己這個meimei喜歡薛元翰,還曾經(jīng)跟文瑾縣主因?yàn)樗[過一場。這些日子不見宣惠提起,還以為她小孩子心思已經(jīng)撂開手了。 “父皇賜了元翰國子監(jiān)監(jiān)生,他今年八月鄉(xiāng)試要下場,此時正在家里苦讀呢?!绷涵懻f道。 宣惠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可表哥才十五歲啊,這個年紀(jì)的舉人可不多見……” 裴敏中突然插嘴道:“他看起來有些心急,也許這個功名對于他來說很要緊?!?/br> 宣惠咬著嘴唇沉思起來。 莫非這件事情跟和靖有關(guān)系?薛元翰或許想要早些得到功名,這樣就能跟長輩開口,求娶和靖。 想到自己那個勢利眼的外公,宣惠覺得這件事兩個人怕是要失望了。 和靖除了美貌、脾氣和順和雞肋的公主身份,不能給薛家?guī)砣魏握卫妗km然是個上佳的孫媳人選,只怕外公寧愿選李靜媛也不會選和靖。 不多時,三人來到馬場。 宣惠一眼就看見兩個太監(jiān)手里牽的兩匹小矮馬,馬上就炸了毛:“三哥,我不要騎這個!騎上去好難看,一點(diǎn)都不威風(fēng)!” 梁瓚無奈道:“你初學(xué),又身量還小,這種矮種馬脾氣溫和,你騎上去不會離地太高。等你熟練了,我再找兩匹好的送你,好不好?” 宣惠郁悶道:“我的個子矮,這馬的個子也矮,騎上去好像里的小人國……” 梁瓚疑惑道:“什么小人國?” 宣惠吐了吐舌頭,是后世才有的書,自己差點(diǎn)就露餡了。她連忙撒嬌道:“我是說,能不能三哥先騎馬帶我兩圈,讓我熟悉熟悉馬性,教我怎么拉韁繩?” 梁瓚想了想,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身讓隨從牽了他的棗紅大馬過來。 他先翻身上馬,然后讓宣惠一腳踩在馬鐙上,一手拉著她,讓她坐在自己前面。然后梁瓚一抖韁繩,棗紅馬就小跑了起來。 宣惠第一次騎在馬背上,有些緊張。見馬跑了起來,心里十分害怕,直嚷嚷著要停。 梁瓚無奈,只能松了韁繩,讓馬緩緩地停下來,在馬場里走起來。 宣惠笑道:“三哥你真厲害,這馬兒真聽你的話。上次你們?nèi)ミ|東是不是都是騎馬去的?你們騎了幾天?騎得快不快?” 梁瓚心中微有觸動,在四周無人,便說道:“說起來去遼東,我正有話要問你。上次那封信,裴九說你承認(rèn)了是你寫的,是不是?” 宣惠一愣神,才想起來自打梁瓚從遼東回來,兩個人還沒有開誠布公地談過這件事。 ------------ 第二十一章 哥哥 宣惠下意識地去看裴敏中,發(fā)現(xiàn)他也上了馬,不緊不慢地跟在他們后面。 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那封信是我寫的。我……” 梁瓚打斷了她的話:“以后不要再做這些事情了,國事自有父皇和朝臣cao心。你是公主,地位尊貴,朝政再如何壞,也不會影響到你。你只管修身養(yǎng)性,待日后嫁個好夫婿,相夫教子就好了?!?/br> 宣惠聽完心里很不是滋味,忍不住辯道:“三哥這話說得有些太泄氣了。我們是龍子鳳孫,這天下是我們梁家的,是太祖皇帝傳下來的。既然你我姓梁,受百姓供奉,就應(yīng)該有一份責(zé)任在身上!否則日后,毛之不存,皮將焉附?” 梁瓚沒有說話,只將韁繩遞到了宣惠的手中,說:“你試試讓它換個方向。往左就拉緊左邊的繩子,往右就拉緊右邊的。” 宣惠回轉(zhuǎn)身,盯著梁瓚的眼睛說:“三哥!你為什么要回避我說的話?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梁瓚對上宣惠的目光,問道:“二哥比我年長,比我有威望,后宮里有貴妃,朝廷里有武進(jìn)伯。你為什么不找他,反來找我?我既無官職,也沒有差事。除了一個新封的王爺,什么都沒有?!?/br> 宣惠一時語塞,只好敷衍道:“我……二哥整日里只知道與一幫文人吟詩作畫,于時務(wù)一竅不通,迂腐得很。我找他有什么用?況且,他歷來不愛跟我們姐妹說話。我說了,他也不會聽的……” 梁瓚嘆了口氣,摸了摸宣惠的頭發(fā),兩腿一夾馬腹,棗紅馬便又小跑起來。 他幽幽地在宣惠耳邊說道:“有些責(zé)任不是我們想擔(dān),就能落在我們身上的。一個不好,就會萬劫不復(fù)。覬覦皇權(quán),狼子野心,這樣一個罪名壓下來,你我都承受不起,還會連累身邊的人……” 梁瓚想起小時候太后對姐弟二人的那些責(zé)罵,心里更痛,說:“我自己倒不怕什么,可是還有長姐……” 宣惠的心情很復(fù)雜。她一方面很清楚梁瓚的顧慮,之前裴敏中告訴她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明白了。 可是在內(nèi)心深處,她對梁瓚,這個后周朝的開國皇帝,還有很多期待。 她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