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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落了雪山上的明月,有點孤身自傲的意思。小李大夫趕得很急,流理臺上的東西都沒收拾干凈,血淋淋的一團。白忘陵容貌俊美,宛若梨花堆雪,俊到極致,也雅到極致。氣質(zhì)端方,很是正氣凜然。他慢條斯理地穿上白大褂,一番簡單的動作做得令人賞心悅目,十分優(yōu)雅。但也僅限于此了。或許是小李大夫沒下狠手,又或許兔子的生命力太頑強,做了一半開顱手術(shù),竟然還能蹬腿。白忘陵不知在想什么,可能是于心不忍,一時間無法下手,就這么和兔子大眼瞪小眼。顯得有些呆萌。臺下一干狼子野心的男女同學心里激動得嗷嗷直叫,臉上也現(xiàn)出些如狼似虎的表情。白忘陵猶如高嶺之花,雖然攀不到,但也令人不由自主地遐想攀的到。唐策看不下去了。他最喜歡英雄救美逞威風,于是屁顛屁顛地上去,邊說:“小美人,手抖是不是?我來我來!”邊利落地接過白忘陵手上的兔子,手起刀落,就剁了它的腦袋。兔子身體一抽搐,徹底不動了。一時間,無論是白忘陵還是臺下的學生,臉色都不怎么好看。唐策還砸吧了一下嘴,自言自語:“孜然兔腿可好吃,不知道能不能把它廢物利用打包回去?”一場驚心動魄的煉丹課在唐策的插科打諢下匆匆落了帷幕。回寢室的路上,朱卞皺起眉頭念叨:“那三好學生都被你嚇成什么德性了?臉都慘白慘白的。你沒事去招他怎么辦?聽說他是下屆風紀團的主席。到時候有你的好果子吃!”“欸嘿嘿嘿?!碧撇邼M不在意地笑,他壞得流油,白長了一副江南少年俊秀的好相貌,切開來都是烏漆嘛黑的。只見他搓搓手,賤嗖嗖地說:“我就喜歡欺負小白兔,就喜歡看他驚慌失措的模樣,最好還能大叫‘救命吶’!咩哈哈哈——”朱卞似乎想起了什么,勾起嘴角冷冷地笑,笑出了一股子衣冠禽獸喪心病狂的味道,“欺負他算什么本事?有種你泡他啊!等他死心塌地愛上你,非你不可的時候,再把他甩了。那臉色,嘖嘖嘖,保證你畢生難忘。”可見“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精準毒辣得一針見血。唐策收斂嬉笑模樣,眼神憐憫地看著朱卞,伸出爪子摸了摸他的板寸頭,“可憐的崽。以前就是這樣被情緣對待的吧?”“我看你是欠揍!”或許是被說中心事,朱卞惡向膽邊生,舉起沙包大的拳頭,滿教學樓追打唐策。不知不覺胡鬧到了劍宗學院,就看見走廊上一名秀氣的學生對白忘陵說笑,神態(tài)很是親昵。白忘陵依舊清清冷冷的,禮數(shù)周全,但眼神透著淡淡的疏離。然后兩人相攜進入了一間小教室。唐策眼睛里頓時閃過一絲銳利的寒意,稍縱即逝,隨后漫不經(jīng)心地笑笑:“哎,光天化日的,他們想干嘛?校園潛規(guī)則?我去江校長那里舉報他!”朱弁翻了個白眼,“劍宗學院組織了一個希望角社團。成績優(yōu)異的學長、學姐們,放學后會在小教室里輔導(dǎo)學生?!?/br>唐策摸了摸下巴,嘿嘿地陰笑起來。朱弁和他做了三年兄弟,兩人熟悉到對方一脫褲子就能猜到放什么屁,因此潑冷水道:“你現(xiàn)在轉(zhuǎn)專業(yè)也來不及了!”唐策卻不回答,躡手躡腳地過去,像班主任似的悄無聲息地站在教室后門,密切注視里頭的人動向。那秀氣學生名叫方棲越,是修真界gay圈名媛,平素最喜歡采摘童子雞的元陽,修行的路子不是很純正。靠著祖上的福蔭和老爸關(guān)系進了劍宗。接近白忘陵也不知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為了效果好,輔導(dǎo)都是一對一模式,因此場地不需要十分寬敞。這教室約莫能容納十個人,原本是儲物間,臨時收拾出來給劍宗院用的。可想而知,座位之間的距離不會很大。方棲越借著問問題的機會,幾乎要把整個身子貼上白忘陵,那櫻桃小嘴似乎想直接懟到他臉上去。白忘陵不咸不淡地和他拉開一個距離,沒讓他jian計得逞。葉策看了一會,就覺得沒什么意思,轉(zhuǎn)身掉頭走了。也不和朱弁打聲招呼,整個人好像浸了臘月隆冬里的一潭雪水,擦肩都覺得寒氣逼人。第二天鬼修院沒課。朱弁窩在房里組裝高達模型,聽見外頭傳來關(guān)門的聲音,也不知道是哪個勤奮的室友一大早就出去了。唐策的父親唐憶和唐門當家唐秀瑤是堂兄弟。而劍宗學院背后的金主爸爸是唐門。因此他也仗著家里的關(guān)系,硬是把品學兼優(yōu)的自己塞進希望角補習班,并且趾高氣昂地指名道姓要白忘陵輔導(dǎo)。江凌晚冷笑著給他的申請書蓋戳,目送他出門,輕飄飄地說一句:“狐貍尾巴塞一塞?!?/br>他是唐策還是葉策,是前塵盡忘還是裝傻充愣,明眼人心下了然。哪知唐策一嘟嘴,委屈巴巴地說:“江校長,我mama是人類。你怎么好污蔑她是狐貍呢?”隨后眼巴巴地望著走過來的人,說:“圓教授,你說呢?”江凌晚心里大叫一句:中計!馬有失蹄人有失手!今日出門沒看黃歷,竟然栽這小狐貍手里!當即臉面也不要了,從座位里出來,走到外面,牽起琴圓的手,柔情蜜意地說:“你來啦。我什么都沒說。真的。我逗孩子玩呢。我也知道簡涵待你不錯,每次有好吃的總不忘給你捎一份……”琴圓嘆息:“別為難她們。能幫就幫?!?/br>“當然,當然?!?/br>他嘴上答應(yīng)得痛快,心里已經(jīng)把唐策千刀萬剮無數(shù)次了。吃過晚飯后,唐策準時踏入小教室,將試卷放在白忘陵面前,笑嘻嘻地說:“白學長,你好?!?/br>白忘陵正在批改輔導(dǎo)班的學生作業(yè),只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心底竟然隱有戰(zhàn)栗之感,抬起頭一看,驚愕不已,“你……你不是鬼修學院的嗎?”“怎么?你瞧不起修魔的,不肯給鬼修學生輔導(dǎo)嗎?”唐策挑起眉梢,頗有一股痞氣,偏生一幅好皮囊,再惡劣也是個有著一捧風流的流氓。“沒有?!卑淄険u頭,一指身側(cè)的座位,言簡意賅,“坐?!?/br>“你要輔導(dǎo)什么?”唐策從善如流一屁股坐下,把卷子往白忘陵面前一推,說:“C語言?!?/br>風云之巔除了修仙、修魔外,還有人間大學正常的課程,譬如英語、文學鑒賞、計算機編程。白忘陵拿起卷子細細端詳,隨后提筆一道道給他講解。唐策單手托腮,慵懶地靠在桌上,側(cè)著身子打量他。這人的容貌真是得天獨厚。若是顏色再增一分,就艷得有些俗氣。若是神色再冷一分,就不像個活人。怎么看怎么優(yō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