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1
書迷正在閱讀:流光轉(zhuǎn)、回到古代當(dāng)?shù)刂?/a>、同門同屋上同床、愛情永無寒冬、愛妃,過來、我就想混吃等死[娛樂圈]、娛樂圈妖怪捕獲計劃、轉(zhuǎn)世冤家、一池霜、[綜]審神者火神的日常
”唐寶突然拔高音量,激動地手指腦袋上綁著繃帶的圓圓臉弟子,“你看看湯圓,去碼頭上攔著那些百姓送死,他們倒好!不由分說把他揍了一頓!要不是師兄的命令,我死也不來救這些狼心狗肺的蠢東西!”看著異常沉默的圓圓臉弟子,生怕他腦袋被人打壞了,唐心憂心問:“唐圓怎么了。”唐寶沒好氣道:“任你被誤解,好心當(dāng)成驢肝,也會自閉吧!”唐心搖搖頭,唐圓雖然總一驚一乍的,但卻是他們幾個弟子中,最看得開的一個,不會因為這樣就突然抑郁的。他心慌得厲害,總覺得有什么事要發(fā)生。船行至災(zāi)區(qū),漂浮在木板上的人欣喜若狂,大叫道:“唐門……是唐門的人來了!”小弟子連忙把他們救上來。一些普通百姓劫后余生,頓時熱淚盈眶,哽咽道:“活菩薩,活菩薩!”“可別這么說。擔(dān)不起。你們長點腦子就是對我們最大的回報了!”唐寶的刻薄依舊不留情面。泰坦尼克號上,胖子舉著望遠鏡看著,說:“你故意讓唐三晚來一步,做這救世主、活菩薩。這招一下子提升了唐門的聲望和威信。高明?。 ?/br>葉策白他一眼,“就你長了一張嘴得吧得!下令向登仙島全速前進。段千衡這個禍害,多活一秒,都是對人類的殘忍?!?/br>***行至天黑,泰坦尼克號到達登仙島的碼頭。葉策吩咐道:“李君、胖子,你們載幸存者回去。留一艘救生船在這。等破了陣,我坐小船走。”胖子:“李君回去吧。我同你一起?!?/br>李君想陪他們走,但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人群,老弱病殘四字全占。此時也不得不顧全大局,“好吧。我送他們回去。萬事小心,鈴鐺聯(lián)系?!?/br>唐淮星給每艘船貼上防風(fēng)符、防漏水符,再三叮囑注意事項。唐心問:“大師兄,你不和我們走嗎?”唐淮星:“不破陣法,還會有更多的人犧牲。我去幫他們。你和唐寶照顧其他人?!?/br>“包在我身上!”唐寶胸脯拍得啪啪響。這次跟來救援的不僅有唐門,還有徒山醫(yī)宗的小護士。他們將大海上飄著的餃子都打撈上來后,馬不停蹄地救治。唐寶行至半途才得空喝口水,往船艄一坐,掃視乘客,忽然瞪大眼睛喊:“湯圓呢?!”“湯圓去哪里了?”一名小弟子邊包扎傷員,邊說:“可能我們船坐不下,上了其他船?!?/br>……葉策登島后,從口袋里摸出搜靈球。這玩意兒方便得很,會自己飛,自動尋找靈氣最強的地方。他將手掌攤開,搜靈球長出一對金色翅膀,飄到半空中,嗖地一聲扎進樹林里。“哎,跑慢點兒!”胖子火燎燎地吼了一句。兩人迅速跟上,在林子里橫沖直撞,也不知道走哪里了,忽然來到一座石門前面。搜靈球不斷地撞擊石門。“估計這里面就是祭壇。我找找開關(guān)?!?/br>胖子擼起袖子,在門口兩頭雄偉的石獅子身上摸索著。他天生對機械情有獨鐘,對機關(guān)的靈敏度也比常人高。將獅子非禮個遍后,伸手塞進它嘴里,揪住舌頭一拉。咯噔一聲,門開了。兩人神色謹(jǐn)慎起來,往里走。這是一條幽深的墓道,兩側(cè)長明燈燭火搖曳。約莫走了百米,出現(xiàn)一扇石門。胖子繼續(xù)上前找開關(guān),敲敲墻壁,“聲音清脆就是空心的,可以嵌進去。如果都是嚴(yán)實的,那就在燈上找?!?/br>敲了一會墻,發(fā)出的都是沉悶聲音。他轉(zhuǎn)向兩側(cè)的長明燈,就近扭動底座,咯噔一聲,門又開了。葉策皺起眉頭往前走,“你不覺得太順利了一點?”“你這么一說,還真是。陷阱都沒碰到一個!”胖子跟著進去。這是一間空曠的主墓室,擺成祭壇的模樣。東西南北各懸浮著一根骨頭,黑色的水靈骨,白色的金靈骨,綠色的木靈骨,以及紅色的火靈骨。中間擺著一口玻璃棺材,里面躺著昏迷的唐淮月。胖子指著數(shù):“慕容楣、段千麟、云傾樓,唐淮月。這里有五條骨頭,還有一根是誰的?”嘀嗒。一滴水珠掉在胖子臉上。“下雨了?”他摸了一把,將手指染紅了。兩人不約而同地向上看。面色慘白的許琴琴倒吊在天花板上,肚子被一刀劃開,滴答滴答地流著血。不知道被吊了多久,血已經(jīng)很少了。“她是夜凌班的學(xué)生。靈骨資質(zhì)不比這些修士差。”葉策掐出藤蔓咒,將她放下來。胖子把她扶到地上躺平。葉策伸手去探她脖頸上的脈搏,收回手說:“神秘商店里應(yīng)該有急救藥品?!?/br>許琴琴搖搖頭,虛弱地說:“金幣……全部……用完……”她看上去就像一個高玩,又繼承了陳高的遺產(chǎn),怎么這么快就用完了?葉策問:“你買什么了?”她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探查你……身份的……道具。你的……游戲……ID……”“你查我ID干什么?我又不是天榜前十?!彼聹y道:“段千衡是玩家,他要你查的?”許琴琴閉上眼,臉上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點點頭。胖子恨鐵不成鋼,“你都說了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怎么還偏偏相信最壞的那一個?!”這種事又怎么說的清楚?她強打起精神,伸手抓住葉策的胳膊,在上面留下一個血印,吃力地說:“他的……目標(biāo)是……你。你的骨頭……可以……快逃!”“我的骨頭可以做什么?”許琴琴的聲音太小,葉策沒聽清楚。然而她已經(jīng)到了生命的臨界點,眼前走馬燈似地晃過一幕幕。十八年的人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笑過哭過,大悲大喜,大起大落,全部經(jīng)歷了個遍。要說沒遺憾,還是有遺憾的。她忽然有了力氣,想質(zhì)問葉策,考場那么多人,為何偏偏救她?但是開口的卻是決絕的離別話:“給我一刀!”早晚是要死的,肚子破了一個洞,肋骨被人硬生生取走一條,現(xiàn)在拖著,更像是受刑。葉策將胖子往前推,自己退了一步,說:“殺女人我手軟?!?/br>胖子朝他吼:“老子不殺人!”他的話還沒說完,手里就被人硬塞了一把匕首。許琴琴握著他的手,往自己的動脈上割。她嘴里念念有詞,似乎是咒語,胖子竟然無法將手從她手里抽回來。他能感覺到抓住自己的這只手,有血的溫?zé)崤c肌膚的冰涼,而傳遞到自己內(nèi)心的情感,卻是一個女人的狠心與決絕。從前這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