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書迷正在閱讀:流光轉(zhuǎn)、回到古代當(dāng)?shù)刂?/a>、同門同屋上同床、愛情永無寒冬、愛妃,過來、我就想混吃等死[娛樂圈]、娛樂圈妖怪捕獲計劃、轉(zhuǎn)世冤家、一池霜、[綜]審神者火神的日常
當(dāng)然是個狠角色。他來唐門,肯定不是喝茶論道。聯(lián)想到四大世家同氣連枝,狼狽為jian,葉策估摸著蕭離已經(jīng)將黑金下落告訴段家了,這次來應(yīng)該是為了昆侖山試煉的事。果不其然,段千衡道:“駐扎在昆侖的李氏分部傳來消息。近期,洗煉池內(nèi)異變疊生,隱有火山爆發(fā)之象。為減少不必要的傷亡,聯(lián)盟會議決定此次試煉,只有登仙譜前20名世家宗門有資格參加。每位仙門派出兩名弟子?!?/br>說是聯(lián)盟會議,其實是四大世家的茶話會,而段家又一手遮天。其余小仙門只有聽命的份。往常這種會議,唐門是不參加的。因為今年的主題和昆侖山試煉有關(guān),所以唐淮月才去了。段千衡又補(bǔ)充道:“令姐已經(jīng)同意?!?/br>圓圓臉弟子搬完箱子了,聽見這話問:“西姐腫么莫有回來?”段千衡道:“正在府上做客?!?/br>是了。段千衡和唐淮月有婚約在身,并且喜事將近。聯(lián)盟會議地點設(shè)在金陵,估計她被未來婆婆叫住了,抽不開身。當(dāng)然,宣告會議結(jié)果是一個原因,替云山出頭也是段千衡來唐門的原因。“小輩不懂事,自然有人管教。何勞三公子下手?”他負(fù)著手,眼簾微抬,絲毫不收斂狂放氣勢。修為低的小弟子臉色已經(jīng)白了。不是因為懼怕,而是段千衡靈能太強(qiáng),所釋放的靈壓像一只無形大手扼住他們的咽喉,令人無法呼吸。這時候,唐淮星伸手拍上他們的肩膀,注入一股清涼柔勁化去喉嚨上的桎梏,吩咐道:“去道場練劍?!?/br>“是?!笨礋狒[的小弟子都溜走了,只留下葉策。他對段千衡的施壓無痛無癢,“既然小公子來念暑期班,那就拿出上學(xué)的態(tài)度。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來度假的呢?再者,修真界若是開發(fā)旅游項目,唐門也是堪比西湖的風(fēng)景名勝區(qū)。小公子肆無忌憚地破壞環(huán)境,是要賠錢,抓去坐牢的!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怎么著,你云山的小公子橫行霸道是想做太子嗎?哦,那你云山是想干掉其余世家,做修真界的土皇帝了?”一番話替云山得罪透了其余仙門,尤其是司馬昭之心的段家。云傾樓氣得臉色鐵青,怒斥道:“強(qiáng)詞奪理!”葉策笑了一聲,“我說話至少還占理。你可是一點道理都沒有的?!?/br>他頻頻出頭,懟云山少主懟得神色無畏,即使一張臉涂得像黑炭似得慘不忍睹,也讓段千衡多看了幾眼,饒有興致地問唐三:“這位公子看著面生,是你從哪里得來的助力?”云家弟子認(rèn)出來了,忙不屑地叫道:“他是西湖邊賣茶葉蛋的!”葉策:“賣茶葉蛋的怎么了?你祖上還是給太監(jiān)倒洗腳水的呢。不也混得人模狗樣了么?!?/br>云山創(chuàng)始人是某朝大宦官府上的伶人?;鹿俚古_后,出家做了道士,某天以琴悟道,還俗娶妻生子,成立琴宗。達(dá)官貴人養(yǎng)在家里的金絲雀,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是干什么的。每次提起琴宗祖上,路人都是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樣,笑得曖昧。云家弟子被一番事實說得面紅耳赤,拳頭捏得嘎吱響。云傾樓更是重重按下琴弦,蓄勢再戰(zhàn)。段千衡輕輕地按下他的琴,側(cè)目對唐三說:“英雄不問出處。恭喜三公子得此棟梁。那么唐門此次參加試煉的人選,就是你們二位了吧?!?/br>修真界人人都知,段家盛行一言堂之風(fēng)。老宗主閉關(guān)多年,實權(quán)都掌握在段千衡手上。修士們私底下腹誹他說的話就是圣旨。金口一開,圣旨一下,葉策和唐三參加試煉就成了板上釘釘?shù)氖?。畢竟在昆侖入口處,有四大世家的人重兵把守。一旦說個不字,連門也進(jìn)不了,談何試煉。但是唐三說:“不行?!?/br>他抬起罩著眼紗的臉,神色堅定,“只有我?!?/br>在場眾人都為唐門捏了一把汗,三公子年紀(jì)輕輕,不知頂撞段家的后果。段千衡挑起眉梢,眼中寒光逼射,“你這是……要和聯(lián)盟決裂?”唐淮星斬釘截鐵地說:“唐門從未與任何人結(jié)盟!”氣氛劍拔弩張,一觸即發(fā)。半晌后,段千衡率先讓步,冷笑一聲,“好?!?/br>“唐門想派誰就派誰。隨你!省的你jiejie說我欺負(fù)你?!?/br>他轉(zhuǎn)身對云傾樓說:“這次就看在段家面上,原諒我這不諳世故的小舅子一回!”段千衡發(fā)話了,云傾樓自然要給臺階,冷冷地剮葉策和唐三一眼,拂袖而去。他們就像拆遷辦,強(qiáng)行拆了唐門的違章建筑,并補(bǔ)償大量金額,還說了一套冠冕堂皇的屁話。唐門小弟子集體翻白眼。回去后,葉策在庫房里數(shù)金子,嘀咕道:“既然要維護(hù)小舅子,為什么還和云傾樓一起興師問罪?婊里婊氣,又當(dāng)又立!不過這金條倒是99K純金??梢越o弟子們做幾套新道服。唐三,你說好不好?”唐淮星沒理他,摸索著架子上的藏書。葉策提高音量說:“唐三?”“嗯?”唐淮星側(cè)過左耳,問:“怎么了?”“你沒聽見我說話么。”“抱歉?!?/br>瞧他這模樣也不像在發(fā)呆,往常憑借呼吸辨位的人,怎么會聽不清呢?葉策心生疑惑,剛想問的時候,唐寶的大嗓門在庫房外響了起來:“吃飯啦——”“走走走!”一聽吃飯他最高興,拉著唐三往外跑,來到餐廳門口深呼吸一口氣,沒想到一股腐爛的味道直沖腦門,頓時臭得大叫:“臥槽,誰在燉屎?”唐寶白他一眼,“紹興臭豆腐,你沒吃過嗎?”“哦!有毒——”葉策捏著鼻子倒進(jìn)唐淮星懷里,另一只手摸索他的衣領(lǐng),弄得他衣衫凌亂,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我不行了……唐門的毒太厲害了,快給我解藥!”唐淮星按住他的手,說:“不鬧。”葉策吐吐舌頭,從他懷里跳出來,轉(zhuǎn)頭問吃得不亦樂乎的圓圓臉,“你們西轟這么厲害啊。連毒氣都不怕?!?/br>圓圓臉說:“因為他把寄幾的嗅覺封閉啦!哦,還有右耳朵的聽覺!”葉策笑容一僵,神色嚴(yán)肅地問:“什么時候的事?”圓圓臉:“昨天晚上啦!稻幾修(收)完,他就叫先生系(施)針了!”一餐飯吃得索然無味。葉策草草扒了幾口白飯,就放下筷子去洗碗了。封閉嗅覺、部分聽覺的唐淮星敏銳度不及以前,走起路時慢了半拍,一點點挪到櫻花林里練劍。葉策在他身后站定,漠然地問:“瞎子做得不起勁,要向廢人看齊嗎?”唐三沉默不語。葉策問:“為什么要這樣做?”唐淮星低聲說:“我聽見你唱歌,心會亂。聞見稻子的味道,心會亂。我不知道,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