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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懷念,彼此都想起了對方三頭身的模樣。肖杉的目光又落在鐘權(quán)身上,“這位是?”鐘家早在十幾年前就生意失敗,遠逃國外,肖杉自然是不認識鐘權(quán)的。“鐘權(quán),”郝樂介紹,“我的……”“男朋友?!辩姍?quán)警告地看了一眼展楠,搶過話頭,“我是樂樂的男朋友,也是照顧他生活起居的人,有任何事你們都可以先聯(lián)系我?!?/br>他將“先聯(lián)系”三個字咬得格外重,肖杉挑了挑眉,上下打量鐘權(quán),吹了聲口哨:“挺帥的啊?!?/br>展楠抿著唇看了肖杉一眼。肖杉卻沒看展楠,端著酒杯跟郝樂碰了一下,說:“難得有這么個機會,聊聊?”“當然?!焙聵伏c頭,看出肖杉想單獨聊,便拍了拍鐘權(quán)的肩示意他留下,跟著肖杉走了。鐘權(quán)看著小愛人的背影不悅,如果他真的有耳朵和尾巴,估計已經(jīng)委屈巴巴地耷拉下來了。展楠也看著肖杉的背影,目光又落到郝樂身上——他對這個人有印象,小時候拿抱枕砸他,還聯(lián)合全班的小朋友孤立他,自己那時候沒少被欺負。不過他也知道郝樂后來被綁架的事,也很是唏噓,對方經(jīng)歷了這么大的波折說不定差點就沒命了,兒時的那些恩怨自然早就消散了。此時再看郝樂,倒覺出對方的可愛來。“喂?!辩姍?quán)伸手在展楠眼前晃了晃,警告,“那是我男朋友,收起你的眼神。”展楠在外排場十足,斜睨眼看了鐘權(quán)一眼,不屑道:“我知道你,全家逃去國外了,就你一個人留在這里給那小子當管家。嘖,你這人心思可真夠深的,是打算攀著那小子的高枝救回鐘家吧?”鐘權(quán)抱著手臂,懶洋洋地:“關你屁事。”展楠:“……”展楠一口酒差點嗆到,不可思議地看向旁邊的男生。他以為這人會被自己說得抬不起頭來,哪怕臉皮再厚,也該有點心虛的神色,可萬萬沒想到對方壓根不在意,這怕已經(jīng)不是臉皮厚了,而是根本沒有良心。展楠皺起眉:“你就這么理所當然地利用郝樂,可能有點不妥吧?”“利用?”鐘權(quán)想起以前的事覺得有點可笑,有一天展楠居然會來問自己這種問題?“那也不關你的事,你以為我跟樂樂在一起幾年了?”鐘權(quán)看了展楠一眼,眼神帶著威脅:“我們從幾歲開始就在一起,沒有人比我了解他,也沒有人比他了解我?!?/br>鐘權(quán)不樂意再跟展楠說話,轉(zhuǎn)身走了,他準備去幫郝樂拿點吃的過來。展楠不悅地站在原地,片刻后有人過來打招呼,話里話外打聽郝樂的事,大概是誤以為展楠跟郝樂關系不錯,還想讓展家?guī)兔ψ鰝€媒人。展楠單手插兜,神情倨傲:“展家什么時候做起了婚姻介紹所的工作?”問話的人頓時有些尷尬,又緩和氣氛道:“別這么說,大家都是認識的,抬頭不見低頭見……”“我從不低頭?!闭归粵]看那人一眼,輕描淡寫地說,“別讓我再聽到第二次?!?/br>另一頭郝樂跟肖杉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看著遠處熱鬧的人群,頭頂飛舞的彩帶,肖杉說:“鐘家那小子看著還行?!?/br>郝樂看他一眼:“別打主意,他是我的?!?/br>肖杉咯咯笑了,覺得有趣,托著下巴看他:“老實說,鐘權(quán)還真是我喜歡的類型?!?/br>郝樂:“……”郝樂提起了幾分警惕心,現(xiàn)在是自己和鐘權(quán)成了主角,這家伙雖然不是男三號、男四號了,但該不會被系統(tǒng)拖來彌補了配角位置,又盯上鐘權(quán)了吧?肖杉眨巴眼:“咱們公平競爭如何?”郝樂捏了捏手腕:“別逼我動手揍你?!?/br>肖杉頓時大笑起來。“據(jù)說你們是青梅竹馬長大的?”肖杉問。郝樂點點頭,打量肖杉的神情,但他居然看不出肖杉到底是在說笑還是認真的。肖杉抿了口杯里的紅酒,悠哉道:“要說青梅竹馬,我跟你也是青梅竹馬,還比那小子早認識你幾年?!?/br>“一年?!焙聵诽嵝阉白疃嘁簿鸵荒??!?/br>肖杉笑道:“這么緊張做什么,我會吃了你嗎?”“說不準?!焙聵氛f著說著,自己也樂了,“感覺你誰都能吃下去?!?/br>“那也不一定?!毙ど忌袂榈说?,轉(zhuǎn)著酒杯,“有的人就不大好吃?!?/br>郝樂:“……我們確定要聊這么重-口味的話題嗎?”肖杉聳肩,郝樂看他神情,又想起之前他和展楠是一起過來的,腦袋里頓時亮起了小燈泡:“你跟展楠怎么了嗎?”“沒怎么,”肖杉倒也不瞞著,“他就是那個難吃的人?!?/br>郝樂沒想到這兩人又牽扯到一起去了,是說這也太有緣分了,簡直比自己和鐘權(quán)還要有緣分啊。“你倆……在一起了?”郝樂不大確定地問,“還是展楠……背叛你了?”“你怎么不問是不是我背叛他?”肖杉覺得有趣,“怎么?你也知道展楠那些破事?都傳到國內(nèi)了?”“啊……也不是?!焙聵穼擂蔚孛嗣槪澳阋遣环奖阏f就算了?!?/br>“沒什么不方便的,和他早沒關系了?!毙ど嫉?,“那小子就喜歡撩人玩,撩完又不負責。我跟他睡了一回,他就躲著不見我了。”郝樂瞠目結(jié)舌:“都、都睡過了?”肖杉喝著酒:“啊,怎么了?別告訴我,你跟你那個男朋友還只是純拉手?”郝樂頓時臉紅起來。他一天到晚跟鐘權(quán)混在一起,也沒其他什么更好的朋友,自然聊不到感情問題。此時突然有人跟他聊起了這些,他還有些不適應。肖杉并不知道郝樂在臉紅什么,說:“他睡了別人那么多回,我就睡他一回怎么了?而且是他自己先撩的我,嘖?!?/br>郝樂:“……”郝樂:“?。。?!”郝樂覺得自己可能是產(chǎn)生了幻聽,他捋了捋思緒:“等一下,你是說,你睡了他?”“啊。”肖杉不解地看他,不知道這有什么好奇怪的。郝樂憋笑憋得臉都紅透了,片刻后才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