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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姍?quán)渾不在意,拍了拍身上的灰,“還好我做了萬全準備?!?/br>“什么?”郝樂愣了一下。鐘權(quán)拉開外套,襯衣里還有一層很硬的東西,有些像是防彈背心之類的玩意兒。“我還帶了頭盔來?!辩姍?quán)嘖了一聲,“沒想到會撞進店里來,還是失策了?!?/br>郝樂:“……”郝樂突然覺得有些好笑,在嚴肅和大笑之間憋出了一個扭曲的表情:“你不是有上帝視角嗎?”“這個視角經(jīng)常改變啊。”鐘權(quán)搖頭,“上午還跟我說,你會在出門后的第二個紅綠燈口出事。為了以防萬一,我才帶上了裝備。本來是打算出了店就給你戴上頭盔,而且我都想好了,你在第二個紅綠燈口出事,那我就把車停門口,這樣就不用過馬路……”鐘權(quán)想起什么,轉(zhuǎn)頭去看,果然停在外面的自己的車已經(jīng)被撞得不成樣子了。郝樂再也忍不住大笑出聲:“看來是你的鬼主意太多,把‘道具車’逼得只能自己找上門來了?!?/br>鐘權(quán)見郝樂心情沒被影響到,勾起嘴角道:“太敬業(yè)了,盒飯要多加一只雞腿?!?/br>郝樂笑得渾身直抖。等兩人從警局錄完筆錄出來,“敬業(yè)”的轎車司機還在摸不著頭腦地說:“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記得我拉了手剎的,我就下車不到一分鐘……可能就兩秒鐘……”郝樂和鐘權(quán)對視一眼,都是無奈地搖頭。鐘權(quán)的車被拉去修理了,又讓公司開了輛新車過來,郝樂剛系上安全帶,心里正嘖嘖萬惡的資本主義,電話就響了起來。“展楠?”郝樂接起電話,不悅道,“你都放我鴿子了,現(xiàn)在還想說什么?”“你沒事吧?”展楠聲音有些緊繃,但還是維持著以往的高傲語調(diào)。郝樂莫名其妙:“我有什么事?”“我看到新聞……”展楠道,“算了,聽你聲音也知道你沒事?!?/br>郝樂反應(yīng)過來:“如果不是有人救了我,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事了。話說回來,要是你能按時來見我,我也不至于在那兒等你幾個小時?!?/br>雖然今天的意外退一萬步也算是鐘權(quán)的鍋,但郝樂還是要將鍋甩在展楠身上,并且甩得毫無壓力。第26章展楠大概是終于從旮旯里翻出了點良心,低聲道:“你沒事就好?!?/br>郝樂挑挑眉:“既然你不來見我,我就這樣跟你說吧。昨天肖杉來了鐘權(quán)的公司,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他是你的人,我覺得有必要跟你說清楚。我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工作,請你不要吃飽了撐的閑得無聊來給公司找麻煩。這樣很幼稚。”展楠這回沉默了許久,好一會兒才說:“肖杉去了鐘權(quán)的公司?”“對?!?/br>“我知道了?!闭归Z調(diào)不咸不淡地,“你就想跟我說這個?”“不然呢?”郝樂看著車窗外,“明天就是取消婚約的日子了,我不希望再出什么問題。這一年……我受夠了。”電話那頭沉默的呼吸聲讓郝樂一時有些晃神,曾幾何時,展楠還是那個溫柔體貼的男友時,他們只是隔著話筒聽著對方的呼吸,心里就能軟成一片。從什么時候起,這段感情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難道說“命運”如此強大,強大到只要幾行冰冷的字句和標點符號,就足以改變一個人?那“人”又到底是什么?電話兩頭的人都沉默不語,沉默久到鐘權(quán)都要忍耐不下去快要劈手奪電話的時候,展楠終于開口了。“你和鐘權(quán),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郝樂嘆了口氣:“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電梯里是怎么回事?昨天?!闭归f,“還有酒吧門口?!?/br>郝樂回憶里最后那點溫情也變成了凝固的冰雕,冒著絲絲寒意——有些人有些事可能確實是禁不住回憶的美好,所以寧可再也別相見,再也別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否則就連最后那點溫情也是留不住的。郝樂揉了把臉,神情也漸漸堅定起來。他終于是從曾經(jīng)的漩渦里徹底爬出來了。他道:“他在追我?!?/br>鐘權(quán)挑眉,看了郝樂一眼。展楠捏緊了電話,咬牙:“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我不知道?!焙聵沸α?,“我不知道他從什么時候喜歡我的,據(jù)他說是很久之前,不過那時候我甚至不記得他是誰。他說追我這件事,是從最近才開始的,你還想知道什么?”“你想說,你們之前沒有任何關(guān)系?!闭归恼Z氣有些狐疑。“是?!焙聵费a充,“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都跟我沒關(guān)系?!?/br>展楠終于問出了口:“內(nèi)部財務(wù)機密泄露的事,跟你有沒有關(guān)系?”“沒有?!焙聵坊卮鸬酶纱嗬?。“我沒有問題了?!闭归f完,掛斷了電話。結(jié)束了吧?郝樂想,這下該徹底結(jié)束了。鐘權(quán)在旁邊說:“他應(yīng)該會懷疑肖杉,然后開始調(diào)查肖杉?!?/br>郝樂回神:“嗯……這樣就能走完劇情了嗎?”“還有最后一點?!辩姍?quán)說,“你會收獲一個新的驚喜,別怪我沒提前提示你,你得有點心理準備。”郝樂笑起來:“是什么?狂虐狗男男?”鐘權(quán)把郝樂送到家門口,郝樂剛下了車,就被一群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記者給圍住了。“是郝先生嗎?”“您對甄老先生的事了解多少?所以您不姓郝?”“您對以前的事還有記憶嗎?甄老先生聯(lián)系您了嗎?”“據(jù)說您跟展先生有婚約,關(guān)于展先生最近這一年的緋聞您怎么想?您覺得甄老先生會支持你們嗎?”……一串問題接踵而至,像一個個裝了水的氣球,啪啪地扔在郝樂的臉上。郝樂還沒從下午的意外里回過神,現(xiàn)在又被閃光燈刺得眼睛都睜不開,可想而知這些照片大概是巨丑的。——郝樂很佩服自己在這種時候居然完美地走了神。鐘權(quán)停好車,快步過來將郝樂從人群里拉出來護在懷里。鐘權(quán)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