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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會結(jié)束,賓客盡興而去,有心細(xì)地看出了什么,笑著跟蕭慈打趣:“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介紹展楠新的訂婚對象呢。怎么?展楠終于跟郝樂退婚了?”終于這個詞大家都心知肚明,畢竟展楠這一年的花邊新聞實在層出不窮。“要我說啊,退婚也好。不過展楠到底怎么想的?選來選去也都是這些家世普通的孩子,對他的生意一點忙都幫不上?!?/br>“我叔父家的女兒最近剛從瑞典回來了,那孩子長得又好看又知書達(dá)理,專業(yè)也是金融系,不如介紹給展楠認(rèn)識認(rèn)識?”客人七嘴八舌,似乎篤定了展楠身邊的位置已經(jīng)空了出來,忙不迭地想塞人過去。蕭慈臉色難看,還沒說什么,那頭展楠端著酒杯過來了。他今晚喝了不少,臉色漲紅,英俊的面容顯出了幾分陰鷙:“誰說我退婚了?”客人詫異看去,肖杉臉色也是一變。肖杉偷偷拉了拉展楠的衣袖,展楠甩開了他,腳步踉蹌道:“我跟郝樂沒有退婚,他還是我的未婚夫。”客人們互相看對方一眼,又看看蕭慈的臉色,終于后知后覺了什么——感情這被甩的人還是展楠?這就有趣了。不過眼下可不是看好戲的時候,客人們放下手中酒杯,紛紛找借口告辭了。等送走最后一批客人,蕭慈臉色難看地坐在花園里。花園里的燈熄了大半,將她整個人籠罩在陰影里,展楠踉蹌著走到桌邊,旁邊肖杉一直扶著他,蕭慈冷冷道:“你可以走了。”肖杉鼓起勇氣:“伯母……”“我說,你可以走了?!笔挻瓤匆膊豢此?,“我們沒有邀請你來,你這是臉皮有多厚才能不請自來?”肖杉臉一下漲得通紅,磕磕巴巴道:“抱歉,我……我只是……”蕭慈懶得搭理他,揮揮手,就有安保過來將肖杉請了出去。花園里一時只剩下母子兩人。展楠揉著額頭,滿身酒氣:“爸呢?”“知道郝樂沒來時就走了?!笔挻瘸聊?,道,“你讓我們很失望?!?/br>展楠冷笑一聲,又端了一杯酒一口飲盡。“我讓你們失望?是誰告訴我,郝樂的貸款是她在還?我可真是沒想到,你為了讓郝樂留下來居然扣押他的工資卡,甚至還騙我說是你在幫他還錢?!?/br>第16章花園里,蕭慈臉色難看極了,她緊張地搓著手指,好一會兒才說:“我是為了你好?!?/br>展楠大笑了一聲。蕭慈卻被這笑聲給激怒了,她站起來憤怒地道:“如果不是因為你不爭氣,連自己的未婚夫都留不住,我需要做這些嗎?!明明一切都好好的,郝樂那孩子對你一心一意,也不知道你是吃錯了什么藥,非要做那些傷人的事!如果你跟郝樂好好的,我何必找借口扣下他的卡?!”蕭慈覺得自己真是cao碎了心,偏偏展楠還不識好歹:“如果你們,你們結(jié)婚了,卡在誰手上重要嗎?是誰還的房貸重要嗎?這都不是事!我就是給親家母買一棟別墅在那兒放著又怎么了?一家人,不必分得那么清楚!偏偏你不爭氣,你不爭氣!”展楠打斷她的話:“為什么騙我說是你在還房貸?”蕭慈頓了一下,氣焰又蔫了下去,坐回椅子里捋了捋頭發(fā),道:“你跟他鬧成那樣子,我……不想讓你知道我故意扣了他的卡,想硬把人給留住。你這脾氣,要是知道了不得跟我們又鬧一場?”“你們要是結(jié)婚了……這也不算個事了,都是自家人……誰還房貸不都一樣嗎?我也沒想到他會突然來找我要卡……是不是你又說了什么?樂樂那孩子,是不會對人說出那么沒有禮貌的話的,他那是真的氣急了?!?/br>展楠許久都沒說話,他像是突然有些疲憊,拉松了領(lǐng)帶,深呼吸了一口氣,道:“海邊別墅的事,是你們主動給的嗎?”蕭慈點頭:“是呀,我都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不是他要的,是我們要送的。他……那時候要跟你退婚,我是想著用別墅留下他的,但是他不要啊?!?/br>展楠轉(zhuǎn)頭四顧,又拿了酒一口飲盡。蕭慈伸手去攔他:“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還喝酒做什么?現(xiàn)在還來得及,去把人追回來吧,啊?”展楠推開蕭慈的手,將酒喝盡,心里想著:還來得及嗎?恐怕早就來不及了。他知道鐘權(quán)聘用了郝樂,而郝樂也沒有拒絕。想起那兩人住在一個病房里,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心里堵得透不過氣來。醉酒之后他也沒住在家里,叫了司機開車回了公司,辦公室里有設(shè)置他的專人休息室,他推門而入,將衣服掛在衣架上。小小的房間只有一張床和單獨的浴室,墻角下設(shè)了一個小酒柜和冰柜,其余的什么也沒有。家里的燈光再亮,花園再大,臥室再奢華,他也覺得心里空蕩。而這間小小的休息室,仿佛還帶有曾經(jīng)郝樂留下的味道,他深吸口氣,醉倒在床上,一時昏沉地睡了過去。半夢半醒間,感覺到有人摸上了床。光滑細(xì)膩的手,觸摸在guntang的皮膚上帶來絲絲舒爽涼意,那手指撫過他的鬢角,耳垂,胸口,又一路滑過小腹探向更深處。展楠的呼吸粗重起來,身體有了反應(yīng),他伸手摟過了身邊的影子,抱在懷里,喃喃:“樂樂?”那人僵了僵,卻沒有吭聲。展楠似乎欣慰,又似乎生氣,忽冷忽熱地說:“你跟鐘權(quán)到底什么關(guān)系?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個早就有一腿!你是不是他的人?是不是他派來調(diào)查鐘家的?”“那些消息是不是你走漏的?你愛的人到底是誰?!”他翻身將人壓在身下,胡亂地親吻上去,身下的人發(fā)出吃痛的聲音,他冷笑道:“你不就是想要錢嗎?錢我有的是,你告訴我,錢能買你的什么?嗯?”展楠昏頭昏腦,壓根看不清身下的人,嘴里胡亂說著:“買這個?還是這個?哈……鐘權(quán)知道你喜歡這樣嗎?還是他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你騙我的是不是……”昏暗的房間,酒氣愈發(fā)濃重。不知道沉醉了誰,被褥晃動間,憤怒的斥責(zé)聲不斷響起,最終換成粗重喘息伴隨著不知誰的低聲呻-吟,旖旎在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