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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是有?!备枇知q豫了一會兒說道,“他說,你跟你家地球人很過分……一直虐狗,在書房里就算了,活動室里也要不停秀恩愛,更過分的是,花房里也可以……”小朱雀一聽就懂了,這應該是在說他們玩睡前墊上運動的事兒……歌林心里隱隱有些懷疑,狐疑地盯著小朱雀的表情看了許久。鳴夜坦坦蕩蕩地說:“因為恩愛所以才會一直一起玩啊,才沒有故意秀恩愛,我們在玩的時候……才不會注意到旁邊有單身的呢!”因為他的表情太過坦蕩,一點兒也沒有害羞的跡象,歌林于是就覺得牡丹說的事應該不是他想的那樣……吧。歌林想了想,只能教育自家娃道:“好吧,就當你這次不是故意的……不過自己恩愛的時候也要顧及一下影響?。∠乱淮我浀每纯?,旁邊是不是有單身的人在……”“話說回來,mana……”小朱雀又問道,“為什么牡丹先生會進你夢里去啊……他都沒有來我夢里玩?!?/br>歌林也不太明白,繼而問道:“有沒有別的植物這樣做過?”小朱雀搖了搖頭。兩人冥思苦想了好一陣子,鳴夜忽然跳起來,蹦跶著去找陳恩燁道:“小恩燁!小恩燁!你知不知道什么時候植物會進我夢里玩?”陳恩燁:“……”我是總裁,不是神棍,我怎么可能會知道這種事情……呃,雖然其實根本一無所知,但是身為地球雄性的劣根性……驅使著陳少爺像模像樣地說道:“我不太了解這方面的事。不過中國自古就有典籍留下來,雖說怪力亂神的事情多為杜撰……不過既然mana遇到了,應該也可以參考一下……”鳴夜聽完,兩眼里都是崇拜的亮光,幸福地說道:“小恩燁!你連這個都看過,好厲害啊……”陳少爺說這番話是為了什么!就是為了這句話啊啊啊啊!陳恩燁瞬間也幸福得快要冒泡了,抬手假裝咳了兩聲,好不容易把往上得意地翹起的嘴角給壓了下去,沉穩(wěn)地說道:“沒什么,小時候時間充?!?/br>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鳴夜笑道:“那我就不用去翻書啦,小恩燁,快告訴我牡丹花先生為什么可以進mana的夢里???”陳恩燁:“……”完了,騎虎難下。陳恩燁左思右想,憑借自己有限的編故事能力,硬是胡編亂造了一個……牡丹花妖的故事出來。故事的打頭是,牡丹花歷經(jīng)千年修煉終于成了精……“等等,”鳴夜困惑道,“小恩燁,牡丹先生是我去年栽進土里噠,為什么可以歷經(jīng)千年……”“別打岔……”陳恩燁回答道,“這個,當然是因為建國后不準成精的規(guī)定……”鳴夜拍手道:“好厲害!是誰這么厲害?不但可以治理天下,管好天下人,還可以命令天下妖呢!”陳恩燁咳了一聲道:“還要不要聽故事了?”小朱雀連忙閉上嘴,左看右看,從旁邊拿了筒爆米花,安靜地坐好。過了一會兒,歌林磨磨蹭蹭,挨著鳴夜坐下,順便拿了兩杯可樂來。陳恩燁:“……”為什么沒我的份?陳少爺家里于是流傳出了牡丹花的傳說。兩只朱雀挨個地伺候著這盆牡丹,只想著等他開了花,或許就能看見牡丹先生的廬山真面目。不過這盆別名昆山夜光的白牡丹,極其沉得住性子——這一點在他還是種子的時候就能看出來了。鳴夜等他開花兒,竟等了十年時間。花房里的住客換了一批又一批,該開謝的花兒都開謝了十來回,陳恩燁的做法水準都達到了四星半——小朱雀的評價標準。而這盆白牡丹……他還是不肯開花。過完年剛三十四歲的陳總裁怒道:“還擺在這里干什么!這就挖了燒菜吃!正好在研究新菜式呢!”略長高了一點的鳴夜笑嘻嘻拖著他去廚房,路上電話來了。陳恩燁熟門熟路地套上圍裙,拿著鍋鏟,一邊炒菜一邊打電話:“……屁話,這個月增長額還不到5%,CEO到底干什么吃的,明天不給我個準話,我就把他給炒了……炒他不比炒個小蔥拌豆腐輕松?……嗯,這種事兒就不用跟我報告了,敢從我手里撈油水的人,真是活得膩歪,當我不知道我手里這瓶油賣一百二十三塊五……”作者有話要說:牡丹先生:為什么知道我是男的?why?鳴夜:牡丹花雌雄同株…………陳少:尊稱先生就好了。先生也可以用來稱呼女的,這是以防萬一……鳴夜:就是這樣!小恩燁真懂我!么么噠!牡丹先生:……又開始秀恩愛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照顧一下單身花好嗎……牡丹殘滿地傷……☆、72|71年末時,鳴夜收到了很久不見的孟夏來的消息。當年倔強的小姑娘如今也在外摸爬滾打了許多年,她來信中絕口不提自己在外面遇到過什么,但是鳴夜可以從她的字里行間感受到一個信息:孟夏變得更強大更堅韌了,她不再因為年輕時候的事感到受傷,但是也不再期待從別人身上得到關懷和安慰了。這個姑娘和別的年輕女人截然不同,并且以此為榮。鳴夜和她來往的信件都放在一個抽屜里,這天閑來無事,鳴夜便翻了翻。孟夏帶著咪咪,一人一貓去過很多地方旅行。她早年雖然過得極為艱辛,但是因為有天賦也有韌性,后來在設計師的行業(yè)里也有了一定地位。“現(xiàn)在想來,年輕時候會覺得那么痛苦,不過是因為自己的無能?!泵舷男胖凶猿暗溃罢f來說去,還是要在經(jīng)濟和感情上都足夠強大獨立?,F(xiàn)在我每年工作三個月,到時間就辭職,賺的錢全部用來旅游——什么傷春悲秋的事兒都沒了,一頓能吃三碗飯?,F(xiàn)在去了十多個國家了,今年準備帶咪咪去新西蘭?!?/br>鳴夜問到咪咪的情況。孟夏回道:“咪咪老了,最近胃口不大好,但還是愛玩。我準備趁著最后這點時間,多帶她去幾個地方。”其實,兩人都知道,早在孟夏帶咪咪回去的時候,就應該做好它會先走的準備了。“以后還會養(yǎng)貓嗎?”鳴夜問。“看緣分吧。我不希望在迎接下一位家人的時候,會不自覺把它當做咪咪的情感替代品,無論是誰都不該被這樣對待。”孟夏回,“而且,養(yǎng)貓這回事……太難受了,生生死死,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真不是個事兒。”孟夏最后寄來的是一張在海上坐皮艇的照片,咪咪戴著個三角形的海盜帽子,瞇著眼趴在孟夏懷里,那神態(tài)像極了卡卡夫人。或許,貓兒們看得比人類更明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