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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恩燁,我受不了了……快點把手拿開……嗯……”“好吧,你過來親我一下……”“嗚嗚……”“小傻瓜,以后每天陪我……玩這個,嗯?有一天就在一起一天,我會一直占有你,直到我放手前,你都不可能離開我了。”“小……小恩燁……”“快點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了?。£惗鳠?!你這個臭流氓!快點嗚嗚嗚嗚嗚……”好半晌后。小天使憤怒地……親了陳恩燁一口。“再……再這樣流氓我,我可要……我可會生氣的!”鳴夜嚴肅地警告道。“……明明是你先流氓起來的?!标惿贍敂[出鳴夜式的經(jīng)典無辜表情,嘆了口氣。☆、60|59.58小朱雀體力透支,抱著陳恩燁的手臂,很快呼吸沉沉,睡了過去。陳恩燁嘆了口氣,揉了揉他柔軟的碎發(fā),略清理了一下床鋪。陳少爺心里忽然涌起一個念頭:也許沒過多久,我就會不得不放手,讓他回去他的故鄉(xiāng),那里一定是個比地球舒適得多的地方。我該把他的魂石找出來嗎?他說還在我的身上……陳恩燁將手上的鋼制指環(huán)摘了下來,接著看了一眼食指上的傷疤——那道疤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很多年,但依舊猙獰地盤踞著。陳恩燁輕輕撫摸睡著的小朱雀,心中想道:當(dāng)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在那戒指的殘片中再也沒有找到一點魂石的蹤跡。當(dāng)年的那個醫(yī)生也一直沒有找到我的病癥痊愈的原因,現(xiàn)在看來的話,應(yīng)當(dāng)是魂石一直在我身上,使得我逐漸恢復(fù)成為正常了……這些年來,我從未生過一場疾病,也一定是因為這個緣故。然而不管怎么想,陳恩燁都想不出魂石神秘消失的原因,他在當(dāng)年那場車禍以后產(chǎn)生過一點心理上的應(yīng)激障礙,此后不但開始厭惡逐漸壓下來的黑影,更開始對其他人類產(chǎn)生了厭惡的心理。接著,陳恩燁又想道:也許是魂石有非常特殊的特性,以地球的科技難以檢測出它的存在來……陳恩燁在思考當(dāng)中,不知不覺睡了過去。室內(nèi)暗了下來,小朱雀抱著他,在睡夢里熟練地蹭了蹭他的右手。在兩人都陷入熟睡的時候,小朱雀背后的光翼忽然間默默地伸展了開來。它們在半空中浮動,幻化出一道道優(yōu)美無暇的影像。第四對光翼,就在沒有人看見的時候,悄無聲息地復(fù)蘇了過來,化成一道金紅色光芒,橫貫了半個臥室。小朱雀仿佛感受到了什么,本能地動了動身子,將背后的光翼重重覆蓋下來。那剛蘇醒的第四對光翼名為“詠唱”,它們隨著鳴夜的心意微微波動,一會兒后蓋在他身上。小朱雀還是沒醒過來,砸吧著嘴巴翻了個身,接著把自己的光翼末端塞進嘴巴里嘗了嘗。呃,不好吃。于是他又吐了出來,又自己將光翼晃來晃去,最后搭在了身旁陳恩燁的身上,陡然間感受到了什么,這下老實了。陳恩燁正在做夢。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夢到了當(dāng)年的一些事情。記憶是非常模糊的,他把前面的糾葛劇情都忘光了,這個夢像是陡然間就從印象最深刻的一幕當(dāng)中開始了:那是一片可怖的黑暗,從頭上向下壓迫而來,這黑暗幽深又沉重,像夾帶著無盡的痛苦。陳恩燁只覺自己渾身無力,眼睜睜看著這黑暗慢慢駛近,繼而緩緩壓了下來——“還給我……把戒指還給我——”他聽到自己的吶喊。鳴夜在夢里忽然動了動,搭在陳恩燁背上的光翼一陣晃動,像感受到了從他身上傳遞出來的痛苦。接著,小朱雀下意識伸出手拍了拍陳恩燁,模模糊糊地哼了兩句夢話,便又稀里糊涂地睡了過去。他的光翼,為他們建立著短暫的聯(lián)接。陳恩燁只覺夢境忽然整個一震,仿佛從那黑暗里破出了一道黎明的曙光。這光芒溫暖又熟悉,令他心中一動。陳恩燁回過頭去,見到在自己身后,是鳴夜撲打著雪白的羽翼輕輕落到地面上,穿著他的連體睡衣,打著哈欠問道:“小恩燁,你在做什么?”“我……在找你的魂石?!标惗鳠畲鸬?。他回過頭時,猝不及防,正看見那片黑暗露出了本來面目——那是一輛轎車,猛然撞進了陳恩燁的這片記憶里,繼而轟隆向他筆直地碾了過來!陳恩燁聽到背后的鳴夜大喊道:“小恩燁!不要過去!”但陳恩燁看見在自己面前,正是那枚戒指,那銀白色戒指上正拱衛(wèi)著一顆淺金色的璀璨寶石——那正是鳴夜的魂石。車輛毫不容情地向前駛來。下一刻,陳恩燁毫無猶豫,猛地合身向前撲去,右手恰恰摸到那枚戒指!接著就是長長的鳴笛聲。車輛陡然撞破了這層夢境,再次駛向了一片黑暗當(dāng)中。陳恩燁單膝跪在原地,仰頭時額上的汗水順著眉峰滴落,他向上望去的動作仿佛是看見了過去站在面前的什么人——他的眼神凜冽如刀鋒,帶著對往事的刻骨恨意。陳恩燁以顫抖的左手牢牢按住了自己的右手,然而他的右手無力地下垂,一枚變形了的銀色戒指當(dāng)啷一聲落地。他身后,白色羽翼的小朱雀低聲傷心地說:“小恩燁……對不起。那個時候,我沒在你身邊……”十四年前的那輛車,毫不留情地碾過了陳恩燁覆在戒指上的右手手掌。戒指是純銀質(zhì)地,當(dāng)場變形,其中淺金色寶石不翼而飛。陳恩燁右手三指粉碎性骨折,手掌嚴重變形,其中右手手指的第一個關(guān)節(jié)因徹底粉碎而被剔除,從此只剩下一道猙獰著盤踞數(shù)年的疤痕……和一枚套在其上的鋼制戒指。下一秒,一切都融合成了一段混沌的記憶。陳恩燁在天旋地轉(zhuǎn)的顛簸當(dāng)中失去意識,恍惚中聽見有人在他床邊不斷地爭吵。“小晨根本不是故意的!你想要小晨為了這個廢人償命嗎?陳景明!小晨也是你的兒子!你到底要偏心到什么地步?”“夠了,我不想聽更多解釋,這件事必須要調(diào)查清楚!小晨到底有沒有領(lǐng)著傭人搶恩燁的戒指,有沒有指使人把他推過去,不是你說了算的——我陳景明也不是只有陳晨一個兒子!”“我就不明白,陳景明!小晨現(xiàn)在才是陳家的繼承人,是你最重要的兒子??!床上這個因為什么漸凍人癥已經(jīng)躺了這么多年,根本沒希望……”“雪珊,你說話注意一點。恩燁的運動神經(jīng)元癥已經(jīng)在痊愈了,他才是我的嫡子——”“嫡子!又是嫡子,笑話,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革多少年了!陳家還在這種封建風(fēng)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