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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當然會直接帶回去,用得著你們來多cao心?”鳴夜好奇地道:“那他要是看上了別人,你們干嘛要生氣?其實你們就是把陳少看成是自己的東西了啊,以為他被別人給吃了,就氣得沖了過來,恨不得殺掉我跟章大哥?!?/br>劉經(jīng)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終于動了動嘴皮,冷笑道:“那又怎樣!這里的潛規(guī)則就是這樣!少爺小姐們哪兒會管這些事——”鳴夜插嘴道:“不是他們不管,是你們把他們當成猴兒耍啦?!?/br>劉經(jīng)理咬牙切齒道:“別以為你很懂,你不過就是個玩意兒。少爺小姐們被捧著養(yǎng)了這么多年,性子和愛好早就是定下來的東西,咱們這種會所天生就是為了這種性子的人準備好的銷金窟,本來就不是少爺小姐們在這里消費!是咱們在繼續(xù)捧著他們,玩著他們,賺著他們的?!?/br>“哦,懂啦。”鳴夜眨了眨眼睛,后退了一步,“你們很厲害啊,還能控制陳少,讓他看上小關他就得看上小關?!?/br>劉經(jīng)理冷笑一聲,還沒來得及說話。這段充滿火藥味的對話忽然間被另一個更加暴躁的聲音打斷了。被討論了很久的陳家大少爺從拐角處走了出來,森寒著一張臉,聲音里像夾雜著冰刀:“你們很厲害啊,也教會了我不少東西?!?/br>陳少爺眼神森冷,殺氣騰騰。在場所有人在那瞬間都背后一寒,瞬間從瀕臨爆發(fā)的火山口跌入了冰窟當中。唯有鳴夜無辜地左右看看,悄悄又縮回角落,盯著自己的腳尖,笑嘻嘻心想:剛才就感應到我的魂石在走過來,他果然都聽見啦……等下我就不哄他,就讓他好好地吼你們一頓。對朱雀人來說,對自己充滿惡意的生物,就已經(jīng)是敵人了。敵人有兩種解決方式:一種是靠自己,將他們的惡意抹消以后,再努力把他們變成自己的小伙伴;一種就是靠小伙伴沖鋒陷陣,毫無攻擊力的自己只要在后面搖旗吶喊就可以了。而對比劉經(jīng)理和關澤,陳少爺顯然已經(jīng)算是有發(fā)展?jié)摿Φ臏市』锇榱恕?/br>鳴夜露出一個略帶靦腆的、純良無比的笑容,接著心想:人類其實挺好玩噠……作者有話要說: 呃………………對朋友要比小天使還要溫暖,對敵人要比大魔頭還要陰險……………………是傻鳥們的祖訓。☆、第9章氣氛驟然僵硬。四人站在員工休息區(qū)內(nèi),沉默對峙了片刻。劉經(jīng)理從頭腦充血的極度亢奮中逐漸回復過來,極為尷尬地扯了扯自己凌亂的衣領。他眼睛一掃,發(fā)現(xiàn)章經(jīng)理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當中衣衫整齊,正不卑不亢地向陳恩燁問好。這種時候爭執(zhí)雙方的形象問題往往決定了第三方的下意識認知,劉經(jīng)理暗道不好,連連在身后打出手勢,要求一直躲在后面的按摩師關澤出面求情。關澤一看陳恩燁的臉色就知道陳大少現(xiàn)在很不爽,非常不爽,只等著出來個人給他收拾。頓時按摩師堅定地站住了,不愿意在這種時候冒出頭。劉經(jīng)理心中暗惱,兩人一時僵持住。鳴夜好奇地打量對面這兩人,想了想,不動聲色地露出純良的微笑,微微上前一步,作出要率先和陳恩燁搭話的表情。關澤原本縮在后面,一看假想中不要臉的對手準備作出行動,瞬間顧不得許多,下意識就前進了一步,喊道:“陳少……”話一出口,鳴夜就對他燦爛地微笑,又默默站了回去。關澤:“……”陳恩燁聽到了這一聲“陳少”,煩躁地轉(zhuǎn)頭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你叫什么?”關澤騎虎難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我叫關澤?!?/br>陳恩燁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他,對劉經(jīng)理說道:“你就用這種貨色對付我?為什么不干脆從廚房倉庫里挑一個土豆?”眾人不明所以,只聽陳恩燁繼續(xù)說道:“從那土豆上面削層皮下來,給他貼臉上也比現(xiàn)在這丑樣好看點?!?/br>鳴夜:“……噗哧。”關澤臉上猛地紅了,又很快刷白,來回轉(zhuǎn)換,跟霓虹燈似的,鳴夜看得有趣,忍不住笑了笑。陳恩燁又看向劉經(jīng)理道:“跟你們客氣了,就不懂做人了是吧?來這兒的人給游子豪一個面子,隨便夸你們兩句,就真以為自己不可或缺了是吧?來,你過來?!?/br>他向著劉經(jīng)理招了招手,后者滿臉惶恐,立刻道歉道:“陳少爺,這個是我不對,絕對是我的錯,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胡說八道!哎,您看我,只是被這個不知好歹的小服務員氣到了,您千萬不要——”陳恩燁道:“哪兒來這么多廢話。你要么過來,要么就干脆后退十步。”鳴夜向后看去,見劉經(jīng)理身后就是純色的鋼化玻璃外墻,要是真后退十步,就肯定撞破玻璃墻掉出去了。劉經(jīng)理臉上滲出冷汗,連連作揖道歉,就差要給陳恩燁跪下了,但陳恩燁就只是冷冷看著他,面無表情。陳少爺暴跳如雷的時候,他們也不是沒有見過;但陳少爺氣得連說話都平靜了,反而讓劉經(jīng)理噤若寒蟬。陳恩燁終于等得不耐煩,從身上穿著浴衣的口袋里取出一支手機,放大音量,從里面播放了一條錄音:“……天生就是為了這種性子的人準備好的銷金窟,本來就不是少爺小姐們在這里消費!是咱們在繼續(xù)捧著他們,玩著他們,賺著他們的?!?/br>劉經(jīng)理臉上的冷汗終于滲進了衣領中,他顧不上自己的形象,咽了咽唾沫,手上有些發(fā)顫。陳恩燁隨手把手機丟到他懷里,冷冷道:“拿著,去開電梯?!?/br>劉經(jīng)理捧著那手機,從里面不斷地重復著他的話,音量足夠所有人完全聽清這一句。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聽從命令走過去,按下了旁邊貨梯的按鈕,求助似的回頭看向眾人。章經(jīng)理眼底流露出毫不作偽的幸災樂禍,鳴夜帶著好奇和有趣的眼神頻頻打量他的表情。但最讓劉經(jīng)理心下發(fā)沉的,是一手帶出來的按摩師關澤一臉溫順地站在一邊,似乎所有一切都與他無關,也似乎剛才被陳恩燁嘲諷了一通以后他心里根本毫不介懷。“?!币宦曧憚樱娞荽蜷_了門。劉經(jīng)理手中的手機仍在不斷播放那條錄音。陳恩燁的聲音冷峻無情:“拿好了,就一路帶去你們老板辦公室,讓游子豪聽清楚了,晚上再給我回電話。聽明白了沒有?”劉經(jīng)理呼吸急促,滿臉漲紅,好半晌后忍不住低聲道:“陳少……您這是要……趕盡殺絕嗎?”陳恩燁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摩挲著手上指環(huán)的拇指忽然停下了。下一刻,他猛然間暴怒地喝斥:“還不滾?!”劉經(jīng)理猛地打了兩個哆嗦,咬牙最后看了這邊兩眼。他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