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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宮門,以延續(xù)子嗣,新皇卻在朝堂上公然說道,“珠玉在側(cè),魚目形穢,皆入不得朕眼。”善于阿諛奉承的大臣贊揚新皇與皇后伉儷情深,實則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所謂的珠玉,不在后宮,而在王府。但最令天下人津津樂道的卻是,新皇,帝國名將霍啟與洛青陽三人之間的愛恨情仇。洛青陽及冠這年,匈奴又一次對中原展開了大規(guī)模進攻,只因烏桓王在與霍啟一戰(zhàn)之后,惺惺相惜,成了能把酒說笑的友人,烏桓王對中原也表示出一定的善意和誠意,這使得匈奴惱羞成怒,一氣之下,召集軍隊,又一次南下,最終被霍啟擊敗,落荒而逃。那日,洛天成攜著手洛青陽的手站在鳳凰臺上,洛天成一身明黃,他身邊的洛青陽卻是玄衣紅邊的長袍,越發(fā)襯得洛青陽眉目如畫,精致入骨,只是望著身邊人這些年來越發(fā)淡漠的眸光,洛天成有些無奈但更多的是心疼。陽兒,已經(jīng)四年沒有開心的笑過了。正是此時,自城門之外,從平?jīng)鰜砹税司艂€千里加急的使者,他們一路奔襲只為在今日為城樓上及冠的青年送上將軍的賀禮和祝福。來人翻身下馬,一旁的軍隊見馬上插了翎毛,知道是邊疆急事,自動為他們從人流中分開一條道,那幾人奔至城樓之下,對著洛天成磕頭,“皇上萬歲,萬萬歲,平?jīng)鲵婒T將軍霍啟,祝愿新皇萬壽無疆,將軍知道今日是故人的及冠禮,特地讓屬下們千里加急,送上薄禮?!?/br>說畢此人抖落手中提著的白色包裹,一個污血被處理過的人頭自其中滾落,周遭的人見此皆嚇了一跳,侍衛(wèi)們也已經(jīng)拔刀相向,卻只聽得那人唱到,“第一份禮,匈奴左賢王項上人頭?!毙倥兄疲瑔斡谌ナ?,則由左賢王即位,匈奴之左賢王,其實相當于中原的太子。“第二份禮,”來著從懷中摸出一封書信,雙手呈前,道,“烏桓王親筆書寫的歸順信一封?!?/br>來者聲音頗大,在他兩句唱完后,全場卻幾近鴉雀無聲。這兩份禮,是天大的禮,人頭與書信的背后,是中原王朝百年的安危大計。遠在平?jīng)龅拇髮④?,將這兩份禮送給了洛青陽,而不是新皇,期間意味值得所有人細細揣摩。站在鳳凰臺上的洛天成有些難以維持住平日溫和的形象,臉色有些黑,周遭陪同的大臣卻是大氣不敢出,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良久,洛青陽卻突然笑出聲,美人就是美人,不笑的時候能顛倒眾生,一笑起來更是風(fēng)華絕代,他幾步上前,沖著臺下跪著的幾個來使道,“兩份大禮我都已經(jīng)收到,勞煩將士替我謝謝霍將軍,還請告訴他,”洛青陽已經(jīng)有些哽咽,卻還是勉強地維持著面上的笑容,“故人一別經(jīng)年,殷殷思切,甚是想念?!闭f畢底下的雍京百姓已是一片嘩然,眾大臣也面面相覷,然洛青陽自己卻淚流滿面。這些年,洛青陽早已經(jīng)察覺到了洛天成對他的心思,洛天成限制他,對他有著極強的控制欲,所以他連一封書信也寄不出去。而霍啟那邊,想來是洛天成用洛青陽威脅了霍啟,讓他雖然對霍啟洛青陽思念入骨,卻不敢有所動作。自此開始,洛青陽又多了一個新的稱號,狐貍精,讓帝國君臣失和的男狐貍精。那一日,平?jīng)龅囊雇砀裢獾睦洌魡⑴c烏桓王坐在高聳的沙漠之丘,空中一輪滿月碩大,銀輝灑遍,兩人手執(zhí)酒壺,痛快飲酒。夜風(fēng)烈烈,吹得兩人發(fā)絲亂舞,投影在黃沙之上,像極了胡姬凌亂卻曼妙的舞蹈,二人望著腳下平?jīng)龀堑娜f家燈火,將手中酒壺一碰,且話山河。烏桓王喝得太多,已經(jīng)大醉,朦朦朧朧間躺倒在地,夜風(fēng)太涼,烏桓王曾在夜?jié)庵畷r無意睜眼,卻看到,身旁這個坐在沙漠之巔,一腿屈起,一手支酒,面容凌厲深刻,令漠南所有部落聞風(fēng)喪膽的戰(zhàn)神,在滿月之下,落下了眼淚。正文完。第112章番外“越客腰佩刀,行經(jīng)千萬里,偶聞邊塞兒童謠,唱和皆平?jīng)觥?/br>平?jīng)瞿袃旱歉咛?,秋風(fēng)獨唳,春景不住。南望錦繡城,東接綺麗池,馬蹄踏過黃沙處,揚鞭所指盡胡羌。胡羌多戰(zhàn)馬,少兒射狐兔,彎刀似新月,斬殺樓蘭城。平?jīng)鋈竹R鑄戰(zhàn)魂,號角蕭蕭越邊城,女墻漫漫連大漠,將軍甕城謀帷屋……”“錯了,手掌伸出來?!?/br>‘啪啪’是柳條抽打的聲音。“不是帷屋是帷幄,重背!”男人低沉的聲音透著嚴厲。“爹爹,那這個字讀什么?”是稚嫩的童聲。“幄,帷幄,意思是帳幕?!?/br>荒丘連綿的高原,玉帶河橫穿其間,如同一條穿梭的銀蛇,點綴在這荒涼蕭瑟的西北邊疆,圍繞著河流,分布著許多零零散散的村落,因為常年被匈奴部族劫掠,很多有權(quán)有勢的人為了保命都早早搬去了主城平?jīng)?,那里有令匈奴人聞風(fēng)喪膽的戰(zhàn)神,是方圓百里最為安全的地方,而還留在這里的都是些老弱病殘和困苦人家。炊煙裊裊升起,因為無風(fēng),煙塵筆直而上,直沖云霄,為這百里荒丘增加了一些煙火氣息。而在這樣的荒漠深處,卻自天邊緩緩行來一隊人馬,馬上之人皆衣著黑甲,手執(zhí)戈矛,領(lǐng)頭的也是個穿著鎧甲的男人,他身材魁梧,胯下一匹黑鬃馬,高大剽悍,四蹄健碩,男人身后還跟著個著淺色長袍圍著面巾的人,看不清此人的面容,但他身形單薄,在一眾人中顯得孱弱瘦小。這里是懸泉,平?jīng)龀峭獗姸啻迩f中的一個,因此處有玉帶河的地下支流沖擊形成的罕見泉水而得名。兵馬聲蕭蕭,通過荒原的靜謐,傳至懸泉村的每家每戶,這樣大的動靜引起了懸泉人的恐慌,匈奴人常年的劫掠使得他們成了驚弓之鳥,稍有動靜便戒備十足,老弱婦幼匆忙躲進了屋下的暗道,而魁梧的男子,則拿起了家里的短刀長槍,然后出了門。背誦的童聲也戛然而止,拿著柳枝條的男人趕緊讓小男孩和還在廚房忙活的妻子一起躲了起來,而他則拿起立在柴門后的大刀出了門,門外家家戶戶的男丁都聚在了一起,戒備著遠處行來的兵馬。兵馬的領(lǐng)頭人想是也看見了村民的這番動靜,他一揚手,身后的士兵們紛紛勒住韁繩,軍隊停了下來,男人喚了斥候上前,覆在其耳邊說了什么,斥候得令,一人單騎,奔向懸泉村。馬蹄嘚嘚聲,由遠及近,有人遠遠望見那奔來的紅鬃馬上并不是彎刀胡服的匈奴人,馬上的人穿的是中原服侍,隨口一說,大家都松了一口氣。斥候一路揚塵,等要到時,飛快的翻身下馬,對著聚在一起的男丁們抱拳,唱到,“諸位壯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