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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府上上賓,并想從和尚那里多討些丹藥,和尚卻故作神秘,要單獨同洛青陽交談。洛青陽只以為這人是要借此大撈一筆,跟自己坐地起價,但沒有什么是比父王性命更為重要的,是以和尚的所有要求,他都全盤答應(yīng)。和尚聞此,滿足一笑,側(cè)身沖門外做了個請的姿勢。二人在王府的會客堂中見面,那邋遢和尚似乎對王府的構(gòu)造十分熟悉,在同洛青陽進門后便關(guān)上了房門,洛青陽瞬間就有些警惕,可轉(zhuǎn)念一想,這是在自己府上,難不成還會怕一個江湖和尚,如此安慰自己,多少寬了些心。那和尚見洛青陽眼神戒備,突然大笑起來。洛青陽立在門口,與他隔著一段距離,疑惑道,“和尚在笑什么?”和尚自顧自尋了椅子坐下,還為自己斟了茶,淺啄一口,而后放下茶杯,凌厲又帶著點戲謔的眼神直勾勾地望著洛青陽,這一來洛青陽覺得這眼神更加熟悉了。“世子果真不記得我了?”洛青陽仔細想了想,仍是毫無結(jié)果,只得搖頭,道,“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人見洛青陽完全記不起他,眼神瞬間有些暗淡,他自嘲一笑,喃喃道,“也是,自古都是他人對美人念念不忘,哪有為難美人記住無關(guān)緊要之人的說法?!?/br>聽他言語輕薄,洛青陽有些惱怒,但看在丹藥的面子,只好生生忍下,耐著性子又問了一次,“你是誰?”“我是誰世子一會便知,只是貧僧有一個要求,如果,”這人收起嬉笑模樣,神色忽然變得十分陰騭,“世子還想要丹藥的話。”洛青陽沒有見過這樣的人,或者是即使有這樣的人礙于他的身份,也會對他溫聲細語,不敢造次,可是這次偏偏叫他遇見了,還是在他獨身一人的時候,說心里不慌亂是假的,可明面上他還是要冷靜,“如果這是你給我丹藥的要求,那么我都答應(yīng)?!?/br>“很好,”和尚微微一笑,但笑意太過扭曲,反叫他看起來更加陰森,洛青陽背脊有些發(fā)涼,他睜大眼睛看著和尚撕下了面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張邪肆而俊朗的面貌來。“是,是你?!?/br>和尚隨意丟掉手上的人皮面具,慢慢逼近洛青陽,嘴角還是那惡意滿滿的笑意,道,“沒錯,是我,看來小世子記性也不是那么差嘛?!?/br>“上次雨夜里我見你便有幾分熟悉,你是,”洛青陽瞇著眼睛想了想,在記憶中搜索這人的信息“四皇子身邊的伴讀?!?/br>和尚撓了撓頭,乘著洛青陽不注意忽然一把捏住洛青陽的下巴,洛青陽驚駭?shù)氐纱笱劬?,伸手拍落和尚不?guī)矩的手。和尚也不惱,只是笑,“什么伴讀不伴讀的,我可是有名字的,我叫游衡,小世子,時隔四年,我們又見面了?!?/br>游衡,四皇子洛天紓的伴讀,也是四皇子的心腹,他在洛青陽自江南凈水苑歸來后曾與洛青陽有過幾面之緣。當時青陽與一眾皇子帝姬在宮中讀書識字,沒少被這游衡欺負。游衡這人,看似溫和無害,臉上也總是掛著燦爛笑容,私下卻是個計謀極多牙呲必報之人,卻意外地能與冷面冷心的四皇子和睦相處。洛青陽懶得跟他廢話,他對游衡一直沒什么好印象,“你方才說有條件,是什么?”“嘻嘻嘻,”游衡陰陽怪氣地笑了笑,“那就是勞煩小世子跟在下走一趟。”游衡見他半響未有動靜,耐心有些告罄,冷聲道,“怎么,小世子不愿意?”“我憑什么跟你走,你方才的藥,我早命人弄下一小半,只要叫御醫(yī)看了自然能做出一模一樣的丹藥來?!甭迩嚓栆膊皇峭耆涣艉笫种?。游衡沒想到這看似單純無邪的小世子還有這一手,噗嗤一聲笑了,搖頭道,“小世子真是冰雪聰明,加上這張花容月貌的臉,怪不得能將主子迷得神魂顛倒??上А?/br>洛青陽又一次聽見主子一詞,但在他的印象中游衡從來不這么稱呼洛天紓,難道所謂的主子還另有其人?他疑惑道,“你口中所謂的主子,究竟是什么人?”“小世子想知道,”游衡忽然興致勃勃地望著洛青陽,實則手刀早已高高揚起,洛青陽還來不及呼喊,便軟軟倒在了游衡懷中,游衡望著懷里的人,神色恢復(fù)了他一貫的冷漠,“想知道主子是誰,世子親自見見不就知道了?”第104章將烏桓使者送出宮后,洛天成才顯出自己的著急來,他沿著宮道一路風風火火地走,因為憤怒而被拂到身后的衣袖下藏著緊攥的拳頭,他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穩(wěn)住自己的情緒,問身后小心翼翼跟著的王文德,“情況如何了?”王文德是老成的人,他沉穩(wěn)可靠,但突然面對這樣的大變和慍怒的太子,平靜的聲音下難免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東宮被圍,東宮衛(wèi)寸步難行,宮里的所有人只許進不許出。靜安王已經(jīng)帶著大批兵衛(wèi)去了含仙閣?!?/br>太子聽了頓下腳步,大怒道,“什么兵衛(wèi),什么靜安王,都是大逆不道的亂臣賊子。”身后一路小心跟著的一眾宮人被太子一怒嚇得立即跪倒在地,紛紛俯首,大氣也不敢出。洛天成緩了又緩,才道,“你的意思是,我也離不開皇宮了?”王文德抿唇,斂下袖袍,“是?!?/br>洛天成忽然冷笑一聲,“好個洛天慎,忍了這么多年,終于在今晚出手了嗎?”王文德有些詫異地望了身邊的太子一眼,見他眉眼之間雖然憤怒卻無驚慌,不由得更加佩服起面前的青年來,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此人不高登金鑾,又有何人有資格?洛天成似乎察覺到了他的注視,撇了他一眼,而后忽然說道,“王文德,這個太子之位我坐了這么多年,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但我的確時時膽戰(zhàn)心驚?!彼nD了一會兒又接著道,“都說天家無兄弟,我與其他幾位皇子生來就是天敵,為著一個位置,彼此傾軋,相互算計。王文德,你說誰會是最后的贏家?”皇子爭位,多么隱秘而敏感的問題,洛天成卻在這么緊急而危險的時刻同自己說著不為人知的宮廷秘辛,王文德更沒有想到洛天成還會問他誰能笑到最后這樣的問題,但他還是如實答到,“老臣跟了太子這么多年,自認為看不錯眼,這天子之位,非您莫屬?!?/br>“哦?是么?”洛天成聽了,似是愉悅地低低笑出了聲,平日里他平易溫和,禮賢下士,知人善任,孝悌仁德,然而今日洛天成的眉眼間難得的露出了本屬于他的暴戾張狂與狠辣,他用波瀾不驚的語氣說道,“說得不錯,你的話很合本宮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