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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舒朗嘴上雖那么說,但他的聲音卻越來越小,說到最后仿佛是為了勸服自己一般,只能低聲喃喃自語。霍啟見他這番模樣,手上松了力道,洛舒朗的身體便順著癱軟在地,泥水濺了兩人滿身,霍啟望著地上頹喪的男人,用堅(jiān)定而不容抗拒的聲音問道,“你說想用婉兒牽制我,實(shí)際是為了牽制我背后的西北軍吧,洛舒朗,你背后的人,究竟是誰?洛天慎么?”被問及這樣的問題,諒是此時的洛舒朗也是慌亂得瞳孔一縮,背后的洛青陽與張信也不由得緊張起來,只見洛舒朗緊緊擰住劍眉,面目躊躇,幾次想說也未能說出,他似乎還在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霍啟見他仍不松口,往他身上加上最后一根稻草,“洛舒朗,你知不知道,或許婉兒就是因?yàn)橹懒舜巳说拿孛懿疟粴⒌?,你若是真心喜歡她,就告訴我,你背后的主子,月牙牌背后的主子究竟是誰!”此時天邊陡然一道閃電打過,瞬間將天地照得透亮,這亮光雖然只持續(xù)了片刻,卻好似讓洛舒朗陡然清醒過來一般,他猶豫半響,垂在身側(cè)的雙手用力扣住地上的泥土,良久他才抖動著嘴唇,像是xiele氣一般,徹底軟在泥水中,“洛天紓,四皇子洛天紓?!?/br>第102章從洛舒朗口中得到答案后,霍啟并未再找他過多的麻煩,只將他丟到江婉墓前讓他好好悔過,雨有越下越大的趨勢,洛青陽心疼霍啟,舉著傘向霍啟方向靠了靠,張信也拿出自己的傘撐開,獨(dú)留洛舒朗一人在墳前。洛青陽想將洛舒朗也帶走,怕他在雨夜里淋壞了,寧和王就洛舒朗一根獨(dú)苗,他見識了江府失去江婉的痛心疾首,害怕洛舒朗有個什么,寧和皇伯只怕……霍啟看出了他的想法,輕輕扶住他的肩,對他搖了搖頭,覆于青陽耳邊說道,“他若是不在婉兒墓前懺悔,只怕心下永世難安,今夜正是個機(jī)會,陽兒放心,他本是習(xí)武之人,不會有事。”洛青陽聽了似信非信地往后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沐浴在雨水中的洛舒朗也正在看他,遂有些擔(dān)心的對他點(diǎn)點(diǎn)頭,而后便在霍啟的護(hù)送下離開,留下洛舒朗一人在雨夜中凝望他們離去的背影,直到三人背影徹底消失,洛舒朗忽然像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任憑自己無力地躺到在江婉墓前的石碑上,他細(xì)細(xì)地描摹著石碑上的刻字,一撇一捺間皆是留戀不舍,忽而面前出現(xiàn)了一雙純黑的長靴,頭頂下落的雨水也被隔開,洛舒朗瞇著眼睛抬頭,望見洛天紓正面無表情居高臨下地望著他,他猶豫了一下,自地面站起,被泥漿沾滿了衣袍,起身頗為費(fèi)力,洛舒朗一手支在石碑上,一面道,“四皇子?!?/br>洛天紓點(diǎn)了點(diǎn)頭,冷漠的眼神追逐著霍啟三人離開的路徑,淡淡道,“你做得很好,看起來這能為主子拖上不少時日,用不了幾日雍京就要變天了。”他說是如此說,但冷淡的臉上毫無神色變化,洛舒朗抹了抹臉上的雨水,似乎并沒將洛天紓方才的話聽進(jìn)去,他只皺眉問道,“婉兒,婉兒她當(dāng)真不是自殺的嗎?”洛天紓又將他漠然的視線落到洛舒朗身上,“是與不是重要嗎,不過是個女人罷了。”說畢,亦不再管洛舒朗,只身一人走向密林深處,如同他來時一樣,腳步無聲,無影無蹤,被獨(dú)留于雨中的洛舒朗卻如同被定身一般,幾乎忘了呼吸,扶著石碑的手青筋暴起,似有滔天怒氣在醞釀,在隱忍。自焉支山回來后,霍啟三人均回了霍府,王府那邊早早送去了洛青陽將留宿霍府的消息,夜深風(fēng)涼他們分分回房換下淋濕的衣裳,洛青陽簡單沐浴后躺在榻上用暖爐烘干頭發(fā),但他心里還有許多事情沒有明了,想著自己只怕今夜無法入睡,遂起身穿好衣裳徑直去了霍啟的房間。青陽簡單地敲了敲門,霍啟沒有問是誰,仿佛已經(jīng)同誰約好見面一般,只答道,“進(jìn)來。”洛青陽推開門,笑問道,“霍郎可是在等誰么?”但當(dāng)他見到屋內(nèi)的場景卻如何也笑不出來了,屋內(nèi)的霍啟半裸著身,手里拿著紗布正處理自己滲血的傷口,霍啟見他進(jìn)來,本有收斂東西的動作,可發(fā)現(xiàn)洛青陽都看到,也就不再未遮掩,只問道,“陽兒怎么來了,我還以為是張信。”洛青陽急步上前,蹲在霍啟身前用手指虛虛地?fù)崦魡⑸砩系膫?,傷口橫亙在胸膛右側(cè),共兩道,每道均有青陽中指那么長,被紗布遮蓋著便不清楚傷口的深度,很明顯,襲擊霍啟的人曾經(jīng)的目標(biāo)是霍啟的心臟,但最后沒有得手。洛青陽眼中瞬間就蓄滿了淚水,眸中又是心疼又是嗔怪,抬頭問道,“這是怎么來的?”洛青陽沒有問這是不是洛舒朗的作為,因?yàn)榉讲湃艘煌貋頃r霍啟的衣袍上并無血跡劍痕,可見這已是今夜之前的傷口了,洛青陽輕輕撫上那傷口,感受到兩邊翻起的皮rou中間是深深的溝壑,就知這傷口頗深,終是沒忍住自己的眼淚,洛青陽又問了一遍,“傷口怎么來的?”霍啟本還想找個借口搪塞,但看了洛青陽滿是擔(dān)憂的眼神,終于嘆口氣,抬手摸上洛青陽的臉頰,為他將淚水抹掉,“我回京途中有人欲刺殺我,但是沒有成功。都是小傷,陽兒莫要擔(dān)心。”聽他說是小傷,洛青陽更為火光,但他絕對不想對霍啟發(fā)火,只看著霍啟地傷口落淚,“你如此,父王也是如此,莫名其妙地生病,莫名其妙地受傷,究竟是怎么了?!?/br>霍啟見不得洛青陽傷心,但安慰人霍啟又實(shí)在不拿手,只能雙手將洛青陽抱至自己的腿上,抬手撫弄著洛青陽半濕的頭發(fā),“陽兒莫哭,我的傷與王爺?shù)牟≈皇乔珊稀!?/br>雖坐在霍啟腿上,洛青陽卻離霍啟離得遠(yuǎn),不肯窩進(jìn)男人的懷里,就怕碰到他的傷口,霍啟這話明顯就是在誘哄他,洛青陽搖了搖頭,道,“霍郎也休要再瞞我,你和張副將見那塊木牌反應(yīng)這么大,你還當(dāng)我看不出來?你問寧卿哥背后的主子是誰?寧卿哥為何會答是四皇子?霍郎,你究竟都瞞了我些什么?”對上洛青陽追問的眼神,霍啟頓了良久,但洛青陽依舊堅(jiān)持不懈地刨根問底,霍啟無奈,只得將木牌一事并著他和張信的猜測說與洛青陽聽,洛青陽越聽越心驚,他怎么也不會想到,在雍京平靜的表面下會涌動著如此危險的暗流,但霍啟的猜測有理有據(jù),叫他無法反駁。只聽得霍啟又說到,“這次我回雍京,那人派了高手刺殺我,想必也是知道我若回京,他的計(jì)劃必定會暴露,但現(xiàn)在我平安歸京了,那人只怕更加坐立難安?!?/br>“那人,那人真的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