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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大概有多少人,老者雖不知道確切的人數(shù),但告訴霍啟山里藏匿的人不少。得到了想要的消息,二人尋覓了一會也就下了山,這一路下來可比剛才順利得多,他們又來到原本栓馬的地方,卻只看見正低頭吃草的青駹,另一匹馬不知所蹤。霍啟過去檢查韁繩,只見樹干上原本拴著兩匹馬的韁繩已經(jīng)被人為割斷,他們猜測可能是山里的難民或是經(jīng)過的土匪發(fā)現(xiàn)了這兩匹馬,將其牽走。而青駹極具靈性,必是自己又跑了回來。既然只剩下一匹馬,兩人只能共乘?;魡⑾壬像R,伸手來牽洛青陽,青陽看了看霍啟受傷的手掌,心疼的抿抿唇,只扶著男人的胳膊,自己踩著馬鐙上去了,他還要搶過馭馬的活兒,霍啟沒讓,開玩笑道,“手上不過是小傷,讓小娘子cao心了?!?/br>霍啟有一個特質(zhì),那就是他即使說著輕松的話題,語氣卻一如既往的沒什么起伏。洛青陽聽霍啟調(diào)侃自己,又是這樣的嚴(yán)肅語言,終是沒忍住笑出了聲,假意的將手肘向后一杵,一個并沒有什么力氣的‘懲罰’落到霍啟的胸前,“我堂堂男兒,哪里是什么小娘子,將軍莫要欺負(fù)我。”霍啟就著洛青陽后退的動作,整個將他摟在懷里,二人便這樣情誼綿綿的相偎在一起,慢慢的踏馬前行。東荊地處南方,又有長江經(jīng)流,氣候暖濕,冬季不似雍京萬物凋零。周圍仍有青山幢幢,連綿起伏,好不壯觀。梅花五嶺的美色更動人,他兩人坐在馬上,離得遠(yuǎn)了就能將其一覽無余,實(shí)在很有幾分愜意?;魡⑤p夾馬腹,沒受傷的一只手拉著韁繩,青駹似也知道主人心思,只慢悠悠的走著,這二人不像趕路,倒像踏青。行了一段路程,霍啟突然問洛青陽到,“世子為何定要跟著霍某來梅嶺,萬一路上真遇到了危險,世子難道不擔(dān)心?”看了一路景色的洛青陽悠閑得很,也有了同他開玩笑的心思,漫不經(jīng)心道,“可能我心系蒼生吧,再說了,不是還有將軍么。”霍啟聽后果然低低笑了,“世子自雍京一路行來,見了這許多事務(wù),可有什么感想?”我在霍啟懷里的洛青陽認(rèn)真想了想,是以好半天才給出答案,道,“一路南來,收獲頗多,但有一條最為深刻?!甭迩嚓栆桓闹暗妮p松語氣,變得有些嚴(yán)肅。霍啟順著他的話接到:“什么?”遠(yuǎn)方蒼茫山色映在洛青陽一雙黑亮的眸中,可他腦中浮現(xiàn)的卻是流民們一路奔逃的景象,他一字一字道,“我越發(fā)體會到,什么叫做‘天下本無事,庸人妄朱紫?!?/br>“天下本無事,庸人妄朱紫?!被魡⑦@句詩在口中反復(fù)念叨兩遍,不得不贊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頓了半響,洛青陽忽然反過來問霍啟,道,“將軍可知這詩接下來的兩句么?”霍啟作為曾經(jīng)名滿雍京的才子,這自然難不倒他,“既抱屠龍術(shù),太平唯在子。”只剛念完,他便懂了洛青陽的意思,道,“世子這是在為太子說情?”一下被猜中心思的洛青陽被噎住,支吾道,“將軍為何這般敏感,我還什么都沒說呢?!彼D了頓,繼續(xù)道,“我在京中聽聞將軍早年的事跡,知道將軍和天成哥之間有些矛盾,所以……”他沒有說接下來的話,而是巧妙的轉(zhuǎn)換到洛天成的治國之才上,“天成哥在一眾皇子中,無論治國術(shù)或是愛民心,皆無出其右者?!?/br>他見霍啟依舊一言未發(fā),以為他不大樂意聽洛天成的事,繼續(xù)解釋道,“我說這番話并非出于私情,可將軍是公私分明的人,不應(yīng)當(dāng)將私人恩怨加諸于朝堂之事,畢竟天下安定,是所有人的心愿?!?/br>霍啟的確不太樂意洛青陽提及洛天成,但卻并不是因為他試圖化解自己同洛天成之間的矛盾,而是他不喜歡洛青陽時刻將洛天成掛在嘴邊。至于他同洛天成的恩怨,也不是一句話就能化解,這世上本沒有絕對的是非對錯,可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立場。既然無法向洛青陽給出答案,霍啟索性不答,他緊緊貼住少年的背脊,彼此在微涼的風(fēng)里交換著身體的熱量,霍啟枕在洛青陽的肩上,一口含住少年的耳垂,洛青陽被他弄得癢得厲害,輕聲嗔怪,“將軍~”霍啟又將原本握住韁繩的手慢慢移到洛青陽腰側(cè),輕輕一掐,洛青陽便輕喘出聲。霍啟用極為低沉的聲音在他耳旁說道,“我同太子之事并非朝夕就能解決,所以現(xiàn)在,我沒法給你答案?!?/br>洛青陽被他弄得身體都軟了,哪還有心思關(guān)心什么答案,只想叫他將放在腰間的手拿開,“還請將軍的手……我,我實(shí)在癢得很。”霍啟卻不依,反而變本加厲的將細(xì)碎的吻落到洛青陽細(xì)白的后頸上,“這是懲罰。”洛青陽不明所以,問道,“懲罰?什么懲罰?”“你總將洛天成的名字掛在嘴邊,我,嫉妒?!?/br>第75章二人剛到城門,便遠(yuǎn)遠(yuǎn)望見郡守劉策等人等在城門口,劉策步履慌張,拍手焦急的來回踱著步,時不時往城門外看一眼,又時不時朝著城門值守的士兵斥責(zé)一通,那些原本趾高氣昂的守門士兵被他罵得聳拉著頭,立在墻根處一動不敢動。待劉策見到霍啟二人騎馬歸來時,才趕緊收起臉上又怒又慌的神色,急忙的領(lǐng)著一幫人迎上去。等到徹底與二人面對面時,劉策又回復(fù)了往常的鎮(zhèn)定,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二人‘奇異’的著裝,他對著霍啟二人抱拳,道,“下官已恭候兩位大人多時,本早就計劃著邀請將軍和監(jiān)軍大人到鄙人府上赴宴,不巧今早下官來時兩位大人已經(jīng)出城,”劉策將兩只不甚清明的眼珠一輪,斟酌著詞匯探聽洛青陽二人今日的行蹤,“敢為二位大人從何處歸來,為何形容如此狼狽?”霍啟率先下了馬,雖然手受傷了,可他下馬的姿勢依舊是干凈利落的,絲毫叫人看不出受傷的痕跡,他反過來又想扶洛青陽下馬,但洛青陽搖頭拒絕了,自己翻身下馬,他聽見劉策的提問,雖然臉上笑著,笑意卻沒有抵達(dá)眼底,“我同將軍出城走了一遭,”語氣刻意一頓,洛青陽拍拍衣擺處沾上的塵土,道,“出城一次,收獲頗大?!?/br>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聽得原本心里就有鬼的劉策整個人直冒冷汗,但他表面還兀自鎮(zhèn)定著同洛青陽談笑,“是么,將軍和監(jiān)軍大人體恤魯陽城的百姓,實(shí)在,實(shí)在是魯陽百姓的福氣,值得下官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br>洛青陽回他的卻只是一笑,“劉大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