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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業(yè)已整備完畢。洛青陽身體不適,后面的傷并沒有好徹底,所以當(dāng)張信牽來高頭大馬時,他面色有些為難,張信自然知道他的情況,可軍中沒有馬車,僅有載輜重的貨車,軍中最講求紀(jì)律,若為洛青陽破例備馬車,這讓軍中其他人會作何感想?二人正躊躇間,霍啟已然牽過他的手,他率先翻身上馬,而后朝洛青陽伸出了手,與他共乘一馬的意思在明顯不過。洛青陽呆呆的望著那只手,腦中閃現(xiàn)的卻是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霍啟總是這樣的細(xì)心,能察覺到他哪怕只有一點的難處,每一次都讓他備感舒心。霍啟見他半響不動,又將手向前伸出幾分,道,“把手給我?!?/br>洛青陽伸出了手,含笑的眼睛卻望向高坐馬背的霍啟,直直看進(jìn)男人的瞳孔深處,緩緩道,“謝謝將軍?!?/br>霍啟雖不知他為何突然鄭重的跟自己道謝,但被其笑意感染,也回笑道,“不必客氣?!?/br>霍啟緊握住洛青陽的手,用力一拉,洛青陽便已落座于霍啟胸前,霍啟的手繞過洛青陽的腰,握住馬頭的韁繩,兩人此刻便肌膚相貼著,這樣親密的姿勢讓洛青陽有些不適應(yīng),背脊僵直,雙手也不知該如何放置,霍啟看出了他的不適,微微貼近他,靠近他耳語道,“世子不必緊張,放松些,一會顛簸感也能輕些。”洛青陽點點頭,果然如霍啟所說的那般放松了緊繃的身體,見洛青陽適應(yīng)了,霍啟才一夾馬腹,胯下駿馬噠噠的走起來。顧及到洛青陽的身體,霍啟盡量放慢速度,保持平穩(wěn),奈何坐得太久,洛青陽還是有些不舒服,身體不自覺的后傾,微微躺倒在霍啟的懷中,借力休息,霍啟索性用一只手?jǐn)堊×寺迩嚓柕难┻^披風(fēng),伸進(jìn)里面為他輕輕揉起腰來,順便又將胸膛完全敞開,方便洛青陽倚靠。洛青陽十分領(lǐng)情的接受了他的這番好意,正要向他道謝,霍啟卻率先湊到他耳旁輕聲道了對不起。這是一次鄭重的道歉,是霍啟知道自己誤會洛青陽之后的道歉,霍啟的聲音很輕,但態(tài)度卻極為誠懇,洛青陽聽了自然懂他道歉之意,一顆心被霍啟攪得軟得一塌糊涂,想了想也不知該說什么,只能勸慰,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原諒了他,“將軍不必過分自責(zé),這事我已不放在心上。”他本還有話說,但卻頓了很久很久,因為接下來的話有些難以啟齒,心中掙扎幾番,最終還是順了心意,說了出來,“其實,那夜我也有享受到?!?/br>洛青陽說這話的聲音很小,可霍啟還是一字不落的聽見了,這回?fù)Q成他僵住了身體,身下的駿馬似也感應(yīng)到了主人的心情,低頭興奮的打了個嚏,許久才從后面?zhèn)鱽砘魡⒌穆曇簦肿种薪詨阂种d奮,“世子可知,這話意味著什么么?”雖然霍啟無法看見懷中人此時的表情,但洛青陽還是害羞到低頭,這些話說出來實在叫人羞恥,但他也不愿再回避內(nèi)心的感情,哪怕他愛上了的是一個男人,哪怕他們之間存在著太多的不可能,可這些不能掩蓋他喜歡霍啟的事實,“我知道,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什么。”話剛說完,身后的霍啟就收緊了胳膊,緊緊的將人圈在了自己懷里,霍啟顯然是極為激動的,戰(zhàn)場上殺伐果斷的將軍卻因為懷中少年的話而氣息不穩(wěn)了,“此次歸京,我本以為禍福不定,兇多吉少,現(xiàn)在,我卻慶幸不已。我竟然遇見了你,又得到了你?!?/br>這樣情意綿綿的話,叫洛青陽沒法回應(yīng),但紅透的耳根卻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思,霍啟知他臉皮薄,見他薄紅了耳根,只輕輕在其耳垂上落下一吻,表達(dá)愛意。兩人間的舉動雖做得隱秘,但卻叫身后的張信看了個七七八八,一直觀察著張信舉動的張勇不解為何哥哥自昨日起就總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他順著哥哥擔(dān)憂的目光往前看去,正好看見霍啟與洛青陽相互依偎的一幕,耿直懵懂的張勇自然不會聯(lián)想到其他,但到底覺得二人姿勢有些過分親昵,撓了撓頭,不解的沖著自家哥哥提出心中疑問,“在京中時,我便知世子與將軍來往密切,未曾想二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親密至此了。”張信驚訝于榆木腦袋的弟弟竟能看出霍啟同洛青陽關(guān)系過于親厚,不由得轉(zhuǎn)頭看了看身邊的弟弟,幾次張嘴想要解釋卻不知該如何說起,只支吾道,“世子昨日偶感風(fēng)寒,將軍不放心其一人乘馬,遂邀世子共乘。”“哦,這樣么,”張勇恍然大悟一般點點頭,復(fù)又看了看前方姿勢親昵的兩人,口直心快道,“哥哥莫說,從背影來看,世子雌雄莫辯,乍一看,還以為是將軍與夫人共乘一馬呢?!?/br>聽見這話的張信心下一驚,心中強壓的擔(dān)心又涌上來,他現(xiàn)在不擔(dān)心洛青陽會用前夜之事來掣肘將軍了,反而,他擔(dān)心的是將軍。張信緊盯著霍啟寬厚的背影,瞇著眼睛,好似自言自語,“這回,將軍似也有了弱點了?!睆埿挪唤站o手中韁繩。但愿這不是一件壞事。第69章眾人一路出發(fā),星夜兼程,總算在一月底抵達(dá)荊州魯陽城。這途中,霍啟為了減少大軍風(fēng)餐露宿,盡量都在晚上前趕到臨近的各個郡縣,若實在未來得及趕到,也只好安營扎寨于山野高地。魯陽地處豫、荊、河內(nèi)二州三地交界處,又有長江支流流經(jīng),本是互通有無,人口眾多之地,奈何荊州戰(zhàn)事頻發(fā),寇匪迭起,來往商賈的貨物安全難以得到保證,是以較之以往從人數(shù)上看少了不少,但也有部分膽大商人為了牟取暴利,頻繁往來于三地,倒賣貨物,囤積居奇。自從進(jìn)入荊州地界,最直觀的變化就是道路四野多了很多拖家?guī)Э诘牧髅瘢麄円律酪h褸,扶老攜幼而行,面多菜色,想是長途跋涉所致。流民所行的方向正好與洛青陽他們前行的方向相反,想來這些流民多是想逃離荊州,前往周遭其他州縣,不知是不是洛青陽的錯覺,他覺得路上這些流民似乎都在有意無意的躲避兵士,雖然隊伍前插著的軍旗已經(jīng)表明了他們的身份。這些天來所見的情景都是洛青陽以往從未碰見過的,小時候呆在江南清水苑,江南山溫水軟,食貨發(fā)達(dá),百姓生活富足,優(yōu)游時光,洛青陽記憶中最糟糕的一次,也不過是江南發(fā)了一場不大不小的水災(zāi),他是皇親國戚,自然一點波及不到,大一些回了雍京,往來遍富貴,談笑皆仕人,更不解人間疾苦,只差沒到‘何不食rou糜’的程度了,可出來一次才知道,這天下貧苦顛沛之人比比皆是,此時此景,再回想雍京城中的風(fēng)流生活,當(dāng)真要嘆上一句‘榮華東逝水,一切如云煙’。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