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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洛青陽要喝水,霍啟忙起身為他端來茶碗兒,怕他身體乏力,他直接將茶碗兒送到了青陽的嘴邊兒,可洛青陽并未領(lǐng)情,掙扎著自己接過茶水喝了。霍啟見他如此動作,知道小東西正在生氣,也不惱,甚至欣喜于情況似乎比他想的要好很多。沒有歇斯底里的質(zhì)問,更沒有怒發(fā)沖冠的指責,小東西甚至平靜得讓霍啟意外。解了渴,洛青陽將茶碗兒隨意放在一旁的木桌上,掀開被褥就要起身,只是身下那難以啟齒的地方被連帶牽扯,疼得他沒忍住哼叫了一聲,下一刻霍啟就按住了他的肩膀,男人此時站著,半俯著身,有些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洛青陽,橫在眼底的卻是滿滿的心疼,“你還虛弱得很,你就躺在床上休息?!?/br>這樣強制的動作,叫洛青陽一下就想起了昨晚的事,就是這樣一雙手,緊緊箍住他的腰,下身卻在狠命沖撞,任憑他怎么求饒,也絲毫不會減小力道。那樣大力的cao干,叫他如同雨打的浮萍,只能在霍啟身下沉浮,實在是叫他一想起心里就氣得慌,心下生氣,口氣自然也不會好,“我要去哪兒,與汝何干?”這樣的話,按照洛青陽的愿意,應(yīng)是帶著責備的語氣,只是此時的他嗓音沙啞,仰頭望著霍啟的一雙水眸帶著嗔意,調(diào)子軟綿綿的,不管是看起來還是聽起來都像撒嬌,像是被丈夫欺負了的小娘子含著委屈的幽怨。霍啟下面那食髓知味的東西,因為洛青陽這樣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又有了抬頭的動作,他暗地里深吸一口氣,才將那欲望壓下去,“好,好,與我沒有關(guān)系,只是身體是你自己的,明明還發(fā)著低燒,難道還要逞強起來?”這一說,洛青陽也意識到自己此刻并不那么好的境況,不僅渾身上下又酸又軟,腦袋還昏昏沉沉的,可他這一切明明就是拜霍啟所賜,憑什么男人這會兒竟然質(zhì)問起他來?他反駁道,“明明就是你的不是,昨夜我那樣告饒,你若能輕些,我,我,咳咳咳,”說道‘義憤填膺’處,洛青陽竟咳嗽起來,可他卻不知,他說的話有大問題,他該責怪的是霍啟不顧他意愿強要了他,而不是霍啟昨晚將他折騰得太厲害,顯然,這會兒腦袋暈乎乎的青陽沒有想到這一點。霍啟卻敏銳的察覺到了。他想,或許,洛青陽也有那么一些喜歡他,因為這些喜歡,小東西才放任了自己對他的施為。不管如何,此時最重要的還是讓小東西休息好,一會等煎好了藥,再讓他服了。“的確是我的錯,我本該輕些,”霍啟順著洛青陽的話接,寵溺的碰了碰洛青陽精巧的鼻尖兒,勸道,“你在發(fā)燒,我已經(jīng)吩咐張信煎藥,這會兒你乖乖待在床上休息?!?/br>聽霍啟提起張信,洛青陽又意識到張信已經(jīng)知道了他同霍啟發(fā)生的事兒,私密之事被外人知曉,他心里難免羞赧,反應(yīng)到臉上,原本蒼白的臉色才有了點血色,只是他更擔心的事卻不是這個,“我若待在床上休息,那兵士呢?今日難道不趕路了么?”沒想到,已經(jīng)體弱至此的洛青陽心里竟然還記掛著大軍的行進,霍啟此刻心里悔意更甚,心中對洛青陽的憐惜也更多了三分。霍啟索性與洛青陽額頭相抵,輕輕摟了摟懷里的人,寬慰他,“大軍連日奔波,今日原地休整,所以你好好休息吧?!?/br>聽他這樣說,洛青陽才停止了起床的動作,復(fù)又躺了下去。洛青陽本就沒什么力氣,剛才跟霍啟一番對話,又將他本就不多的精力耗去幾分,雖然知道霍啟就立在自己床頭,目光炯炯的望著自己,一如昨夜,但倦意席上心頭,洛青陽還是沒能抵擋住睡意。沉睡之前,洛青陽隱隱感覺有人輕輕吻了他的眉心,癢癢的,不同于昨夜那些掠奪性的吻,竟溫柔得如同羽毛拂過。第65章番外二又是一年深冬,南國風物凋殘,天地靄靄,鷓鴣山里塵無廟中青燈長照,風卷殘燭,滿室搖曳,木魚聲聲斷歇,拉扯在這寂靜廟宇中,徒留無限凄涼。廟宇最左側(cè)有一偏殿,名曰‘忘塵’,殿外常年有兵士把守,從來都只許外人進去,而不許里面的人出來,現(xiàn)下風聲唳唳,夾被飛絮,吱呀一聲,木門被從外推開,進來一青衣和尚,他合掌輕聲道了一聲‘阿彌陀佛’,不見里面人回應(yīng),抬眼望去只見那人已然睡倒在佛前,和尚躡腳輕聲上前,為那人添上手中拿著的海青,燈火中,熟睡之人眉眼微動,呼吸之間似乎都凝著悲戚。這是一個極好看的人,俊眼飛眉,高準白面,和尚不知其來歷,但從這十幾年的相伴看來,這人出身應(yīng)是極好的,嶺南太守歲歲來見他,門外常年有兵士看守,只不知這人前半生究竟都經(jīng)歷過什么,第一次見他,這富貴之人,眼中竟已是死灰一片。和尚瞧見木桌之上,有宣紙鋪散,濃墨暈開,大寫‘婉婉’二字,只是筆力不逮,字跡之間不見凌冽傲氣,唯留怯怯凄凄,和尚無聲嘆息,吹滅了燭火,借著門外凄冷月光出了去。這人修行十幾載,卻未能解佛真意,一切有為法,皆是空空,如電似霧,當做如是觀,心有牽念,便有孽障生,因果相由,生生不斷,思凡之人,如何涅槃?罪過,罪過,佛祖亦不可解。風勁愈大,嗚嗚有聲,廟宇中燈火漸熄,天地之間,本該一片靜謐,后方庭院卻常年掃灑之聲不斷,和尚方從那屋里出來,又見這月下怪人,不知為何,竟悲從中來,不覺嘆息出聲,口中喃喃。都說佛祖慈悲,卻也解不了這世間萬般苦楚。若是記得不錯,這后院的癡傻之人,當年是跟著房中之人一同來寺廟里的,這人身體極弱,廟里之人都認為他撐不過山中苦寒日子,怕是不過幾年壽命,誰知這人竟熬過這十幾載來,只每日癡癡傻傻,在這后院一隅,拿著竹帚,一下一下的掃灑著本就無塵之物。和尚靠近些,發(fā)現(xiàn)這人竟只著一件單衣,跣足披發(fā),又見他在狂風之中冷得瑟瑟做抖,心下生憐,好意出聲提醒,“夜深風重,施主還請回屋中休憩,掃灑之事,明日再做,不遲?!?/br>那人聽他言語,停下手中動作,側(cè)過身來看他,和尚借著清冷月光,窺見此人容貌,一如既往的驚艷,只這人眉眼間再沒有初來之時的桀驁與孤高,不知是時間沖淡了當初的心氣,還是山中平凡歲月磨滅了他的意志。和尚等了半響,卻不見他有何應(yīng)答,遂不再理睬,與此人擦肩,要回自己屋中去,正在此間,卻聽得那人開始低吟,細細聽來竟是一首詩:“曾記,塞上烽煙,祁連霜雪,還念,舊時風光,瀧水瀲滟,而今,嶺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