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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啟低聲嘆了聲,‘可惜?!?/br>洛青陽沒聽見,接過手中衣物后便張眼有些乞憐般的望著霍啟,霍啟見他羞窘模樣,也不好再逗弄他,“霍某在外面等候世子?!闭f畢抱拳,自己又出了里間。等到霍啟繞過屏風(fēng),洛青陽那口氣才緩過來,叫霍啟見著他的裸體,他心里并無反感,只是臊得慌,霍啟那樣露骨的平日里少見的極富侵略性的目光也叫他害怕,東想西想,木桶中的水已經(jīng)涼了,他趕緊起身穿好衣物。穿戴好的洛青陽輕攏著帶了濕氣的頭發(fā)出了里間,見霍啟正坐在桌旁,想拿起簪子將頭發(fā)挽了,卻半天沒找到木簪,只好放棄與霍啟相對而坐,問他,“方才將軍說有話要同我說?”霍啟抬細(xì)細(xì)打量對面的洛青陽,因兩人的距離拉近,方才在屏風(fēng)后聞到的香氣更盛了,清幽,撩人。雖有些心猿意馬,但霍啟還是十分簡潔的將方才月奴花奴的事同他講了一遍,聽完后洛青陽不由得輕聳了眉峰,“所以方才那小女孩是……”霍啟接受到他詢問的眼神,點了點頭,“不錯,暖床人?!?/br>洛青陽平日里所見皆是風(fēng)光霽月,這樣污穢下流的手段極少見,就是有,洛天成也將它們格擋在了洛青陽的世界之外,所以初聞張鶴手段,他心里反感得很,“這張鶴真是諂媚得令人惡心,沒想到皇伯伯治下還有這樣的官員,他怎能做好一方郡守。”洛青陽這話并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霍啟知他極少碰見類似的事情,見他對此時十分反感,遂轉(zhuǎn)移了話題,講了些明日啟程之事,之后便起身告辭,“夜已深,霍某不便多打擾,就先告辭了?!?/br>洛青陽見他要起身離開,放下手中茶杯要起身送人,腳下卻不小心絆到圓凳上,重心不穩(wěn)一下身體向前傾去,霍啟迅速伸手將人接過。其實洛青陽本已經(jīng)扶穩(wěn)了身體,只是霍啟這樣一拉到又叫他失去了平衡,整個人躺在了霍啟的懷中。不知怎的,洛青陽有些怕今夜的霍啟,許是方才叫他見了沐浴的自己,又許是屏風(fēng)后霍啟那極富侵略性的眼光叫他心慌意亂,這會子竟然反應(yīng)很大的想要掙扎著從霍啟懷中起來。他這一動,身上的香氣更濃了,霍啟不滿他掙扎的動作,穩(wěn)住洛青陽雙肩的手微微用力,讓他無法自自己懷中逃脫,卻又不會大力到讓人感覺失禮,他湊到洛青陽白皙的脖頸后深嗅一口,嘴里不由贊嘆道,“世子身上真香,方才,在屏風(fēng)后我就聞到了,世子熏了什么香?”他說話的熱氣噴灑在洛青陽耳根,叫洛青陽瞬間軟了身體,根本沒力氣再掙扎,整個人乖乖躺在霍啟懷里,半天才弱弱地回了句,“將軍說笑了,這幾日我身上都不曾熏香,哪有什么香味?!?/br>夢里溫存了千萬回的美人在懷,霍啟忍耐力再好,也有些受不住,他嘴唇故意輕輕碰到洛青陽的耳垂,滿意的聽見少年悶哼了一聲,身體更軟了,敏感得很,“可能是世子身上自帶的香氣吧,這香氣像梅香,又比梅香濃烈?!彼D了片刻,接著道,“我喜歡得緊?!?/br>“唔~”他故意的撩撥,惹得洛青陽忍不住輕吟出聲,霍啟此刻卻將少年推離自己的身體,將洛青陽的身替扶正了,手間便攏住他如瀑般的烏絲,如同變戲法般,他從袖間抽出一根梅花簪,“方才見世子尋簪子不得,這梅花簪若是能得世子青睞,也算是它的福氣了?!?/br>洛青陽還沒自方才的曖昧中緩過神來,愣愣的望著躺在霍啟手中的梅花簪子,腦中只能浮現(xiàn)出‘好看’二字,正要贊嘆,霍啟卻已經(jīng)挽起他的三千發(fā)絲,而后輕輕一插,梅花簪便攏住了烏黑的頭發(fā)。洛青陽迷惑的撫上自己的發(fā),再看霍啟卻已經(jīng)退開幾步,男人對著他抱了抱拳,“打擾世子太久,明日還需早起趕路,世子早些休息?!?/br>說畢,深深望了一眼洛青陽,而后帶上門出去了。只留下洛青陽一人,紅著臉,在房中,守著一顆狂跳不住的心。第61章次日一早,大軍啟程。因為昨晚的岔子,送行的菖蒲郡守張鶴說話越發(fā)小心,亦步亦趨的跟著霍啟二人,心里也不再奢求什么升官發(fā)財,只求這二位不要跟他計較昨晚之事。霍啟二人上了馬,張鶴就在下面恭恭敬敬的聽候命令,洛青陽見他一臉諂媚,面上雖不顯,心里卻有些厭惡,“昨日多謝張大人接待,只是荊州戰(zhàn)事緊急,將軍與我等不便久留,就此別過?!?/br>張鶴聽他言語間這么客氣,眉開眼笑,道,“令狐監(jiān)軍太見外了,你我同時朝廷命官,荊州有難,自當(dāng)盡心為皇上分憂。招待大軍,不過分內(nèi)之事?!?/br>聽他這么說,洛青陽冷笑,“希望張大人做好分內(nèi)之事,便是為皇上分憂了。”張鶴知他這話里帶刺,卻半句不敢反駁,只在面上帶著尷尬笑意,身后仆人上前扯了扯他的衣裳,張鶴轉(zhuǎn)身見仆人手里拿著個木盒,他這才想起霍啟這是霍啟要的東西,張鶴打開木盒將里面的小暖爐拿了出來,暖爐非常的小巧精致,躺在張鶴的手中,不足巴掌大小。張鶴幾步走到霍啟的馬下,呈上手中的小爐子,道,“將軍要的暖爐,我連夜叫人從府上的庫里找了出來。”霍啟接過,這小爐子在他手里顯得更小,圓潤精致,小圓爐外觀由純金打造,看不出胎制,四周有著掐絲銀制云紋,小爐四方都嵌著紅藍(lán)寶石,輕輕一動就能聞見檀香。這是珍品。霍啟對它自然滿意得很,見霍啟淡淡點頭的動作,張鶴心里舒了口氣,只希望霍將軍能看在小香爐的面子上,不追究昨夜之事,如此也不枉他把這么個奇玩意送出來。張鶴上馬送了一段路程,天色已經(jīng)不早,他應(yīng)該返回了,“霍將軍,令狐監(jiān)軍,出城已有十里,我就不再相送,愿大軍一路順風(fēng),此去荊州,必能大敗教匪,凱旋歸來,那時我等依舊在菖蒲軍接待將軍同令狐大人。”霍啟與洛青陽等人同他道別,張鶴及其屬官倒轉(zhuǎn)馬頭,抱拳后拍馬向菖蒲歸去。從此處望,早已經(jīng)不見菖蒲城蹤跡。今日天氣陰寒,洛青陽早早披上了大裘,戴上了裘帽,除卻一雙握著韁繩的手外,其余全都裹在裘衣之中。他二人自昨晚后,還未曾說話,故而當(dāng)青駹向著洛青陽的坐騎靠攏時,洛青陽背脊都要僵硬了,握著韁繩的手復(fù)又緊了幾分,眼前卻突然多出個小巧的暖爐。洛青陽疑惑的看向霍啟。“先時行軍我見監(jiān)軍一雙手時時凍得蒼白,所以昨晚讓張大人備了個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