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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人得罪了,心里好不后悔,只想時間倒流,收回那等無禮的話。洛青陽見他一臉悔恨模樣,執(zhí)箸的手微微顫抖,心下好笑,“怎么,張大人這是不信我的話么?大人自可上京城檢驗一番,方知我所言半分不假?!?/br>“不敢,不敢,方才,方才是張某人失禮了,還望令狐監(jiān)軍多多包涵?!?/br>給了他一些難堪,洛青陽也不再難為他,只淡淡轉移的話題,張鶴聽他說起了其他事跡,方才放心下來,只想著一會需要做些什么彌補過錯。用完接風宴后,霍啟等人自然由郡守府中的仆人領著去了各自的房間,不多贅敘。——————————小劇場:霍啟:其實張大人所猜所言皆是事實,令狐監(jiān)軍出身高貴,可亦是我的暖床人,你說他長得美,也是實話。張鶴(一臉苦相):那為什么我還是不能升遷???霍啟:因為啊,青陽生一次氣,我就得跪半個時辰搓衣板,你還想升遷????第60章仆人領著霍啟與洛青陽進了一個院子,他二人的房間雖毗鄰著,只房門隔得有些遠,這院子前有一池水,水里有些殘敗的荷葉,枯荷中又似隱約可見新綠,近日氣溫回暖,不知是不是有春意到來,池邊還有一圈柳樹,全都禿嚕沒了葉子,尖兒上卻有點嫩黃,在這殘敗的景象中,是極其鮮亮的顏色。比起院里的景色,房間倒顯得精美了許多,但到底比不上雍京的建筑,這景這屋,讓富貴窩里長大的洛青陽看了,生出些蕭索感慨,“自出了雍京城,看過這些地方,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處處都如雍京一樣繁華?!?/br>“菖蒲郡不是軍事重鎮(zhèn),來往客商不多,蕭索也難免?!?/br>他見洛青陽只將那件白裘掛在臂彎處,卻沒有披上,提醒道,“外面風吹著,令狐監(jiān)軍為何不披上白狐裘?”經他一提醒,洛青陽才覺察出冷來,卻沒有披上裘衣,只應了一聲而后進了自己的房間。再說這張鶴,他因為酒桌上得罪了洛青陽,這會兒心里十分不安,只想著有什么方法可以彌補一下。聽那令狐監(jiān)軍的口氣,知他是京里有權有勢的人物,一般嘛,能當上監(jiān)軍的不是皇帝面前的紅人,便是出身高貴的世家,只不知他同皇家可沾親帶故了?他一邊踱步,一邊唉聲嘆氣,金銀寶器洛青陽自然不缺,異域奇珍自己也拿不出來,要是能知其底細,探其所好,就能中其下懷了,可現(xiàn)在他對洛青陽無所了解,冒冒然前去,只怕會更讓人反感,這樣的人到底缺什么呢?正愁眉時,張鶴新納進的姬妾正端水進來伺候他洗漱,見張鶴一臉憂容也不敢上前擾他,只將水放到桌上,將錦帕柳條枝等物放好后,柔柔弱弱對著張鶴福身道,“天冷,且讓妾身給老爺暖床?!?/br>正來回踱步的張鶴腳步一頓,回身望向正自解衣衫的侍妾,忽然一拍手,“我怎么就沒想到呢,這天兒冷,縱使有炭火暖屋,哪能比得上溫香軟玉在床上一躺?不僅能暖床,還能暖得活色生香,好好好?!?/br>張鶴連說三個‘好’自,心想那令狐監(jiān)軍雖自己就是個美人,但也是男人,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諒他是柳下惠,還能拒絕自薦枕席的美人?張鶴無暇顧及身旁娉娉婷婷一臉媚態(tài)的侍妾,見天色已晚,忙整好衣冠后,推門而出下去安排,只留下半解衣裳的姬妾和屋內的一豆微光。這廂霍啟正在房中提筆寫信,突然響起扣門聲將其思路打斷,他有些不滿的皺眉,燭光打在門窗上,自然能倒映出敲門人的身影,霍啟認出這不是洛青陽的身影,更不是張信張勇兩兄弟的,看其孱弱姿態(tài),怕是個娉婷女人,他放下手中筆翰,問道:“門外是誰?”開口果然是女聲:“將軍,張大人讓奴婢給您送壺熱茶?!边@女人頓了片刻,怕他不給開門,特地又加道,“這茶是菖蒲的特產,大人讓我務必拿給將軍嘗嘗。”霍啟伸出食指感受了一下桌上的茶壺,茶水已然涼透,才道,“進來吧。”那女人推門而進,手里果然提著個茶壺,開了門,望見霍啟正皺眉看向自己,垂眼低眉的福身道安,而后起身關了門。望見霍啟還盯著自己,遂款擺腰身面上含笑朝著霍啟走去,這個女人的長相十分美艷妖嬈,大眼白膚,身材婀娜,舉手抬足間滿是風情,霍啟不僅皺起了眉,神色也越加冰冷,淡淡道,“把茶壺放下,然后,你出去?!?/br>女人聽他這話掩唇一笑,又增幾分惑人,那張鶴說雍京國色如云,這女子單論容貌也堪稱國色,她將茶壺放好后,不僅沒有依言退出去,反而拉扯下肩頭衣裳,香肩半裸,一步一步靠近霍啟,霍啟不著痕跡的退了退。只聽得女人說道,“大將軍,妾身小字月奴,久仰將軍威名,心中渴慕非常,今日特奉張大人的命令前來伺候?!?/br>說完顫巍巍伸出一雙瑩白的手圈住霍啟的脖子,她的豐腴緊緊貼著霍啟精壯的胸膛,對著男人呵氣如蘭,霍啟卻半絲興趣也無,及時截住月奴吻來的紅潤的香唇,手上輕輕用力月奴便倒在了地上,‘碰’的一聲,月奴吃痛得驚呼,楚楚可憐的揉弄被磕到的手肘,眼中卻不敢有半點埋怨,只是疑惑的望著此刻正居高臨下望著自己的男人,月奴秀眉微蹙,嘴里糯糯的嬌嗔,“將軍好大力,弄疼奴家了?!?/br>霍啟不僅不解風情,更不會憐香惜玉,冷淡道,“你若再待片刻,疼得就不止是你了,我把張大人叫來陪著你一起疼,如何?”聽他說要懲罰張鶴,月奴臉上的笑意頃刻就消失了,慘白得似瞬間失去血色,只匆匆爬起來想保住霍啟的腿求情,卻被霍啟脫開。月奴知他不吃美人計這一套,也不裝可憐了,只跪倒在地頻頻磕頭,口中求情道,“將軍大人大量,奴婢錯了,不該擅自自薦枕席,奴婢這就下去,這件事與張大人毫不相干,都是月奴自作主張,還請將軍不要問張大人的罪。將軍開恩?!痹屡f完又重重的磕了幾個頭,從霍啟的角度看,那美人額上瞬間就帶上了血瘀。倒是叫人生出幾分憐憫,只是這張鶴有膽子打他的主意,哪能就這樣放過他?“張大人乃一方郡守,難不成犯了錯事還要你一個女人來擔責任?”他問完這話,跪著的月奴渾身一震,似是怕極了得罪張鶴后的后果,但依舊語焉不詳,“月奴只求將軍開恩,不要問責張大人,若是張大人怪罪,月奴只怕在府里就過不下去了?!闭f到最后,已然帶了哭腔。聽完月奴的話,霍啟便知那張鶴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