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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及天成哥的吩咐,想必他已答應我離京了,還不快跟我說說天成哥都讓你帶了些什么話給我?”王文德無奈,心想這小世子果然聰明,心思玲瓏,討人喜歡,怪不得讓殿下掛心不已,他自懷里掏出個信封,封面寫著‘陽兒親啟’幾字,字跡遒勁。洛青陽接過,只一眼便認出這是洛天成的筆跡,他撕開封口,細細讀起里面的內(nèi)容來。他一時皺眉一時帶笑,霍啟心下已有猜測,又同王文德交換了眼神,王文德沖他點點頭,霍啟便基本確定這回南下荊州,洛青陽必會跟隨了。果然就見洛青陽臉上浮起了得意洋洋的笑,他視線在霍啟與王文德二人間逡巡一圈,最終目光定在霍啟身上,揚了揚手里的信,“天成哥同意了,將軍,這回你怕是趕不走我了。”霍啟頗有些好笑,“我何曾要趕走世子,不過憂心世子安危罷了?!?/br>“昨夜,你明明……”洛青陽想要反駁,但意識到王文德還在此,便未將下面的半句說出。偏生說的這半句話含混不清,叫人浮想聯(lián)翩,王文德有些驚訝,昨夜?昨夜怎么了?但他面上神色如常,并未刨根問底。宮里的事紛繁復雜,一件事牽連者動輒成千上萬,關(guān)系也亂得很,他見得多了,只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洛天成交待的任務已經(jīng)完成,他便要告辭,“不瞞將軍,太子殿下確已下令讓世子隨著您一起南下荊州,世子自小便有四處游歷的愿望,只是殿下京中事務繁忙得不了空閑,安和王因制也不便出京,是以世子的心愿一直沒能得到滿足,這次將軍南下荊州,想必以將軍之力,對付小小紅巾匪尚不成問題,所以殿下將世子托給您照看,心里也是十分放心,世子此行全賴將軍照拂?!?/br>說畢他對著霍啟深深做了一揖,“我也算看著世子長大的,世子從未吃過苦,這次遠行,如有麻煩之處,還請將軍多多擔待。”本朝有制,封王后不可擅自離開封地,安和王王邸建在雍京,他的王爵雖是散爵,但祖制不可違,依舊不能擅自離京,因此洛青陽跟隨安和王出行的機會少之又少。太子下令,霍啟自然應允,他沖王文德回禮,“王大人請放心,霍啟定全力護世子周全?!?/br>王文德點點頭,又命人將洛天成備給洛青陽的衣裳器用都拿了出來,洛青陽走得急,什么也沒帶,這些東西都是洛天成并著安和王兩人連夜準備的。洛青陽聽他提起安和王,心中不免有些難過,并不是后悔出京,而是后悔沒能同父王好好道個別,此次南下荊州,不知何時能歸,他的兩個哥哥又外放歷練去了,父王一人在府,會不會寂寞?他同霍啟一起目送王文德上馬,見他要走,洛青陽讓他幫自己帶個話,“還請王大人回京替我向父王和天成哥帶幾句話?!?/br>“世子請講。”“這次出行倉促,青陽沒來得及向他們道別,青陽自知孩兒心性,時時惹他們煩憂,但請他們勿要掛心,青陽虛歲已十七,不能再囿于京都的方寸之地,當外出歷練,見識山河。下次回京,我必親到東宮,向天成哥負荊請罪?!闭f完便王文德抱了一拳。太子只愿他平安無事,哪舍得叫他負荊請罪,雖知洛青陽不過面上之詞,但心里也將話記下,王文德回到,“我一定將世子的話一字不落的帶到?!?/br>“如此便謝過王大人了?!?/br>王文德的任務完成,不能耽誤過久,又細細交待了一些細節(jié),說完后,雙腿一夾馬腹,帶著身后的幾個小廝返回京城。待到王文德及其隨從的身影消失后,洛青陽才收回目光,轉(zhuǎn)身眼里卻含著淚水,霍啟上前將手搭在他的肩上,稍稍湊近些,低聲安慰他,“世子不似京中其他子弟,此次南下荊州,一路上必能見到許多雍京沒有的風物,世子定會不虛此行,霍某也將全力保護您的安全?!?/br>“恩,”洛青陽吸了吸鼻子,穩(wěn)定自己方才有些激動的情緒,“叫將軍見笑了,以后的日子,還得請將軍多擔待?!?/br>“自然。”洛青陽起得急,此時未及束發(fā),有風拂來,發(fā)絲輕揚,似乎只要一伸手,霍啟便能將它們握在自己手中,細細把玩。霍啟細細凝視著那些飛揚的發(fā)絲,眸色幽微難明。沒人知道,他平靜的表面下,心里早已波瀾洶涌。誰知輾轉(zhuǎn)多時,洛青陽最終還是隨他出征,或許,將洛青陽送到他身邊,是上天的主意。‘天予勿取,反受其咎?!?/br>既然洛青陽主動來到他身邊,那這次,他可真的不會再放手了。洛青陽身份不宜暴露,霍啟只說他是朝廷派來的監(jiān)軍,監(jiān)軍一職既能對他的身份進行保密,又能讓他在軍里得到厚遇。一切收拾妥當后,大軍出發(fā),霍啟詢問洛青陽是否會騎馬,洛青陽答曰會,他便命人牽來一匹。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小劇場:青陽:隨夫出征咯。(*^▽^*)霍啟(得意洋洋):我?guī)阋娮R山河~第59章副將張信牽來馬,望著唇紅齒白身單體薄的洛青陽,有些擔心他控御不了手中烈馬,昨夜將軍忽至他營中,說是京里來了人,所以要同他一起過夜,他心里還奇怪,誰來了才能讓將軍將自己的營帳讓出,今早見洛青陽從將軍的營帳中出來,方才知道原來是這位主子來了,也難怪將軍愿意委屈自己。其實,他心里對于這位突然出現(xiàn)的‘監(jiān)軍大人’心里多少有些不滿,畢竟洛青陽是洛天成的人,當年洛天成在顧懷瑩一事上打壓霍啟可是用了十成功力,現(xiàn)在將軍勢力大,西北軍唯將軍是瞻,難免洛天成又有什么壞主意。可想了這么多,到底不能忽視洛青陽的安危,張信摸了摸手中馬匹馬背的毛,提醒道,“此馬看似溫和,但到底是用來行軍打仗的馬,軍中沒有供人乘坐的馬車,監(jiān)軍大人若是不嫌棄,不妨與屬下共乘一匹?!?/br>張信這話看似為他著想,但言語之間頗有為難之意,洛青陽順著牽引的韁繩望向張信背后的馬匹,只見此馬通體血紅,四蹄健碩,此刻正彎著前蹄低頭打嚏。洛青陽接過張信手中的韁繩,他繞著此馬走了一圈,馬兒就跟著他的動作晃悠腦袋,最后洛青陽在馬頭處立定,輕輕撫摸該馬的頭部,頓了片刻自后走到側(cè)腹,一踩馬鐙便跨上了馬。他居高臨下的望向張信,臉上帶著笑,“不敢勞煩張副將,五歲時,家父為了鍛煉我的身體,便讓我學習御馬術(shù),粗略算起來,也算有了十年的騎齡?!?/br>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