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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洛舒朗的話讓他有些心神不寧,一旁時刻留意洛青陽動向的太子洛天成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異常,以為是他不喜歡在這種酒宴多待,馬上招來了身邊的心腹,小聲在心腹耳旁吩咐了什么,心腹會意的點頭,領(lǐng)了命令后正要退下卻又叫洛天成叫住,他囑咐道,“如果世子不想你跟著,今日你就別跟著他了?!?/br>那心腹一愣,因為這道命令在以前是絕不會不存在的,但他依舊領(lǐng)命退下。————————————小劇場:青陽(疑惑的眼神):這就叫喜歡么?霍啟(認真臉):不,這不叫喜歡。青陽(大驚):?。磕?,那這算什么?。?/br>霍啟(一把攬過媳婦兒):這叫愛,我愛你,青陽。作者(吐血):媽的,這碗狗糧?。?!第34章(修)洛青陽半途離開酒宴并沒有吩咐人告之霍啟,雖然中午都與霍啟說好了,酒宴后若是無事便等他為自己上藥,但經(jīng)歷了洛舒朗一事洛青陽現(xiàn)在的心情復(fù)雜得很。這會兒一個人坐在車廂里,盯著手里的嵌寶石七彩手爐發(fā)呆,看著看著突然臉紅耳熱起來,原來是他想起了白日霍啟與他之間的重重,這般一想頓覺手中的小暖爐也如蕩手山芋,他忙丟在了一邊,洛舒朗的話實在叫他心里亂得很,就仿佛一直平靜無波的湖面,突然丟進了一塊石子,畢竟不管是自己喜歡霍啟亦或霍啟的心上人是自己這樣的猜測都未免太過讓人“驚訝”,因為自小受到洛天成寵愛的原因,京中閑人對他兩關(guān)系的揣測真是什么都有,許多妄言更是不堪入耳,因兩人之間清白得很,所以他并不理睬這些風言風語,但心里總歸有些反感,可這次,從內(nèi)心深處講,他心里卻并不怎么排斥,只是這種不排斥的心理就已經(jīng)很奇怪了。他抱頭埋在膝蓋里躺了一會兒,心里還是記掛著霍啟要為自己上藥的事兒,挑了簾子吩咐車夫停在城門口等霍將軍。洛舒朗的一番說辭讓此時的他變得格外奇怪起來,心里只要想著一會就要見到霍啟,竟莫名生出些緊張,只想要逃避,只想早早回王府好躲著霍啟,可是又怕自己失了約,霍啟真的就傻傻等在宮門口。左右一番糾結(jié),其間滋味還真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算了,洛青陽突然自膝蓋間抬起頭來,又將那小暖爐撿回來握在手里,他想,洛舒朗自小就喜歡捉弄自己,自己每回還總是著他的道兒,他方才說這話,定是知道我待將軍不同,所以要將我與將軍編排一通,而他就能在旁邊好整以暇的欣賞自己坐立難安的樣子。何況只是洛舒朗的一己之言,他怎么就能當了真。自己待霍啟是有不同,但這都是因為心中仰慕的,對,只是仰慕,洛青陽細白的手指不住摩擦著小暖爐的兩只爐耳,這么一想,他心里頓覺明朗不少,似真的找到了其中關(guān)鍵所在,方才那般糾結(jié)的心思也稍稍得解。其實今日讓他不開心的事情不少,先是中午霍啟莫名其妙的冷淡態(tài)度,后來又同洛天成發(fā)生了爭執(zhí),開心的事也有,那就是方才他意外的發(fā)現(xiàn)平日里總跟著自己的天成哥的‘眼線’不見了蹤影,但這些情緒全都讓步給了即將要見霍啟的緊張。這是很奇怪的事情,這種緊張以前是不曾有過的,明明每次都能處之坦然的人,可一旦兩人原本泰然的關(guān)系被人添加上點滴曖昧之后,再見面總有些東西不一樣了。正因為這點不一樣,才叫洛青陽沒由來的緊張。他這邊心里還亂著,外面卻響起一陣馬蹄聲,‘滴塔滴塔’的聲音最后在車廂旁停下,隨即就傳來車夫的聲音,“世子,霍將軍求見?!?/br>“唔~”聽到霍啟的名字,洛青陽情不自禁的僵直了背脊,修長的手指捏握成拳,他小口小口的呼吸來緩解自己的緊張感,明明都這樣了,可心中竟又有些期待,似乎總要現(xiàn)在見見霍啟,心里才能踏實一般,真是矛盾得很。霍啟見洛青陽提前離開宴會,跟身邊幾個同飲的人交代后也稱醉離開,到了宮門外,霍府上的小廝早牽了一匹高大的黑馬等著他,他問了小廝洛青陽的去處,小廝說了后他便翻身上馬追去,以為是洛青陽忘記了下午的約定,一路疾馳到城門口才發(fā)現(xiàn)停在這里的王府馬車。霍啟半拉韁繩,胯下黑馬疾馳的速度緩下來,這一刻許是夜風清涼,帝闕宮里沉悶濃郁熏香帶來的胸口郁積感竟被一掃而空,方才被洛天慎刻意挑起的不愉快似乎也淡了不少,無論顧懷瑩還是洛天慎亦或是洛天成,此刻皆從他腦海退散,已經(jīng)平靜下來的心里還能記起的便是這安和王府里嬌氣而清貴的小世子。他任由小廝引著馬匹緩行到馬車旁,翻身下馬,又想起午時因自己莽撞少年手上多出來的紅痕,既有些愧疚的心疼,可內(nèi)心最隱秘的地方又隱隱升起一股滿足感,在那樣玉白的肌膚上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就仿佛在高貴的小世子身上打上了自己的烙印,而這緩解了他心中一直以來的一種刻意被他壓抑的情緒。他知道,這樣翻涌的在他心底生根發(fā)芽的被自己刻意忽略的情緒,有一個名字,嫉妒。是的,或許連他自己也沒發(fā)現(xiàn),他是嫉妒洛天成的,帝闕宮里初見洛青陽,這樣的情緒就生了根,一眼看上去就如此合心意甚至叫自己移不開眼的少年卻是洛天成的人,每回想起少年的面容時總要下意識的告誡自己一番,可方才假山之后見到兩人這樣親昵無間,原本被深藏的嫉妒情緒卻幾乎沒頂。這樣想著的霍啟竟不知不覺間將撫摸馬背的手掌握成了拳,馬兒因毛發(fā)被霍啟拽在手里拉扯而疼痛得嘶叫出聲,這聲嘶鳴才叫他自沉思里喚醒。而馬車里的洛青陽早已經(jīng)挑開車簾,正直直望著霍啟,霍啟眼神迎上去,少年就又故意的同他錯開,見他遲遲不上來,抿抿唇,好看的手又將那車簾子挑開半分,輕聲詢問,““外面風緊,將軍還不進來么?””洛青陽見霍啟立在車下也不動,還以為他是生氣自己徑自出了皇宮而沒叫人告知他一聲,心里不禁有些愧疚,就忍不住拿著自己帶著歉意的桃花眼盯著霍啟看,希望對方能看到自己此刻掛在臉上的歉意,方才宴會上匆匆一瞥,不曾仔細看霍啟穿著,現(xiàn)在細細看來才發(fā)現(xiàn)今夜的霍啟身著一襲墨藍色長袍,腰間一條同色金絲蛛紋帶,頭頂鑲碧鎏金冠束著黑發(fā),劍眉斜飛入鬢,朗目深沉,薄唇緊抿,本是一個武將,因這番打扮也有了些許冠帶風流的韻味。洛青陽看著看著又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來,他全身發(fā)軟,手都要拿不住這車簾子了。霍啟身后一匹棕黑色高頭大馬,并不是他的愛騎青駹,但從其健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