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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宇寒的心跳聲。“真慶幸那一晚,我遇到的人是你。”夏亦初說。他不止一次這么慶幸,他也不止一次把這句話掛在耳邊,他真的是很慶幸,能夠遇上任宇寒,就好像這輩子積攢的所有運氣都是為了遇到任宇寒一般。這輩子走過的每一條路,做過的每一件事,感受過的每一份感覺,都是為了遇見那個人而存在的。當(dāng)遇上那個人之后,路上的一切風(fēng)沙,過往的一切辛酸,好像都已經(jīng)不再重要,因為那個人,足以抵過世間的一切美好。“我也是?!比斡詈谙囊喑醯念~上輕輕印下一個吻,這一晚,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了一起。迷迷糊糊睡了幾個小時,夏亦初就醒了過來,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五官因為還沒睡醒擠壓在一起,瞇著眼睛,雙眼無神,朦朦朧朧看著身旁的人。任宇寒看著這幅面孔的夏亦初,竟覺得夏亦初很可愛,夏亦初這副面孔可愛極了,不同于往日那種總是刻意與人保持距離的清冷,現(xiàn)在的夏亦初就像是一只剛學(xué)會走路的小羊羔一樣呆萌可愛,即使是白皙的臉上掛著那淡淡的黑眼圈的暈,也絲毫不損他的可愛。任宇寒抱住夏亦初,就是狠狠在夏亦初的臉上親了一口。兩個人在一起的所有時光都是美好的,任宇寒帶著夏亦初走過美國一些著名的景點,這些他以前壓根就不屑于來的地方,任宇寒來了美國生活這么久,都未曾來到這些景點,可是此時,他卻樂于帶夏亦初走遍這里的每一個角落,不知這里,還有很多很多的地方,他都想帶夏亦初走一趟。“好累、”夏亦初說。他就連說好累的語氣都是一貫的淡淡的,沒有讓人感覺到他真的累一般。任宇寒寵溺地在夏亦初的鼻翼那里刮了一下,“累了,我們就去休息?!闭f著,他就拉著夏亦初去一些文藝的小店那里,一坐就是一個下午。向來惜時如金的任宇寒只想與夏亦初一起虛度光陰。“怎么感覺你好像打了雞血一樣。”夏亦初忍不住抱怨道,不同他的疲倦,任宇寒一直都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和你在一起怎么會感覺到累呢。”任宇寒說。任宇寒帶夏亦初感受了一下異國的街道,異國的商店,他很少帶夏亦初去那些游客聚集地,因為那里太吵鬧且庸俗了,他知道夏亦初不喜歡那樣的地方,而且夏亦初的時差一直沒有調(diào)過來,所以帶著夏亦初隨意地走一下就好了,反正來日方長,他可以帶夏亦初走過所有他曾經(jīng)走過的路,他也會領(lǐng)著夏亦初,走過所有夏亦初走過的路。“還累嗎?”閑逛的間隙,任宇寒用手撫過夏亦初的額頭問。“累。”夏亦初好不掩飾地說,看來自己的年紀(jì)真的是大了,就幾個小時的時差,現(xiàn)在都能把他累成這樣,一天都沒有精神。“不然我們回去吧?!比斡詈f。他當(dāng)然想要和夏亦初一起逛下去,只是如果夏亦初覺得累的話,他愿意和夏亦初一起回去。“回去吧,我覺得回去一直抱著你,也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毕囊喑跽f。任宇寒看著夏亦初,“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就很想抱你回去?!比斡詈f。夏亦初真怕任宇寒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連忙和任宇寒保持了一定的距離,雖然夏亦初已經(jīng)接受了任宇寒,也不怕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被曝光,只是他畢竟還是一個內(nèi)斂的人,在外面,他無法做出一些親密的動作。看到夏亦初一副驚嚇的樣子,任宇寒笑了一下,夏亦初無論是什么樣的表情,任宇寒都覺得夏亦初很有趣。“梅明天就生日了,我們需要送什么生日禮物給她?”夏亦初問。對于禮儀這方面,夏亦初一直都做得很到位。這個任宇寒還真的沒有想過,每年梅生日,他就是直接過去參加派對而已,從來沒有想過要送禮物給她,可能是因為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太熟了吧,送禮物反而顯得有些矯情。“你想要送什么?”任宇寒問,如果夏亦初想要送禮物給梅的話,他是不會反對的。“送一套青花瓷的碗具給她?”夏亦初提議道,他不知道他送這個會不會顯得很俗。“可以,她一定會喜歡的?!比斡詈f。第62章第62章梅的生日派對很大型,是在一間富麗堂皇的酒店中舉行的,任宇寒與夏亦初西裝革履地出現(xiàn),兩個亞洲面孔在這個派對上還是很引人注目的,尤其是任宇寒那不輸歐美人的高挑的身材,再加上他身旁的夏亦初那清冷的氣質(zhì),看著就很吸引人。“哇,你還真的是很帥氣呢?!泵纷吡诉^來,看著夏亦初說著。這句話其實一點都不夸張,夏亦初的外表單看是比較普通的,就像是一個清秀的鄰家男孩一般,說長相驚為天人倒不覺得,可是如果把夏亦初放在人堆中,他立馬就變得出眾了起來,好像再多的人群都沒有辦法將他掩蓋住一般,他成了一堆稻草里面的珍珠,顯得十分出眾,尤其是在一群歐美人當(dāng)中,夏亦初這張清秀的亞洲面孔,就像是一股沁人心脾的清流一般,讓人無法忽視。梅開始懂的了,為什么任宇寒為選擇身旁的男人,他確實有著其他人所沒有的優(yōu)點。“謝謝?!毕囊喑跣α诵?,回應(yīng)道,即使與梅已經(jīng)是第二次見面了,他依舊有些拘謹(jǐn),尤其是在人多的場合,他更加的不習(xí)慣,還好有任宇寒陪在自己的身邊,感覺不是那么手足無措。梅舉行的派對與任宇言平時舉行的不太一樣,這里的人一般都是西裝革履,講話斯文有禮,不會打擾到別人,他們大多幾人成群地在小聲交流著,氣氛有著高雅,像任宇言舉行的派對,一般都是特別的熱鬧,放著喧鬧的音樂,大家開心地玩著游戲,都是怎么熱鬧怎么來的。不過無論是哪一種,夏亦初都覺得自己不是很適應(yīng)。夏亦初拿出了自己為梅準(zhǔn)備好的禮物,他遞到了梅的面前。“這是送給你的,生日快樂。”夏亦初說。梅欣喜地接過了禮物,高興地看著夏亦初,真的是太貼心了。“我認識了寒這么多年,都沒有見過他送禮物給我,才認識你幾天,你就想到送禮物給我了,真的是太感動了,謝謝你,初~。”梅是豪放的歐美作派,說話的表情和肢體語言都比較夸張,但是把握的尺度卻很好,不會讓人感覺到不舒服。她喜歡叫名字中的一個字,夏亦初第一次被人這么稱呼,感覺有些不習(xí)慣,他笑了笑,掩飾了一下自己的拘謹(jǐn)。梅接過了禮物拿回去放好,夏亦初留意到今天跟在梅身邊的男伴好像已經(jīng)不是前天他們一起吃飯的那個人了。任宇寒看出了夏亦初的疑問,他不在意地笑著說:“很正常的,她一個星期換一次男朋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