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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他,當(dāng)他膽怯后退的時候,任宇寒會加快腳步飛奔到他的面前,任宇寒為他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所以,他不能再后退了,幸福是靠自己爭取的,他要牢牢抓住任宇寒的手。他眼睛的余光看了一下正在廁所洗漱的任宇寒,對這段時間既擔(dān)心又不舍。因為過得太幸福了,他根本就舍不得離開,他舍不得離開這樣幸福的氛圍中,他知道現(xiàn)在的每一刻都是來之不易的,他提醒自己不要貪心,可是面對任宇寒的溫柔的時候,他無法克制,他越來越貪戀。夏亦初來到了任宇寒的身后,學(xué)著任宇寒曾經(jīng)抱住自己的模樣,在任宇寒的身后抱住了任宇寒,他貪戀著任宇寒的一切。突然,他公寓的門鈴聲響了起來,這突如其來的門鈴聲讓夏亦初感到有些不安了,這個時間點,這么早,還是周末,能找他的人,只有任宇言了。畢竟快遞不會這么早就送上門。夏亦初愣了一下,放開了任宇寒的懷抱,他走出了洗漱間,果然門外沒多久就傳來了任宇言的聲音。“小夏,小夏,你在嗎?”門外任宇言的聲音傳來。夏亦初很想裝作不在的,任宇寒就在他的房中,如果開門給任宇言進來,那么所有的一切不言而喻,在任宇言的眼中,他和他的哥哥只是在任宇言的婚禮上匆匆見的那一面,之后充其量還在任宇言的派對上見過一面,他們本不該有什么關(guān)系,可是現(xiàn)在,任宇言那本該在異國工作的哥哥,此刻大清早的在他的公寓中留宿,甚至洗漱,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情況,有眼睛的人都不難想到。夏亦初看了一眼還在廁所的任宇寒,他知道,如果他不回應(yīng)的話,任宇言一定不會走的,會一直呆在那里的,他和任宇寒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他不想再讓任宇寒誤會什么,他不想讓他們這一次好不容易的相聚又變得不歡而散。上次在任宇言的派對中,就因為他對任宇寒的特意保持距離,兩人有些不歡而散,夏亦初不想再發(fā)生這樣的事,他不想讓任宇寒覺得,他是因為心里還有任宇言的原因才掩飾他和任宇寒的關(guān)系。夏亦初在心里做了萬千的掙扎,任宇言此時的出現(xiàn)是意料之外,他和任宇寒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寶貴的,他不希望有任何人摻和進來,打擾他們的時光,尤其是任宇言這個這么大的變數(shù),他不確定他和任宇寒之間的關(guān)系足以阻擋外界一切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第56章第56章夏亦初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過去,打開了門縫,他橫在門邊,看到了任宇言那張此刻并不怎么樣受他歡迎的臉,而且夏亦初并沒有讓任宇言進去的意思。任宇言看到了夏亦初,展開了他一貫燦爛的笑容。“你怎么這兩天都沒有去上班的?是不是不舒服?”任宇言問,他看到夏亦初橫在門邊,一臉警惕的模樣,他愣了一下,眼睛不由地往里面瞄了一下,這抗拒的架勢好像有些明顯,他之前來夏亦初的住處都是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的,現(xiàn)在夏亦初怎么總是像防著賊一樣防著他,他感覺自己和夏亦初的友情受到了很大的考驗。“我這兩天有事?!毕囊喑跽f,他盡量以平常心的模樣對待任宇言。“是嗎?”任宇言說著,腦袋開始往里面探,肯定是里面有什么人,不方便說話,才想把他趕走的,想就可以知道了?!笆遣皇抢锩娌环奖悖坑姓l在里面嗎?”任宇言問。“沒有。”夏亦初說,他即使說謊也是一臉面無表情的模樣,讓人看不出真假,但是夏亦初現(xiàn)在的橫在門縫上的行為有些明顯。“那讓我進去坐坐唄,這幾次過來你都在門口就把我趕出去了?!比斡钛哉f,本來他好奇心就重,不讓他進去,他就更想進去了,他就想看一下里面是何方神圣。夏亦初是不是金屋藏嬌,里面的人說不定就是夏亦初傳說已久的神秘女友,他們已經(jīng)秘密同居了?所以這一次他過來是撞破了夏亦初的秘密?想到這里,他就更加想知道里面的人長得什么模樣,是不是三頭六臂,都把夏亦初迷成這個模樣了。“現(xiàn)在不方便?!毕囊喑跽f,他依舊橫在門口,一臉逐客的模樣,他的態(tài)度很堅決,從來不會因為任宇言是他的朋友而感到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想上廁所,我就進去借個廁所,就回去上班?!比斡钛阅睦镉羞@么好糊弄,他現(xiàn)在的好奇心都已經(jīng)被熊熊燃燒了起來,說著就在門外鉆了進來,不顧夏亦初的阻攔,夏亦初那身子骨哪是經(jīng)常做運動的任宇言的對手,所以任宇言輕松就推開了攔著門的夏亦初。雖然知道這樣做很不君子,他也知道夏亦初很注重個人隱私,不喜歡別人過度入侵他的私人空間,可是他就是想知道夏亦初的秘密情人是誰,居然讓夏亦初這么魂牽夢縈,牽腸掛肚的。“肯定是你的女朋友在這里,不然你不會不讓我進來的。”任宇言也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公寓就這么點大,一眼就可以看到頭了,只是根本就沒有人,房間里沒有人,那么剩下可以藏人的地方,就只有廁所了。“我現(xiàn)在去廁所?!比斡钛哉f著立刻往廁所那里走去,身后的夏亦初想要阻止,可是任宇言那副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的模樣,他完全阻止不了,只好無奈地站在那里。終于要看到廬山真面目了,任宇言心中有一絲忐忑,當(dāng)他走到廁所門口的時候,毅然看到任宇寒站在里面,昂著頭,挽著雙手,一臉挑釁地看著他。任宇寒的身材比任宇言的略高挑,所以兩人對峙著,任宇寒那強大的壓迫感釋放出來,使得整個房子的氣氛都變得壓抑了,任宇言一下子愣在了那里,他居然看到了自己的哥哥在自己的好朋友的公寓那里,而且以一種曖昧的姿態(tài)。自己的弟弟終究還是太幼稚了,任宇寒搖了搖頭。任宇言在門口的時候不依不饒的說的那些話,他全都聽見了,除了幼稚還是幼稚,他的眼神越過任宇言,看著站在任宇言身后的夏亦初,任宇寒從來不在乎別人怎么看,強者向來不在乎外人的耳語,智者更不會因為聽到狗吠而回頭,只要是遵循自己的內(nèi)心的,又何必在乎別人怎么說,即使那個人是自己的弟弟。任宇寒唯一在乎的是夏亦初的態(tài)度,他知道夏亦初不想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曝光,他可以理解夏亦初,只是現(xiàn)在他那幼稚的弟弟既然要摻和自己,他最起碼也要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吧,當(dāng)他看到夏亦初眼中那坦蕩的眼神的時候,他知道,夏亦初現(xiàn)在可以和他站在一起抵擋外界的風(fēng)雨。“有什么事情嗎?”任宇寒挑著眉看著任宇言問。雖然是相似的五官,但是任宇寒的氣場就是強的不止一點點,任宇言站在他的面前就像一個小孩子一般。任宇言不由地愣住了,完全沒有一點的準(zhǔn)備,里面的人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