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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可是突然也餓了起來。“好,我們回去?!毕囊喑跬熳×巳斡詈氖?,他天生手腳冰冷,可是當他的手放在了任宇寒的手中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手暖暖的。夏亦初一回到公寓,立刻在廚房中忙碌了起來,還好一直以來他都習慣在冰箱里放些食物,所以臨時做一頓晚餐對他而言不是一件什么難事,任宇寒放下了自己簡單的行囊,依舊是夏亦初那溫馨的公寓,這里的一切都沒有變,多少個夜里,他透過手機屏幕看到這個溫暖的小窩,他多想和夏亦初一直窩在這個地方。他看著夏亦初房間里多了一個擺東西的架子,架子上整齊地擺放著各種任宇寒曾給他寄來的小禮物,每一樣東西都被用心地擺放好,任宇寒的臉上揚起一抹微笑。任宇寒來到了夏亦初的身后,他從身后抱住了夏亦初,把夏亦初擁在了自己的大衣之中。感覺到身后的溫暖,現(xiàn)在只要夏亦初回頭,他就能輕易地吻上任宇寒的臉,所以夏亦初真的這么做了,夏亦初回過了頭,他吻上了任宇寒的臉,這是他這段時間很想很想做的事情。今天會是夏亦初度過的最難忘的一個圣誕節(jié),他的唇印到了任宇寒的臉上,他享受著緊緊被任宇寒擁住的溫暖。“亦初,你確實很可口,我也很想吃了你,但是現(xiàn)在,我真的很餓?!比斡詈f。雖然這話一點都不浪漫,甚至有些煞風景。其實任宇寒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望著夏亦初,喜歡一個人,自然很想和那個人一起水rujiao融,想起他和夏亦初發(fā)生關(guān)系都還是在那個夏天,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秋風蕭瑟的秋天了,和夏亦初確定了關(guān)系之后,他一直都沒有碰夏亦初,因為他覺得時間還沒有到,他們必須虔誠地對待這份感情,不想讓這份感情夾雜其他的東西。在他們分離的多少個日日夜夜里,他只能這樣地想著夏亦初。確定了夏亦初之后,他不可能再和其他人發(fā)生關(guān)系,這是一個男人的擔當,不管自己的戀人是不是在自己的身邊,自己必須恪守最起碼的戀人準則。“抱歉,我現(xiàn)在立刻做飯?!毕囊喑跽f。“不,我和你一起做?!比斡詈f著,他把夏亦初推到了一旁,自己彎下身從冰箱取出了食材,他知道夏亦初怕冷,這么冷的天,他怎么忍心讓夏亦初把自己的手放進寒冷的冰箱里,就是讓夏亦初洗菜,他也不想夏亦初把手放進冷水之中,所以他覺得既然他回來了,他就要承擔起自己的一部分責任。他把食材放到了水盆之中,他卷起了袖子。“還是我來吧?!毕囊喑跽f,任宇寒才剛回到國內(nèi),而且肯定是剛結(jié)束工作就趕飛機回來的,這么累,而他最起碼準備一頓飯吧。任宇寒回過頭來,他握住了夏亦初冰冷的手說:“如果我不做得好一些,如果你看不到我的好了,那我的存在還有什么意義,所以你就安心的享受著我的好就可以了?!?/br>任宇寒確實是一個很好的戀人,比起任宇寒,夏亦初感到自己是越發(fā)的不稱職。很快,一頓飯就做好了,兩個人圍在餐桌前,還冒著熱氣的飯菜與外面寒冷的氣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才是屬于他們獨一無二的圣誕節(jié),與自己喜歡的人一起度過,就是一個幸福的事情。夏亦初透過飯菜的煙霧彌漫看著眼前的人,依舊顯得如此的不真實,如果說即使下一秒他們就要分手,他的心里都依舊是感激任宇寒的,感激任宇寒給自己帶來的一切。任宇寒拿起筷子,看著眼前的飯菜,出國這么久,還是胃最思鄉(xiāng),雖然一直生活在國外,可是對于食物的喜好還是深入到了骨血里面的,國外的東西多少還是有些吃不慣,尤其是當他嘗過夏亦初做過的食物之后,夏亦初所做的食物就好像他的人一般,只要嘗過一次,就一輩子都忘不了。他夾起了面前的菜,放到了夏亦初的碗里。“吃吧,你又瘦了?!彼f。明明自己那么會做吃的,做的食物也那么好吃,可是卻看起來那么瘦弱,剛剛看著夏亦初從遠處回來的身影,好像在秋風中隨時都會倒下一般,眼前的男人,就知道讓他心疼。“好。”夏亦初夾起碗里的菜,很乖巧地吃了起來,任宇寒這才開始動起了自己的筷子。食物下到胃的那一刻,整個人的心都暖了。“今天為什么沒有接電話,我差點以為我等不到你了。”任宇寒說。回來之后找不到夏亦初,打電話又沒有接,那個時候他多怕夏亦初紅杏出墻,畢竟自己沒有好好地看著他,自己的戀人是多么地吸引人,自己是知道的,只是夏亦初對此好像一無所知,自己不小心留下了情根都不知道,就怕今天有那個小meimei或者那個小哥哥把他給約走了,自己還在寒風中苦等,那不是太苦逼了嗎?每在寒風中多等一秒,他的心就多煎熬一秒,尤其是夏亦初的手機一直處在關(guān)機的狀態(tài)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整個心都在暴走了。那個一直以來在感情中如此瀟灑的任宇寒,只要遇到夏亦初,就會變得不自信起來,每天都是患得患失的。“我的手機沒電了?!毕囊喑跽f。反正一直以來就沒有什么人找他,他也沒有在意,只是沒想到,任宇寒一直在等著他,夏亦初想到這里,心不禁有些愧疚,虧他在下班前還特意體恤下屬,別人都有節(jié)目,就自己沒有節(jié)目,那么大方的叫店里的員工先走,剩下的衛(wèi)生工作他來搞呢。“真怕你被人拐走了?!比斡詈每曜忧昧艘幌孪囊喑醯念^。好痛、夏亦初在心里哀號了一聲,然后哀怨地看著任宇寒,果然,任宇寒是一個暴力狂。“你知道嗎?這是我第一次做這種蠢事,為了看一個人一眼,特意搭好幾個小時的飛機回國。”任宇寒自嘲地笑著,他在初戀的時候都沒有那么上心。“我在想,你是不是一個男巫,對我下了什么咒語,讓我變得那么離不開你?!比斡詈f。“是的,我就是。”夏亦初說,他用著特別純凈的眼神看著任宇寒,兩個人的眼神對視,任宇寒就知道自己完了,他真的徹底離不開眼前的男人了。他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站了起來,俯過身去,按住了夏亦初的頭,吻住了夏亦初的唇。這一刻他已經(jīng)不想吃飯了,先吃了夏亦初再說。確實,夏亦初太可愛了,讓他沒有辦法只是這樣看著他,即使是每天這樣捧著他,任宇寒都覺得自己會不會。兩個人的唇舌交纏著,過了好久好久,兩個人才呼吸急促地分開,兩個人的鼻翼依舊親密地觸碰著。“我又沒有跟你說過,我真的很喜歡你?!比斡詈f。“你說過?!毕囊喑跽f。任宇寒說過的話他都記得。“我真的好喜歡你?!彼咽稚烊肓讼囊喑鯁伪〉囊路校|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