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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李和安邀請了陸之瑤,而且后者答應(yīng)了。“我倆不可能了,但也犯不著井水不犯河水是不是?你和鄭老師在一塊,我倆不可能避開一輩子?!?/br>聽陸之瑤這么一說,阮捷覺得他和鄭北林才是最看不開的人——也或許并非當事人,體會不會那么真切。他和鄭北林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都太過幸運了。跨年頭天請組里一幫前輩吃飯,散伙飯。阮捷沒心眼,至少在表面上大家都挺喜歡這位小同事,席上紛紛勸他留,但也不過走個場,勸過一兩句便作罷了,也沒人會真舍不得。維護組里的人普遍年紀不大,鬧起來很瘋,在KTV玩大冒險就逮著阮捷整蠱,阮捷跟周匯他們混久了,倒是放得開,去隔壁敲門要號碼,趴窗戶上喊“今天沒穿內(nèi)褲”,還穿一位女同事的雪白絨毛小披肩在整層樓游行了一圈,最終讓他和組長KISS,終于傻了眼。組長離過婚,目前光棍一個,阮捷沒有女朋友,都符合往這方面整蠱的條件,但KISS實在過分了些,大家商量過后改為親臉。包廂里只有屏幕和茶幾周圍的燈光,阮捷選好角度,只在組長側(cè)臉附近稍作停留,在挪開,沒人看清,掌聲和口哨聲翻騰起來,大冷天的,空調(diào)十五度,阮捷卻出了一頭汗。中途去衛(wèi)生間,組長也一起,阮捷居然覺得小解時候露鳥給他看有些別扭。對方倒是坦蕩蕩,還給他講了個笑話。兩人都提了褲子,洗手時候忽然說起老板。“老板其實很喜歡你,就是教訓人教訓慣了。”組長道。同事灌酒太狠,阮捷太陽xue脹痛,一時沒找到合適的話來回答。停頓片刻,組長道:“接你下班那位,就是你哥?領(lǐng)了工資還給他送禮物。”阮捷正揉太陽xue,手上一頓。領(lǐng)了月薪請吃飯那次,組長也在。“我沒見過人,聽來的,遲到早退被告上去的事你沒忘吧?”頓了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你背后眼睛多著呢,不比學校,以后去哪都多留個心眼?!?/br>阮捷摸不透他的意思,但酒勁上頭,聽到最后一句鼻子都算了,眼睛一紅,像只巨型兔子,“謝謝組長?!?/br>組長一笑:“有些事多上點心,只要你咬定沒有,就真沒有,也沒那么可怕?!?/br>當場感動得稀里糊涂的,回家以后就醒了一半,躺在床上想今天晚上的事,組長的話,覺得不太對勁,又不確定是不是真的不對勁,越琢磨腦袋越精神,翻了幾次身,把鄭北林也吵醒了。鄭北林迷迷糊糊的,勾住他的脖子就把腦袋往自己懷里摁,打算以這樣的方式強制他安靜下來,阮捷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頭拔出來,叫了他幾聲,鄭北林總算清醒了。“下雪那段時間來接我下班,我們在車里kiss的時候……關(guān)沒關(guān)窗?”鄭北林道:“忘了。”阮捷心說我的天神哦你怎么也能忘了。看不清他的表情,鄭北林聲音卻嚴肅了些:“怎么了?”阮捷把組長今晚的話說了。“應(yīng)該是知道了?!编嵄绷州p聲道。阮捷道:“你停車的地方也沒路燈,也沒挨近大門,誰那么無聊走過來看啊!”鄭北林摟緊人,拍拍他的背,“反正以后不在那兒干了?!?/br>阮捷道:“組長的意思是不是,說我跟你這事的人和告我吃到早退的是同一個啊?我也沒得罪過誰啊?!?/br>鄭北林道:“有時候跟得沒得罪關(guān)系不大?!?/br>阮捷道:“存心整我?”鄭北林道:“也沒下狠手,估計知道的人不多,你組長提點你的也是好話,以后小心些,我也注意?!?/br>阮捷沉默良久,恨恨咕噥:“也是給狗咬又日了狗了……”咕噥完就睡著了,第二天狀態(tài)好了些,讓鄭北林順了幾次毛,氣也消了。去上班沒發(fā)現(xiàn)氣氛哪里不對,阮捷卻是刻意把每個人都偷偷打量了幾遍,企圖推測出是誰兩面三刀,但他明顯高估了自己的眼力,直到搬著自己的小箱子離開,也沒得出個可靠的結(jié)論。在地鐵上發(fā)呆,徹底想通了,走這條路注定要難一些,不可能改變?nèi)鐣目捶?,但也沒有遭到不行,只是比正常情侶要多留心眼,委屈一點。他今后倒是沒什么,被捅穿了大不了換公司,鄭北林不同,這次吃了教訓,心眼也長了,今后他是真不能隨便到鄭北林辦公室去。鄭北林尊重他的一切選擇,對于離開實習公司,沒有任何異議。也縱容他過年前一直賴在家里做個暖床的,阮捷首要計劃就是睡一個禮拜的懶覺,再研究研究菜譜,給鄭北林暖暖胃。不過計劃沒能實施,家里一通電話過來,老爸住院了。36李和安搬了新家,在新開發(fā)居民區(qū)的獨棟小別墅,派對也是在里面辦的。一共二十幾個人,除了裴歌這幾位阮捷見過的,大多是李和安同事,幾人跟李和安稱兄道弟,幾十年鐵哥們的樣子,阮捷難得敏感了一把,不禁想傅以丹家里鬧事,李和安失蹤時候他們都哪去了——明明就在他們醫(yī)院,全由鄭北林扛下來。客廳里有個巨大的投影幕布,放了一會沒人看遍關(guān)了,與廚房銜接的旁聽里放著酒柜和留聲機,一幫人在冷爵士里搓起麻將。女同事和家屬大多在KTV間里唱歌,陸之瑤沒和她們一起,拉上阮捷去了三樓的臺球室。陸之瑤氣勢洶洶進了五球,半坐到球桌上看正趴著琢磨方位的阮捷,冷不防冒出一句:“打算什么時候和家里說……你和鄭老師的事?”阮捷手上一頓,“他說不著急,我都聽他的。”陸之瑤低笑:“鄭老師這小狗養(yǎng)的……”阮捷:“說誰是狗啊你!”陸之瑤:“說你?!?/br>阮捷:“……哦。”陸之瑤悶頭笑了半天,阮捷一桿子打出去了,沒進,松松領(lǐng)口,嘆了口氣。陸之瑤道:“前些天你媽給我來電話,問你談沒談女朋友?!?/br>阮捷呼吸一滯,抬頭死盯陸之瑤。他媽對他談戀愛的事向來不著急,就算好奇了,為什么越過他而直接去問陸之瑤?“沒事的,阮叔和顧阿姨都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标懼帍淖郎咸聛?,往地上戳了戳球桿,走過來在他腦袋上狠搓兩把,“再或許是我們想多了呢?你留個心,探探口風,這么多年都瞞過來了,他們沒理由忽然知道?!?/br>十一點過后所有人都到樓下聚。麻將桌已經(jīng)收了,一幫人坐著喝酒聊天打打小牌,再玩幾個集體游戲。李和安看起來已經(jīng)走出失魂落魄的狀態(tài),一直笑著主持活動,瞎鬧時候也跟著鬧。這群人雖說比阮捷長了不少歲,娛樂項目卻一點不比他們學生聚會少,有的游戲阮捷甚至沒聽說過,難怪陸之瑤請客唱歌那回連鄭北林也對他們的游戲得心應(yīng)手,比起這幫大哥大姐,他們整人都算是小清新了。一位麻醉師被要求出門在五十米內(nèi)走貓步一個來回,動作要大,姿勢要sao。大家抱著零食飲料爭相擠出去看,時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