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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個正常人。五年了,確實是我先有了一種無力感,但我覺得這不是什么問題,疲軟期,過一陣子就好了。但是傅以丹太可怕了,我以前都沒發(fā)現(xiàn)她能敏感到那個地步。她查我的通訊記錄,查短信,微信,郵件,我信任她,從來沒防備過,發(fā)現(xiàn)以后跟她表示了不滿,她用割腕威脅我。之后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我們每天都吵架,理由千奇百怪,有一次居然大哭大鬧說和我在一起不是看上錢,我從來沒這么想過,但無論我如何發(fā)誓她都不信,一口咬定我看不起她。還有更夸張的,她開始限制我的社交,行動,那段時間我出來玩時候不多,不是工作問題,全拜她所賜。我沒和你們?nèi)魏稳思氄f,就是覺得總該給彼此留點顏面,而且那時候我還以為我們有回頭的余地。事實證明這想法太荒唐了,才一個月,我實在受不了了,說分手時候她反常地聽話,我怕她出事,那幾天隨時保持給她電話,確定她一切正常才放心。后來的事你都知道,懷孕,還找了你幫忙調(diào)解。我對她的感覺已經(jīng)消磨干凈了,這話我也明確說過。但那段時間她又像變了個人,通情達理,乖順,完全就是最初的樣子。我也告訴自己,一來該負責,二來五年的情分,我愛了她五年,給彼此個機會,也給孩子一個機會。”嗆了一口煙,他咳得眼淚橫流。“她的情況沒保持多久,我們又開始吵架。我盡量呆在醫(yī)院,刻意倒時差,想減少摩擦,但你絕對想不到,她上了一天班也不睡覺,坐在客廳等我回家,就為了跟我再吵上一架。這根懷孕關(guān)系不大,我見的孕婦太多了,她簡直是個瘋子?!?/br>鄭北林掐滅煙頭,神色肅穆:“這個情況,你該和她家里說,去一趟精神科?!?/br>天臺沒有燈,兩個人的臉都是模糊的,唯有李和安手上那點火星子亮著,像給黑夜燃破了一個窟窿。鬧鐘響了三次,阮捷總算醒了。掙扎著哼了一身,卷住被子一翻身,睜開眼,鄭北林的臉近在眼前。兩人身貼身,鄭北林側(cè)臥著,一手搭在他腰上,黑瞋瞋的瞳孔鎖著他,臉上不見半點睡意。阮捷被看得臉頰發(fā)燙,趁勢用鼻子拱了拱他的鼻尖,耳鬢廝磨半晌,“今天不晨練啦?”鄭北林沒說話,在他頭頂摸了摸,下床進了浴室。阮捷依舊在外面的衛(wèi)生間洗漱,到廚房時候鄭北林正往鍋里下湯圓。這兩天各自都有事,好像還沒好好說上幾句話,阮捷自我反省著,在餐桌前吃湯圓時候主動問起昨天的事。鄭北林道:“李和安不著家,量變到質(zhì)變,這次傅以丹徹底爆發(fā),吵到中途要走,出小區(qū)時候摔了,在樓道中央一腳踩空?!?/br>阮捷一瞪眼:“怎么這么折騰。”說完手機短信音響起來,打開一看,是組長發(fā)來的。知道了昨天老板找他談話的事,發(fā)了挺長一段話開導他,雖然明白多半是在地鐵上無聊才順便做的好人——否則昨晚就該來信息了,但畢竟是好意,阮捷還是覺得心里挺暖,下意識笑了笑,回復謝謝。收起手機,感覺鄭北林剛剛好像說了什么,忙追問,鄭北林搖搖頭道:“抓緊時間,要遲到了?!?/br>他一看時間,慌慌張張打仗似的吃完。加班加得渾渾噩噩,幾天下來和鄭北林接觸不多,他回家遲,鄭北林更遲,每天的交流僅限于早餐那十分鐘。又幾次問過傅以丹的情況,鄭北林說比預料的好些,由家人照顧著,傅以丹很乖順,情緒也穩(wěn)定下來了。送的是李和安在的醫(yī)院,又是他工作的部門,一切有李和安打點。說得簡潔,阮捷好奇李和安今后什么打算,都迫于時間緊促沒能問出口。由不得他多心別人的事,麻煩事就先找上了他。好歹和傅以丹有一面之緣,而且對方對他比較友善,加上總覺得跟李和安這段感情她吃盡了苦頭又死不放手這股勁雖然讓人難以理解,卻還是存著同情,阮捷還是想去看看她。鄭北林聽了他的要求,把時間安排在禮拜五晚上,阮捷不加班,他也不去工作室。當天中午,一通陌生來電讓阮捷感受到生活的戲劇化。號碼不認識,但顯示本地,還是接通了,一聽就認出是方季的聲音。“你在B區(qū)上班?”阮捷遲疑半晌,應了聲“啊”。“我路過,吃午飯了嗎?”阮捷瞟一眼屏幕,心說十一點都不到,這話能更多余一點么。他說沒有,對方立即問他公司具體地址。阮捷一愣,就聽他道:“很近,五分鐘就到,你想吃什么?”阮捷滿頭霧水,遲疑半晌,“這才幾點?。勘焕习遄サ轿視茈y辦?!?/br>重點是這人是腦袋給門夾了還是吃錯了藥?分手兩年,各自都相安無事,想舊情復燃也該有個理由吧?方季道:“路過辦事,現(xiàn)在無聊……”笑了笑,“我在麥當勞等你?!?/br>阮捷想了想,其實本來就不想和方季再聯(lián)絡,加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鄭北林在一起,更不能讓他不開心。與其存著號碼今后糾纏,不如今天就把一切扼殺在搖籃里。當然也不能說和鄭北林在交往,鄭北林只在小范圍里出了柜,不經(jīng)他同意亂來,也不知道會造成什么影響。飯點一到就下樓去了麥當勞,打電話找到方季,穿了件字母圖案的紅底衛(wèi)衣,整個人顯得陽光又年輕。桌上只有一杯大杯可樂,與阮捷對上視線,露出個笑,才掛斷了通話。“想吃什么?”提了提衛(wèi)衣帽子,他起身,作勢要去點餐。阮捷心說這都兩年了還照老樣子,麥當勞麥當勞,難怪沒有新男朋友。然而轉(zhuǎn)念又想,不行啊,鄭北林都還沒有陪他吃過麥當勞。自己都沒意識到這莫名其妙的雙標。雖然一句“老樣子”省事省口水,但阮捷實在不想表現(xiàn)出一種熟知對方習性喜好的樣子,話到嘴邊又改口:“一個雙層牛rou煲,一個菠蘿派,一份大薯,可樂中杯。”方季只是隨口一問,得到這個答案,面露幾分意外,很快又恢復平常,轉(zhuǎn)身去了。本以為方季會拿“老樣子”調(diào)侃他幾句,卻被這么放過了,阮捷也有一瞬間的詫異。是他誤會了,方季并沒有藕斷絲連的意思?這么一想,心里對方季的抵觸少了些。在溫泉酒店碰上就形同陌路,雖然不是他單方面的意思,方季也沒有敘舊的意向,但現(xiàn)在對方既然低頭主動緩解關(guān)系了,再端著反而顯得矯情,或者反讓人家以為他念念不忘。不過心里還是惦記著最初的決定,不能再多來往,沒看到電視劇里前任十個有八個都是出來攪局的嗎?他和鄭北林的安穩(wěn)日子不能莫名其妙給攪混了。方季去點餐的這會,他就在位置上把一會該說的臺詞琢磨了一遍。不多時,方季端著滿當當一盤子香噴噴的漢堡雞翅過來,剛一坐下,阮捷就道:“你現(xiàn)在談朋友了么?”一邊拿了漢堡拆包裝,阮捷刻意表現(xiàn)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