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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你還是先別插手的好,退一萬步說,打出什么問題來了他還能撕著你不放,你多吃虧?!?/br>鄭北林笑了一聲:“你倒是想得周全。”那聲笑別有意味,阮捷有些不好意思,傻笑了一下,“你是想讓北夕姐趁早離了好改嫁???”鄭北林道:“聽出來了?”阮捷道:“我又不傻?!?/br>鄭北林低笑,過了一會才道:“喬銳都五歲了?!?/br>喬文昊也戒了五年的酒了,還是這個樣子。阮捷道:“還是聽北夕姐的吧,我說句話,你估計不高興……”頓了頓,鄭北林沒接,他還是說了下去,“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她自己心甘情愿,你該做的都做了,是她不想你插手,今后結(jié)局怎么樣,也輪不到她怪你,你也問心無愧?!?/br>鄭北林很久都沒出聲。阮捷估摸著他是不是真不高興了,忽然又聽見他道:“晚上想吃什么?”事情就這么揭過去,阮捷不再提,鄭北林似乎也沒去找過喬文昊。接下來幾天鄭北林行蹤都穩(wěn)定了——阮捷幾乎每天回家都能看到客廳亮著燈,特別舒服。鄭北林像個保姆,每天按時接送喬銳,從洗澡到穿衣洗漱一樣不落,鞍前馬后伺候著。阮捷問起才知道,以前喬文昊夫妻發(fā)生矛盾,鄭北夕也是把小孩往他這里送,他也照顧出經(jīng)驗來了。同時,阮捷也看出鄭北林不是對所有人都有耐心,之前猜測他喜歡小孩,卻是是錯誤的。對待喬銳,幾乎不見鄭北林笑,雖然也不見他教訓小孩,但態(tài)度總是那么不溫不火的,喬銳要是鬧了,他不會打罵,也不會去哄,就把他當空氣似的晾在一邊,一次因為喬銳要用鄭北林的手提,鄭北林顧忌著手提里重要文件多,讓他用臺式,他不肯,大哭大鬧起來,鄭北林把他反鎖進房間里就坐在沙發(fā)上四平八穩(wěn)地看書,眼皮都不掀一下。后來是阮捷聽不下去了,也顧不上和小孩有什么新愁舊怨——怎么說也只是個孩子——開了門進去哄,卻反被這小孩踹了幾腳,阮捷也一股火上頭,又不能動手,正發(fā)愣,鄭北林不知從哪冒出來,拽起手掉頭離開房間,將門一砸,直到吃完飯才把小孩放出來。此后,阮捷再也不多管閑事。一天晚上服務器出問題,阮捷一直加班到十點,到家已經(jīng)十一點,客廳還亮堂堂的,再一細看,早該入睡的喬銳孤零零坐在沙發(fā)上,撇著嘴,小肩膀一抽一抽的,阮捷走近看了,才發(fā)現(xiàn)他在哭,眼睛是腫的,一張臉都哭花了,估計哭了不是一時半會。這小孩素來像個刺猬,這時候看起來軟乎乎的,委屈得要命,任阮捷之前如何反感他,也忍不住又心軟了,去浴室洗了塊熱毛巾來給他擦臉,小孩哭魔怔了,居然也沒推開他。擦了一會才發(fā)現(xiàn)簡直無用功,小孩還是一直哭,眼淚剛擦掉又滾出來,阮捷沒辦法,只好問他怎么了,又問鄭北林在哪。提到鄭北林,小孩抽泣得更厲害了,任阮捷怎么問都不說話,后來不知怎么又來了脾氣,一個勁把他往地上推,阮捷只好站起來,又去看主臥,房門緊閉。他也有些想不通,鄭北林平常對喬銳還是很容忍的,今天這樣實在反常。剛要去敲門,房門開了,鄭北林站在門后,精神不太好。“回來了?!?/br>阮捷剛想搖著尾巴過去,就聽他道:“廚房有粥?!?/br>這么一說,阮捷是真的餓了。但心里有疑慮,要開口,鄭北林又示意他先吃,阮捷不多說,轉(zhuǎn)回去問喬銳吃不吃,小孩不理他。煮的是小米粥,老樣子,口味不褒不貶,阮捷喝了兩碗,去敲鄭北林的門,這次對方讓他進去了。一盞臺燈照著案頭,桌面略顯凌亂,一疊施工圖紙雜亂堆積在一起,頂頭一張由一支鉛筆、一支直尺壓著,有改動痕跡。阮捷湊過去看了看,道:“現(xiàn)在還手繪?。俊?/br>鄭北林點了點頭,在床尾坐下,點了支煙:“學生作業(yè),給修改意見。”阮捷低頭看了一會,反身靠著桌子站在北林腿邊,低頭看鄭北林吸煙,笑了笑:“喬銳又闖禍啦?”鄭北林一蹙眉:“別理他,晾他一晚上?!?/br>“不太好吧?”阮捷試探著道,“小孩子不懂事,他好像哭好久了。”鄭北林扭開臉,把煙頭掐滅,扔進煙灰缸里。阮捷一愣,這是撞槍口了?大概感受到他的情緒,鄭北林抬手捏捏他的臉,眉目漸轉(zhuǎn)溫和,“他把我學生的手繪圖稿偷出去了,你說我怎么辦?”“多少張?”阮捷一臉詫異,“你不是都鎖臥室的嗎?”自從喬銳來了,鄭北林不在臥室都會確認門鎖了沒有,也交代過阮捷,因為喬銳有前科。鄭北林道:“估計是早上出門前,不知道怎么給他撈了空子。也虧他手下留情,只拿了五張?!?/br>阮捷道:“偷出去干嗎了?不能還你嗎?”鄭北林道:“紙飛機?!?/br>阮捷:“……那怎么辦?”鄭北林道:“作業(yè)不返還了,那三張圖我還沒看,只能給中等偏高分。”阮捷想了一會,心情有些微妙。“這算是撿便宜了還是吃虧了?”“因人而異?!?/br>鄭北林還要改圖,阮捷也不再打擾他,想走又發(fā)現(xiàn)自從那個蜻蜓點水的吻之后鄭北林好像沒再做出什么親密舉動?;蛟S是被喬銳的事攪得心情不好?阮捷在他身后駐足,考慮要不要主動示好,從背后抱抱腰,摟摟肩,再親親他的臉之類。鄭北林的背寬而厚實,當下穿著一件灰色棉質(zhì)T恤,質(zhì)地軟,貼著背肌,輪廓分明。阮捷不知不覺就忘了該做什么,直到鄭北林察覺身后沒了動靜,回過頭,“想什么?”阮捷觸電似的一顫,搖搖頭。“我去看看喬銳?!?/br>鄭北林輕聲道:“晚安。”“……晚安?!?/br>慌張關(guān)上了主臥的門,阮捷才發(fā)現(xiàn)居然忘了做腦子里打算的事。他以為從拉薩那晚開始,鄭北林已經(jīng)開始默認這段關(guān)系了?,F(xiàn)在卻忽然沒了底,他還沒說這個月結(jié)束會留下來的事。要是一直不說,到月底時候,鄭北林會有什么反應?他不知道。19之后兩天阮捷都要加班,鄭北林下班接了喬銳還要再陪他去少年宮,鄭北夕夫妻的情況他不提,阮捷也不方便多問,要是被曲解了意思,就好像他盼著喬銳走一樣——雖然或多或少的確有這樣的想法。彭馳軒又請他吃過一次面,難得大方,自己掏腰包叫了啤酒來喝了個半醉,有些裝瘋賣傻,向阮捷說部門里的前輩們?nèi)绾喂费劭慈说停?jīng)理如何見風使舵,后來說激動了,還要帶阮捷去看他媳婦。阮捷又裝孫子又扮爹,軟硬兼施把他送回租來的小公寓,暗自發(fā)誓再跟他吃飯就被豬cao。他喝得不多,回去還是被鄭北林聞出來了。喝酒這件事上,鄭北林有前科,按理說也沒立場教育他,鄭北林當然也沒教育他,但阮捷就覺得心虛,大概是被鄭家姐弟倆當小孩看久了,自己也把自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