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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貴為一國儲君,而我那時不過是個不得寵的皇子,我以為他要比我好過許多,卻原來,肆意快樂無關身份。那時我便做誓一定要登上至尊之位,做這世上最快活的人……”他微微頷首澀澀苦笑了一陣,嘆道:“如今回想,果真稚嫩之極,不堪回首?!?/br> “他離去后,我們再未見過面,只是每月互通書信,將彼此苦悶訴與對方,以作疏解。那年,他以東宮之位代掌國政,我由他相助穩(wěn)了寧昭內亂,父皇對皇兄們寒心,改立我為儲君?;蛟S在那之前,我們還算是朋友的!” 張嫣憶起在東宮時,那次動亂,昭和帝處置了許多官員,原來,戴氏也不過是他利用的棋子么! “自那以后我們便斷了許久的書信,后來我還是從顧玉清那里得知了消息,他的孩子……你們的孩子,沒了。我與他雖有一面之緣,卻書信想交已久,早已對彼此了解甚深,你們第一個孩子去世時,我還道是他疏忽,可第二個孩子,我才知,在他心中,怕是沒有任何東西能比得上那個位子……與我一樣?!?/br> 張嫣的手在衣袖里緊緊地攥著,有些僵。 “那時他來信與我,我便讓邱言去尋了戴辛許,依他所言由戴辛許出頭要挾了你那婢女……啊,對了,那時她已是你嫂嫂了。你嫂嫂到底還是心軟了,只是戴辛許早已在在那孩子身上下了毒,她雖心軟,可那孩子到底是死在了她的手下。” “那時,他在哪兒?”張嫣的臉已僵的有些抽搐,她問出這話時,聲音都有些不似她的。 “他?聽邱言說,他在紫薇宮,戴家的那位小姐拿著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懷里抱著自己的孩子,他自然不會心疼那位戴家小姐的命,只是那孩子的命,他卻不得不在意,那已是他唯一的孩子了!” “陵南郡那次他中毒受傷,也是你們計劃好的?” “是。邱言受戴辛許之命前去殺他,帶的卻是我的人,我們便將計就計演了那么一出,那次,他本想讓你知曉那孩子是讓你嫂嫂害了好讓你與你兄長生了間隙,卻不成想,你那嫂子自己死了?!?/br> 張嫣呼了一口氣,緩緩起身,往后的事,如此聽來,便也能想通了! “剛剛的婢女想來已出去向他稟告了!顧昭云的命,他不會動,你大可放心!” “哦?如此鎮(zhèn)定?”那人挑眉又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他轉身又坐回了身后的椅子,整個身子好似攤在了那里,一點也不覺自己正處險境,“我自然曉得這個,尋你來,不過是……莫不是……” 忽然,他坐直了身子,將手里的折扇合上在手心重重一擊,“你早知曉了這些?” 張嫣苦笑,想起昨夜凌末的那些話,他故意引出對邱言邱諾身份的懷疑。今日,她來,不過是為了佐證自己的猜想罷了!眼前之人,看來,他勢在必得……用自己的命! “你倒比他善心許多!”張嫣道。 那人一怔,隨即也苦笑了笑,“是么!” 張嫣并未深想他話中澀意,窗外一陣風吹過,夾雜著細細濕意撲面而來。 “他們來了呢!” 那人起身走到張嫣身測,樓下街道上早已沒了過往行人,街道盡頭白馬之上坐著的是顧玉清,他身后立著千人之多的天啟將士,而街道這邊則是簫影。 “看來在他心中,我的分量也不輕呢!”那人嘖嘖嘆道。 “你既知他,便該知曉,縱是捉了我做賭注也不見得能保命?。 ?/br> “能不能保命總要試過了才知道。再有,我也想她知道我的心意!” 他說這話時,神情突然變得振奮了許多,張嫣垂頭瞧了過去,那個地方,停了一輛馬車,車簾掀開,里面坐著的是顧昭云,還有……凌末。 凌末今日著了一身赤色龍袍,他揚首瞧了過來,細雨漸大,齡官兒匆匆持了傘為他撐著,那傘擋了他的容顏,也擋了他的視線。 “公子?” 邱言從樓下奔了上來,對那人行了禮,匆匆道:“奴才適才下樓查探了一番,咱們的人手怕是不夠!” 那人淡然一笑,點頭對張嫣道:“夫人這般從容自若,可是有什么主意?” 張嫣亦回他一個笑,“你剛剛問我是不是想離開那個地方?我在想這個?!?/br> “依今日情勢,我怕是幫不了夫人了!” “是么!那還真是可惜啊!……”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嘩嘩的雨水順著屋檐傾瀉而下,掩了張嫣那最后一句話。 “他來了?!?/br> 那人往外瞧了一眼,說道。 張嫣瞧著樓下密密麻麻的人涌進樓里,沒過片刻,便聽木梯的咚咚聲響越來越近。 凌末只帶了顧玉清上來,他淡淡掃了一眼立在窗邊的張嫣,便向那人道:“邱夏兄?” 張嫣心里一個咯噔,便聽身測之人戲謔低言笑道:“若知夫人后來會用這個名字,早些年我便換個別的名字,也免今日尷尬了!” 張嫣瞧向凌末,他一臉淡然,只有她因著當初隨性勾的名字燒紅了耳根。 “我以母家冠姓,你卻以妻家冠姓,害得我當初還琢磨了好些時間,才明白其間關聯(lián),張末兄果然比我高明了許多!” “請坐!”凌末微笑道。 兩人泰然對坐,張嫣依舊立在窗邊,瞧著窗外雨簾。顧玉清皺了皺眉,瞧著那立在窗邊的身影。 “張末兄何以要趕盡殺絕呢!” 凌末淺淺一笑,道:“你我許久不見,卻久通書信,該是很了解彼此的,我的心思,邱夏兄會不知?” 那人神色一緊,復又笑道:“張末兄言之有理,可那些人早已被張末兄剔除的差不多了,縱是我有天大的本事,如今怕是也不能成事。” “邱兄也說了,是差不多,那就是還有些人依舊隱藏在我天啟朝中伺機而動。這些人若不除盡,我怎敢安居天子之位。” “那些人都是咱們爺爺輩的人了,說不定現(xiàn)在早就不在人世了,就連我都不知道那人是誰,你也不用太在意,若有朝一日,他亮明身份與我,我定真誠相告,絕不相瞞?!?/br> 凌末請蹙了蹙眉,未置可否。 那人見此,又道:“今日之事,我不過想帶走顧昭云而已,讓她來,不過是增一個賭注,以作自保,你肯讓她赴約,不就是為了確保我一定會來,屆時好將我拿下。你拿下我不過是忌諱我安插在天啟的那些人,可那些人都在那年被你和你父皇處理的差不多了,如今我尚未登位,也不想再費心思策劃這些,最少三年,三年之后,你還會允我機會么?” 凌末依舊沉默,只是瞟了一眼那人身測的邱言。 那人了然,便道:“邱言不過是命大,他父親與兄長不是都已葬命在那場大火里。各為其主,他父兄既效命與我,以你立場殺了他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