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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戴小姐,也是我讓戴家如愿把女兒嫁進了宮里,他們該感謝我才是?!睆堟虤夂艉舻厝恿耸掷锏臅澳氵@小蹄子,怎的凈幫著外人說話?!?/br> 夕秋當即委屈地紅了眼,“奴婢這是為了誰啊,您的心思奴婢還不知道么,您心里有殿下,奴婢不是怕殿下……”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好意,我也不是有心沖你發(fā)脾氣,就是……就是……” 夕秋破涕為笑,不依不饒道:“就是怎的?” “就是……有了身孕,脾氣可能真跟她們說的那樣……會不太好?!?/br> …… “小姐,奴婢心里一直想著一個事……” “哎呦,怎的,夕秋是想哥哥了么?” 夕秋嗔她一眼,湊近了些身子,壓低聲音道:“如今是皇上還在,他們就想著瞞了皇上把這天下換了,若是……若是……不在了,您沒了庇護,會怎么樣?” 張嫣想了想,想起了那夜在鳳儀宮的夢,突然笑道:“落水的鳳凰不如雞……夕秋,你明日出宮一趟……” 張嫣突然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說來,你和哥哥有些日子沒見了……” “小姐……” 屋里夕秋被張嫣逗的直抓狂,可因著張嫣是自己主子,又有孕在身,只能受了一肚子氣無處撒野。 第二日一清早,天未亮,凌末便回來了,他徑直進了張嫣的屋,靜靜地坐在張嫣的床頭。 張嫣翻了個身,突然睜了眼,見是凌末才松了口氣,“你嚇死我了?!?/br> 凌末笑了笑,道:“你膽子什么時候這么小了?” 張嫣坐起身,瞧著凌末疲憊的面容,“那些事都處理好了?” 凌末卻不答,只問:“夕秋呢?” “我讓她回府一趟,知會哥哥在外打點打點,那些人受了牽連,家里人總還要過日子?!?/br> 凌末似是沒料到張嫣這般回答,怔愣了一下,然后神色復雜地瞧著張嫣。 張嫣被他這般瞧的也習慣了,往里坐了坐,讓出外面的床鋪,“你先躺著歇一歇,天還未亮,有什么事了,我叫你?!?/br> 凌末和衣躺在床上,他蜷著身體靠近張嫣,拉了張嫣的一只手放在心口,張嫣另一只手撫著凌末的后背,兩個人都靜靜地處著。 忽然凌末喃喃地說了一句,張嫣的心狠狠地顫了一下,他說:“張嫣,你要不是你,就好了?!?/br> 她怎么可能不是她呢,所以她得為自己的孩子考慮,得為張家考慮,如果哪天她倒了,她的孩子,她的家人……她不敢想。 天剛亮,齡官兒就在外面敲了門,凌末幾乎是立馬地驚了醒。 “不管有什么事,父皇只你一個兒子……我也只你一個夫君……” 凌末離去的時候,張嫣瞧見了他的眼眶里閃著亮光,不知里面是不是淚,若是有,是被自己給感動了? 沒一會兒,皇后便來了東宮,戴辛芷一看就是哭了一整夜,這一對比,倒顯得張嫣沒心沒肺起來。 皇后也沒對說什么,只領了張嫣和戴辛芷去了勤政殿,這還是張嫣頭一次來上朝的地方,當然沒進大殿,只是在正殿的偏門那里。 “東宮年少不懂事,你們朝堂多年,也不懂事?兵部什么差事,東宮說動就動,你們?yōu)槿顺甲硬粍裰G也就罷了,還在一旁煽風點火,是生怕這天下太平么?” “臣不敢!” “不敢?你們有什么不敢的,是不是這次孤不回來,你們還打算把天啟國的皇帝換了?” “皇上贖罪,臣罪該萬死!” 昭和帝罵的起興,下面的朝臣該是一個灰頭土臉的跪地請罪的模樣,張嫣雖瞧不見前面什么局面,但想也能想的出來,昭和帝什么人物,罵起人來那可是一針見血的直接。 這一早上聽下來,皇后終于松了口氣,前面昭和帝撤職的撤職,罰奉的罰奉,凌末依然監(jiān)國,昭和帝這次難得地維護了自己兒子,把此次變亂的罪名扔給了下面的官員,只說凌末是聽了人的挑唆,訓斥了幾句,這事便罷了。 散了朝,昭和帝叫住了凌末,兩人一并進了偏殿,那里皇后,張嫣還有戴辛芷早已候著。 “戲都看完了?”昭和帝雙手負后,數落了一通,坐下喝了幾口茶,才轉了正常語氣,道:“領著你媳婦都回去吧!孤于皇后有些話要說。” “是?!?/br> 出了勤政殿,戴辛芷再忍不住,掉起淚珠子來,張嫣瞧著,真是吾見尤憐,“meimei也別哭了,殿下眼下不是平安無事么!” 誰知張嫣這一說,戴辛芷幽怨地瞅了她一眼,那淚珠子掉的更是厲害了,弄的張嫣倒不知所措起來,看來安慰人,真是一門技術活。 凌末瞧了,只默著不說話,張嫣只好提醒道:“殿下寬慰幾句?!?/br> 凌末依舊不說話,只是走了過去,拉住戴辛芷的手,兩人相視凝望了一會兒。 這招果然管用,戴辛芷抬頭瞧著凌末,那淚珠子還真就止了住,張嫣琢磨著,這招若換在自己身上,怕就沒那么管用。 凌末拐回來又拉了張嫣的手,一邊牽著一個,張嫣其實是有些推拒的,只是不好駁了凌末的面子,便由著他這樣牽了。 這事過了有大半個月,昭和帝便又折騰著要回奉國寺去,凌末這次學的精,挽留了好幾次,昭和帝唉聲嘆氣地還是那句囑托,“趁著孤還在,你且管著國事,哪里錯了,孤也好給你指指路,哪日孤不在了,前頭那些人,有幾個是真心幫你的?!?/br> 那一刻,張嫣覺著,昭和帝心里其實還是很看重凌末的。 當夜,齡官兒抱了凌末的行當一進屋也不敢瞧張嫣,直接跪在地上,瞧得張嫣莫名其妙起來。 ☆、第十三章 “夕秋,讓人把殿下的東西接了?!?/br> 齡官兒如臨大赦般展了笑顏叩了幾頭,道:“奴才這就去請殿下來?!?/br> 果然,沒過片刻,凌末便拉著一張臉踱了進來,夕秋此時恰好把內室收拾妥當,便與齡官兒一起告了安。 “是誰惹著殿下了?” 凌末一屁股坐在張嫣的軟榻前,瞅了眼張嫣瞧的書,方道:“齡官兒非說讓他先抱了東西過來,看你怎么說……” 張嫣把書往一旁的小幾上一放,笑道:“現今我身子不方便,是不宜伺候殿下,可齡官兒伺候你這么久,剛剛他那模樣我瞧了心軟,便讓他把東西放下了?!?/br> 晚間,張嫣剪滅了燈芯摸到床沿,剛躺下就聽凌末道:“張嫣……” “嗯?”借著室外的零星月色,張嫣翻過身瞧著凌末。 “沒什么,早些睡吧?!?/br> 夜色里,張嫣嘴角微垮了垮,看來,凌末還是打算與自己做戲。 此次事變,張嫣確實早就知曉,凌末在前朝忙的什么,她雖不知,但昭和帝在紫微宮忙的那些事,張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