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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 張嫣瞟了一眼凌末,見他被戴辛許叫了去,才放了心地壓低了身子靠近顧昭云,輕輕說了一句。 瞧著顧昭云羞憤脹紅的臉頰,張嫣更是覺得心情突然轉(zhuǎn)好,輕拍了拍顧昭云的肩膀,又道:“放心,你若喜歡,等開春的采選,我會(huì)如了你的愿。“ “你……你……”顧昭云憋紅了一張臉,憤憤地指著張嫣,卻半晌說不出話,終了,干脆狠狠地哼了一聲,甩了手跑了。 夕秋從院子外回來,見了這一幕,便問:“她怎么了?” 張嫣面上的笑斂了斂,又看了眼凌末,戴辛許似是很生氣,可凌末卻一直緊閉著嘴,任他說著。 “夕秋,那個(gè)顧小姐很可愛呢。” “?。俊?/br> 張嫣揚(yáng)了嘴角,朝凌末走去,戴辛許見她過來,便止了話,只是額上的青筋依舊繃著,臉色不太好看。 “戴公子,剛剛夕秋從外頭回來見右丞大人正找你呢!” 戴辛許臉崩地緊緊的,聽了只敷衍的拜了一拜,又瞪了一眼凌末才離開。 “咱們回去吧!”張嫣笑了笑,輕聲道。 “不想笑,就別笑了,又沒外人?!绷枘苛藦堟痰氖?,力道有點(diǎn)大,說出的話也帶了些狠勁兒。 張嫣如釋重負(fù)般地垮了垮臉,“剛剛那場面,我只能干笑著。” 實(shí)際上,剛剛朝他們走來的時(shí)候,張嫣怎么都忍不住討厭起這戴家的一對兄妹來,其實(shí),主要是討厭戴辛芷。 顧昭云喜歡凌末的事,戴辛芷怕是知曉的,她沒嫁成凌末心有怨氣,就該自己說,著實(shí)不該由著顧昭云出這個(gè)頭。 中元節(jié)前,昭和帝與凌末說的那些話,如今想來只能讓張嫣的心情更加沉重,如今凌末拒婚才不是因?yàn)樽约嘿t淑可愛,而是迫于昭和帝的龍威,只是張嫣有些不明白既然昭和帝事先就知曉了自己的想法,且有心阻止,為何不一開始就讓自己斷了想法,還要在中元節(jié)上,當(dāng)著諸臣的面讓凌末公然拒絕。難道真的只是他兩人做的一出戲,就為了凸顯自己的賢名么? “也不管你什么事,沒什么好準(zhǔn)備的,你到時(shí)只等著看戲聽?wèi)蚓统??!?/br> 忽然憶起赴宴前凌末的這句話,張嫣不覺頓了步子,引得凌末側(cè)目看了過來,張嫣亦回望著他,他的眸中帶著關(guān)心詢問,若是不知,張嫣定會(huì)沉溺在那一往情深之中,是啊,不過是戲,沒想到她竟先入了戲,付了真心。是夜昭和帝的那番話,也許是昭和帝喝了酒,憶起往事,心中對凌末有愧,便真的有心讓凌末娶了戴辛芷,可……凌末卻是醒的。 “沒什么?就是覺得有點(diǎn)冷了?!闭f罷張嫣就摟住凌末的胳膊依偎了過去,又道:“咱們這般走著回去吧!” 凌末張了張嘴,卻改口道:“好。” 回去的路上,兩人心照不宣地想著各自的心事,夕秋在一旁瞧著也很是別扭,再?zèng)]了往昔的輕松,她握緊了手里的東西,又瞧了瞧張嫣,這事,張嫣必須知道,只是夕秋不知道張嫣是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那上面寫的是什么。 這夜,凌末很是不一樣,因?yàn)樗冎ǖ恼垓v自己,那時(shí),張嫣自我安慰,得理解他的心里的難處才是,所以就異常的配合他。 第二日清晨,凌末穿戴好了,正要去早朝,便聽齡官兒在屋外說昭和帝今日身體不適,早朝撤了。 張嫣聽了也不敢怠慢,忍著身體的不適讓夕秋伺候著更了衣,凌末在一旁幾番欲言又止,瞧得張嫣只覺好笑,“父皇身體不適,這可不是小事,我不去不成?!?/br> 凌末面上盡是無奈,還有絲絲的懊惱,張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一會(huì)兒出了丑,也是出的你的丑?!?/br> 凌末難得的紅了耳朵,只道:“我在外面等著你。” 說罷,便匆匆逃似的走了出去。 張嫣穿好了,便對伺候的夕秋道:“昨夜的人都可靠么?” “嗯,是奴婢帶著小呂親自去的,沒旁人。”夕秋將懷里的東西拿了出來。 張嫣接過那紙條,徐徐展了開,入眼只一個(gè)字。 不錯(cuò),和自己想的差不多。 “燒了。告訴小呂,中午我想吃餃子?!?/br> “是。” 凌末,看來咱們都一樣,那個(gè)“忍”字,真是不謀而合??! 到了紫薇宮,昭和帝已起了身,他揉著頭,不知是不是在想昨夜的事,皇后見他們來了,便輕聲提醒道:“東宮過來了?!?/br> 昭和帝抬頭瞧了瞧兩人,指了指旁邊,“坐著罷!” 張嫣如釋重負(fù)般謝了恩,凌末也很是體貼的扶了一把,昭和帝自是沒瞧見這一幕,皇后卻是見了個(gè)正著,張嫣臉上一紅,再不敢瞧皇后嘴角那笑。 “你們都退下?!?/br> 張嫣和凌末相視一眼,昭和帝這是讓誰退下呢! 皇后揮了揮手,宮里伺候著的宮女宮監(jiān)都退了出去,夕秋瞧了瞧張嫣,見她點(diǎn)了頭,便也跟著退了出去。 “凌末……” 凌末愣了一會(huì)兒才應(yīng)了一聲,張嫣也是嘀咕,她還從沒聽過昭和帝這么喚凌末的名字。 “這里沒旁人,就咱們一家四口,孤有些話想說給你聽聽?!?/br> “兒子聽著。”凌末倒也配合。 “你和嫣兒的婚事,孤知道起初你心里是不愿意的,以后的路還長,孤也不可能一輩子管著你,終有一天孤兩眼一閉,這天下便是你的,到時(shí)候就算你做了什么事,孤也是無能為力,可孤希望你答應(yīng)孤一件事……你的正妻,只能是嫣兒一個(gè)人,不管將來你的后宮納了多少妃,或是嫣兒做了什么錯(cuò)事,你都不能動(dòng)了嫣兒的位置。” 昭和帝說的鄭重其事,張嫣心里不禁緊張起來,這怎么聽都有種交代后事的感覺。凌末應(yīng)該也有這種感覺,只見他起身跪地,也很鄭重地瞧著昭和帝,道:“兒子謹(jǐn)記父親的話?!?/br> 昭和帝舒了口氣,瞧了瞧張嫣,舒心一笑,道:“嫣兒的心思孤也能猜出幾分,那些疑惑,日后有機(jī)會(huì)了,你也就知曉了……太子的心意怕是他自己都不清楚?!?/br> 這最后一句話,很是值得推敲,若是昭和帝知曉了凌末在那河燈里寫了什么字,不知道他還會(huì)不會(huì)這么說。 張嫣回去琢磨了一下午,琢磨著心里的那些疑惑,琢磨著昭和帝說的那句話,也琢磨著昭和帝為什么要說這些話。 凌末出了紫薇宮便忙前朝的事去了,一直到深夜才回了東宮,回來的時(shí)候表情很是凝重。 “怎么了?” 凌末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fā),許久才看著張嫣一字一句地道:“父皇讓我代掌國政。” 張嫣眉頭輕蹙了蹙,沒有言語,半晌才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道:“那父皇呢?” 凌末看了看張嫣,又出神起來。 翌日,圣旨便下來了。 張嫣立在東宮的主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