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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就多看了幾眼。今早出門時,無意發(fā)現(xiàn)他拿著個望遠鏡朝我們飯店看。我當時以為他是隨便看看,沒有多想。剛剛見你也帶了這玩意兒,才覺得有點古怪,琢磨著得和你說一聲?!?/br>隔壁也有人在留意包房的動靜?看來與徐大財?shù)热艘娒娴母静皇钦?。那留在這里望風的會是誰?另一個手下,還是本尊?這是離那神秘組織最近的一條線索,雁游不想輕易放過,立即問道:“李師傅,他在招待所幾樓?”“也在二樓。你要找他?我這邊有個小陽臺,剛好對著那房間的側(cè)窗?!币娧阌沃保侠钜矝]多問,直接把他領(lǐng)到陽臺上。小小的臺子堆了不少雜物。借著東西掩飾,雁游微微彎腰,向?qū)γ娴男〈翱慈ァ?/br>那人正偏著頭擺弄望遠鏡的掛帶,一時看不清容貌。雁游耐心等了片刻,當那人終于轉(zhuǎn)過頭來時,他頓時驚呆了。“云律——云師兄?!”☆、第85章云律現(xiàn)身雖然被徐大財哄著入了席,但賈老板一直繃著臉,很少說話。至于朱道的敬酒,更是毫不理會。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擺了滿滿一桌,他卻看也不看,只象征性地動了幾筷子,便著急地問徐大財:“貨呢?”見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朱道眨巴眨巴小眼睛,還要上前再套套近乎,包廂門卻忽然被人拉開。一名廚師走了進來,陪笑說道:“不好意思,小徒弟誤把鹽巴打翻在水缸里,扇貝全死了,幾位點的扇貝什錦湯做不成了。請問是不是換個別的湯?”“你——”朱道剛想說什么,突然反應(yīng)過來,馬上噤聲,改為對慕容灰說道:“你去看看,換個材料新鮮的。咱們請賈老板到東興樓,圖的就是個真材實料?!?/br>看了那廚師一眼,慕容灰目光微動,雙手抄在褲兜里依言跟了出去。等包廂門重新關(guān)上,賈老板不耐煩地說道:“吃飯不重要,先把貨拿出來我看看。我可是付了定金的!”“哎喲,賈老板別急嘛,這就給你看?!北凰偃叽?,徐大財只得應(yīng)允,無奈地向朱道使了個眼色。朱道擺出一副討好被拒的悻然表情,撇了撇嘴,才從隨身的公文包里摸出件東西。見那竟是個鐵皮餅干盒,賈老板嘴角一抽,似乎想要嘲諷幾句,卻又生生忍住。但等看清里面的事物后,他的所有不耐煩頓時統(tǒng)統(tǒng)化作了驚喜。那是一只玉雕雛鷹,約摸巴掌大小,除背部有幾絲紅紋之外,余者皆作白色。鷹翅平張,尾翼散開,取的是飛鷹俯沖捕食的姿態(tài)。翅膀和腹部都雕有羽紋,線條去勢恰好配合著玉石本身的那抹紅色,更顯靈動。“這雕工渾厚古樸、自然豪氣,是明顯的漢代風格啊。”賈老板眼前一亮,將玉鷹拿在手中細細揣摩它的線條,又觀察玉質(zhì)。片刻之后,得出了結(jié)論:“不錯,件是真貨。徐老板,其他貨呢?一起拿出來看看。還有墓主的身份,你們打聽到?jīng)]有?”說到這里,他將玉雕拿到鼻子底下嗅了嗅,忽然露出幾分惑色:“等等,怎么沒有土腥味兒?而且看這光澤,似乎時常被人把玩,不像才出土的?!?/br>陪葬的玉制品往往會在表面留下土沁印,而且因為長時間埋在地底,缺少生氣滋潤,表面有種明顯的滯澀感。有些用做閉竅的物品,如玉蟬、玉塞等物,甚至會沁入血紋,或是臭不可當。所謂土腥味,即是泛指這種種特征。但現(xiàn)在朱道拿出來的這只玉鷹,色澤光潤,毫無凝滯,表面更是找不出半點土沁。完全不像陪葬品,說是傳世物件倒還差不多。朱道笑道:“賈老板,一看您這手勢就知道是行里的老手,自然該知道兄弟們的難處。為了不惹麻煩,但凡從我手里出去的東西,都是要包漿的?!?/br>包漿即是設(shè)法把玉器表面的澀氣土沁等雜質(zhì)去掉,使之光潤生澤,像是被人帶在身邊時常盤玩的傳世之物一樣。一是避免被買家看出這是新出土的,日后惹來麻煩;二是可以通過提升品相來提高價格。朱道擺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樣子,但賈老板還是有些猶豫:“從古墓開挖到現(xiàn)在才幾天的功夫,來得及做出這么完美的包漿嗎?”徐大財接口道:“您有所不知,我這兄弟干這行十幾年了,這點小手段不在話下。這么跟您說吧,傳世玉都是由人隨身佩帶,或者時常把玩,起碼三五年才能盤出個樣子,某些物件甚至要幾十年。但我兄弟有一手不傳之秘,把玉填進活物里直接用血氣滋養(yǎng)。這么著下來,只要一兩個月就能做出把盤十幾年的效果。至于您說的時間,通市墓是在兩個多月前開始挖掘,完全來得及?!?/br>“用活物滋養(yǎng)?”賈老板眼中精光一閃,“原來如此,真是好手段。對了,其他東西呢?”“這個——”徐大財剛要說話,慕容灰突然走了進來,附在朱道耳邊做出低聲說話的樣子,但音量卻剛好讓旁邊的賈老板能依稀聽到幾句:“……另一個買家……時間到了?!?/br>聽罷,朱道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哎呀,不好意思,家里突然有點急事,賈老板,不好意思我得先走一步,剩下的貨咱們明天再看吧——老徐,這玉鷹交給你,如果賈老板不喜歡,你幫我?guī)Щ貋??!?/br>“等等,你可是收了定金的,喂!”賈老板到最后急得吼了起來,但朱道卻是頭也不回,一反剛才的殷勤,冷淡地丟下一句“明天再說”,便拉著慕容灰急急走了。他雖然是借口有急事,但結(jié)合剛才偷聽到的低語,賈老板如何不明白,敢情是又出來個買家,這jian商要比較比較,來個價高者得。沒想到這胖子會這么不講誠信,不分先來后到,賈老板又急又氣,在肚內(nèi)狠狠把他罵了好幾遍,又聲色俱厲地質(zhì)問了徐大財一通。但正主都走了,徐大財也是無可奈何,只能再三保證,明天一定把剩余的貨拿過來。剛才沒攔住朱道,這會兒想追也晚了。得到徐大財?shù)谋WC,賈老板悻悻收了聲,繃著臉把玉鷹放進皮箱,匆匆離去。一出飯店他就打了張車駛離長街,但十幾分鐘后卻又出現(xiàn)在對街,從另一張牌照的出租車里下來,左右張望一眼,快步走進招待所,敲開了二樓某個房間。開門的赫然是云律。將人讓進門,他馬上問道:“怎么樣?”“老大,還有別的買家,那jian商想競價,今天我只帶回一件貨?!?/br>“那墓主信息呢,打聽出來沒有?”“賈老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