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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了這份適合他的工作,別說會被爸媽打死,自個兒心里也不好受。常茂云搖了搖頭,止住還想再說話的弟弟:“不是因為這個……一輩子端鐵飯碗能有多大出息?我覺得現(xiàn)在做廢品生意挺好,比上班強得多,也賺得多?!?/br>常洪盛再度愣住:“哥,賺那么多錢干啥?我覺得現(xiàn)在就挺好啊,有份固定工作,每天能吃飽喝足,偶爾能吃頓好的。對比爸媽當(dāng)年趕上五八年大饑荒,已經(jīng)挺不錯了?!?/br>“只是這樣你就滿足了?”“不然還要怎樣?”梁洪盛反問道。除了極少數(shù)人,現(xiàn)在差不多的普通人都一樣窮,所以很多人都沒有貧富概念。反正大家都窮,誰也不會嘲笑誰。聽到旁邊、慕容灰得知不能租故宮后,馬上把目標轉(zhuǎn)向地壇,常茂云唇角不禁浮起一抹苦笑:“小弟,你不明白,有些事得有資本才敢爭取。我不像你那么無憂無慮,我有想要的東西,以前一直不敢去爭。但現(xiàn)在變了……如果不爭上一爭,我大概一輩子都不甘心?!?/br>“哥,你想要什么?”常洪盛第一次發(fā)現(xiàn),大哥的神情那么晦澀,讓他根本看不懂。沉默良久,常茂云才說道:“但在爭取之前,我還得先拿到資格。小弟,我要先賺錢?!?/br>常洪盛想了想,說道:“那我也不工作了,哥,我?guī)湍?,咱們一起做生意?!?/br>“那怎么行,你不是喜歡穩(wěn)定嗎?”常茂云難得吃驚地問道。當(dāng)初小弟同老師鬧了矛盾,分配工作時被故意派到最累的種子下鄉(xiāng)供銷社。因為需要到處跑,小弟才一直賭氣沒去報道。常洪盛理所當(dāng)然地說道:“你是我哥啊,跟著你還有啥不穩(wěn)定的?”“……小弟,你今天的話,大哥記下了?!背C菩念^一暖。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闖出一片天地,但已暗暗決定,以后絕不會虧待這傻弟弟。兄弟倆商量了一會兒該如何說服家中長輩支持這個決定。末了,常茂云走向正阻止慕容灰異想天開的雁游,刻意忽略兩人親密的舉動,勉強笑著告了辭。待走出雁家大門,常茂云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身后隱有談笑聲飄出的小樓,神情愈發(fā)堅定:當(dāng)初他太懦弱,有些事甚至連想都不敢去想,現(xiàn)在他決定,至少要爭上一爭!☆、第75章鐘博士同樣的夜色,同樣的四九城,卻是有人歡喜有人愁。某民居內(nèi)。房間裝修得雅致考究,比時下絕大多數(shù)人家都來得漂亮。但因為長時間沒人住的關(guān)系,彌漫著淡淡的霉味,腳下的地毯也有些潮濕。大床上還蓋著遮塵布,但中年男子卻不管不顧,直接躺在上面,也不理會沾了一身灰塵,只愣愣看著床頭柜上的電話,表情頗為掙扎。這段時間他被鐘歸從四九城發(fā)配到廣州,憋憋屈屈待了兩個多月。正試圖趁姓鐘的不重視這邊的市場、暗中謀劃東山再起,卻又因一位神秘客戶的告誡,受上級之命再度匆匆離開,重新回到四九城。可這不是衣錦還鄉(xiāng)。照那位通風(fēng)報信、提前示警的客戶說法,他們這次完全是無妄之災(zāi),但鐘歸不吃這套。或者說,鐘歸知道真相,卻故意將事情定性為他這小主管監(jiān)管不力,還趁機落井下石,想一舉把他僅有的位子給徹底擼下來。如果連最后的職位也失去了,他將淪落到真正一無所有的境地,再也無法翻身,在組織十幾年的打拼努力就此付諸東流。他如何甘心就此乖乖低頭?而且,明明是上層斗法,最倒霉的卻是他這種蝦兵蟹將。原本他還對老上司項博士報有期望,但眼見姓鐘的都快把華夏各處機構(gòu)負責(zé)人換完,項博士卻還是一聲不吭,袖手旁觀,任由他們這些小卒子被人一鍋燴了,心里不禁暗生恨意。憑什么?憑什么!明天鐘歸就要宣布對他的處置,如果再不聯(lián)系項博士,那可什么都完了!這部電話是當(dāng)年特設(shè)的專機,項博士特別交待過一條禁令:沒有十萬火急的事情不要打擾。老實說,對這位老上司的手段,中年人也有點犯憷。雖然項博士不像鐘歸那么氣焰囂張咄咄逼人,絲毫不給人留顏面,但那份不動聲色便將對手玩弄于股掌之間的高妙手段,卻是中年人平生僅見。一開始鐘歸極力打壓時,他之所以沒有過多反抗,原因也就在于相信項博士不會忍氣吞聲,眼睜睜看著苦心經(jīng)營多年的基業(yè)被個后生小子撬走,還要把老部下趕盡殺絕。但等了又等,博士始終未曾出手,他卻已經(jīng)快要支撐不住了。禁令?先保住前程,將來才有資格遵守禁令!想到這點,中年男子眉宇間露出一抹決然,帶著過度糾結(jié)的扭曲,起身松了松皺巴巴的領(lǐng)帶,毅然撥通了某個曾以為一輩子也用不上的號碼。電話不緊不慢地響了幾聲,終于被人接起。老上司的聲音穿過大洋,帶來的卻并非責(zé)備,而是一慣的波瀾不興:“我想,你也該找我了?!?/br>就這么淡淡一句話,輕而易舉就瓦解了中年人心頭隱約的怨恨,只剩下憋屈:“博士,您說我該怎么做?”“什么也不用做,很快你就能看到最理想的結(jié)果。”聽筒另一頭,略顯蒼老的聲音不緊不慢地說道。最理想的結(jié)果?他原本只求保住職位,哪怕被再被發(fā)配也無所謂。但聽博士的口氣,難道是要收拾那個姓鐘的?原來博士這么長時間按兵不動,就是等著收網(wǎng)后的雷霆一擊!意識到這點,中年男子激動得身體都哆嗦起來,恍然又回到以前跟著博士、順風(fēng)順水的日子。原本蜷縮成駝背的腰桿,不知不覺重新挺得筆直:“多謝博士!”老者似是低笑了兩聲,沒有說話。這時,中年人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趕緊搶在對方?jīng)]掛電話之前,腆著臉期期艾艾地問道:“博士,那我明天的撤職……”“還變著法跟我訴苦來了?!崩险叩f了一句,然而并無不悅之意:“以前的機靈勁兒哪里去了?裝病你會不會?”“會會會,太會了!”也不管老者根本看不見,中年人腰彎得幾乎快把鼻尖貼到鞋面上,喜笑顏開:“博士,太謝謝您了。”他沒有再問事成之后自己還能不能回到原來的位置。在項博士手下混了這么多年,他再清楚不過上司的脾氣:屬下可以沒能力,卻務(wù)必要聽話有眼色,讓爬樹不能下河,該閉嘴時不能吭氣兒。他能力平平,但后一條卻執(zhí)行得得心應(yīng)手,所以項博士才會把他放在四九城這個肥缺,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