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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了。見狀,村長只好轉(zhuǎn)而去捉那些闖入者,但一回頭才發(fā)現(xiàn),趁所有人都被海上變故吸引了注意力的功夫,那幾個人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不知去向。本來在船塢里準備等起航后監(jiān)工的齊鳳手下,原本還想再罵幾句村長辦事不力,見勢不妙,頓時嚇得收了聲。也不敢久留,匆匆往放橡皮艇的地方跑去,準備招呼上另外兩個小弟趕緊跑路。冷不防,一個閑閑的聲音在老舊的木道旁響起:“要去哪兒?。俊?/br>那手下看也不看,依舊跑得飛快,嘴里卻不忘斥罵:“就憑你也敢管老子閑事!先收拾好了爛攤子再說,要是敢嘴巴不嚴實說出什么不該說的,回頭齊姐一定讓你們生不如死——哎喲!”收回踢在對方下頷的長腿,慕容灰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拖進橡皮艇,和另外兩個同樣挨了狠手的家伙并排躺在一起,又找出麻繩把他們捆上。做完這一切,慕容灰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笑著向旁邊的人說道:“小雁,多虧你反應(yīng)快,一眼看透海上都是路,不必在陸地上糾纏。只要搶到了船,主動權(quán)就在我們手上了?!?/br>雁游說道:“我只是出個主意,主要還是靠你在最短時間內(nèi)帶著人趕到船塢,讓大家提前控制了船只?!?/br>珠村里大大小小的船不少,倉促之間又沒法挨個搜查,好在村民們在海上討了幾十年生活,單看吃水深淺就能判斷船艙里有沒有東西。幾人把七八條吃水較深的大船統(tǒng)統(tǒng)開走,等到了安全地方,再檢查女子們被關(guān)在哪條船上。因為抽調(diào)了人手,所以冒充警察吸引注意力的村民人數(shù)較少。雁游原本還捏了一把汗,怕他們吃大虧。好在先前教他們的那番話戳中了珠村人的軟肋,先聲奪人壓倒了對方的氣勢。動手論拳腳的人,一旦提著的那口氣xiele,實力也不免大打折扣。“珠村這些人只是幫兇,有關(guān)暗香門的口供還著落在齊鳳身上。好在我們已經(jīng)拿住了鐵證,不怕她狡辯抵賴?!闭f著,慕容灰往那三只人形粽子上挨個踢了一腳。但,大功告成,本該開心的時刻,他卻無端有些意興闌珊。打量他的神情,雁游猜到幾分他的心事:“你怕你的家人牽扯太深?”被說中心事,慕容灰先是肩膀一僵,想到對方是小雁,這才放松下來,苦笑道:“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經(jīng)過今晚的行動,才發(fā)現(xiàn)他們與暗香門的關(guān)系遠比我想像的要深得多……我到過其他幾個村子,基本上沒什么像樣的船只,但這里卻有好幾條新式鐵船,還都配備了電動設(shè)施。暗香門復(fù)蘇沒多久,一時還拿不出這么多錢。能這么大方的,只有我四嫂和……四叔。”雁游雖無親人,但設(shè)身處地,多少也能體會到家人不爭氣的無奈與心酸。便輕聲安慰道:“但你已經(jīng)及時阻止了他們,不會再有女子受辱,對不對?”他們像這樣交心的時候并不多,但每一次,雁游總能說到慕容灰心坎上。定定看著近在咫尺的少年,慕容灰覺得,自己越來越喜歡他。有些人像白水,清澈無垢,初看舒心,久了卻是乏味。有的人卻如佳釀,相處越久,越是回味無窮。月正中天,海風輕拂。忽略腳下三只人粽,氣氛還是蠻不錯的。慕容灰有種想要說點什么的沖動,但最終只是選擇了最含蓄的話語:“小雁,沒有你我怎么辦?!?/br>“唔……換個房東?”雁游不太確定地說道。“你——”又一次被煞了風景,慕容灰無力地說道:“走吧,接下來還有很多事。抓住齊鳳對質(zhì),問清莫家的人為何會影響到暗香門的行動。還有今夜鬧出這么大的動靜,肯定得給官家一個交待……事情太多,耽誤不得?!?/br>“嗯,還有得你忙的?!毖阌钨澇傻卣f道,絲毫未曾察覺自己再次戳破了慕容灰的粉紅泡泡。☆、第54章善后橡皮艇雖然輕快,但慕容灰和雁游兩個都沒有駕船的經(jīng)驗,笨手笨腳,好幾次險些打翻了皮艇。最后,還是慕容灰憑著在學校戶外活動時學的一點皮毛,艱難地把艇子靠上了三羊村的岸。這時,先上岸的白村長帶著村民,已等了他們許久。見兩人平安歸來,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在海上飄了這半天,兩人都有點臉色發(fā)青。虧得胃里空空,才沒現(xiàn)眼。但記掛著正事,還沒等小艇靠穩(wěn),兩人便忍下不適,異口同聲地問道:“救出那些女子了嗎?”話音未落,他們便聽到村里民舍的方向傳來凄慘的哭聲。不問可知,一定是那些被解救出來的女子。“船還在行駛時,我們就找到了那些女人。她們被分別關(guān)在兩艘船的底艙里,靠外的地方堆了不少死魚爛蝦,大概是為了防止有人盤查吧。唉,造孽喲,巴掌大的小地方密密麻麻擠了十幾個人,又臭氣熏天,好幾個人都脫水昏過去了。大概是這些日子受了太多驚嚇,剩下清醒的那些一見到男人就嚇得不停地尖叫,我就讓村里的女人把她們分頭帶回家,打算先壓壓驚再問話。沒想到,都快一個小時了,這哭聲就沒斷過?!?/br>說到這里,白村長臉上憤慨之色更甚:“珠村那群王八蛋,向天借了膽做這損陰鷙的事,絕不能饒了他們!小雁同志,明早——不,我們現(xiàn)在就到鄉(xiāng)派出所去報案吧!”來的路上慕容灰就和雁游通過氣,這事鬧得人盡皆知,肯定瞞不過上面。但考慮到還有沒查明的事,現(xiàn)在卻不是時候。當下,慕容灰上前自來熟地拍了拍白村長的肩,又一把攬過他,一副親親勢勢哥倆好的架勢:“白村長,今天多虧了你見義勇為,才能把這些受苦遭罪的女同志解救出來。珠村事發(fā)時我也在場,他們村長雖然自私無情,但有句話說得沒錯:你們?nèi)虼遄龅纳庖姴坏霉?,這拐賣人口的事又干系甚廣,官方肯定要追查到底。如果珠村那邊狗急跳墻,死咬著把你們拖下水,那該怎么辦?”白村長原本還在疑惑這小子是從哪兒冒出來的,這群人里不該是小雁同志做主么?結(jié)果一聽,頓時將疑惑拋到了九霄云外,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他說的事情上:“這位小同志,我們村是做了點不太合法的生意。但那都是你情我愿的啊,又不是強買強賣。再說,有我們指路幫忙,那些偷渡客都沒再淹死過。而且今晚是我們幫忙救出那些女同志,大功一件,警察憑什么還要問我們的罪?”慕容灰笑容可掬地為他普法:“功是功,過是過,現(xiàn)在是法制時代,不是以前堂會里講義氣論規(guī)矩,熱血沖頭將功抵過的時代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