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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過來,頓時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連忙亡羊補牢,格外熱情地招呼道:“慕容先生,我敬你一杯。”他抄起酒杯剛要斟滿,卻聽慕容灰拒絕道:“抱歉,我不喝酒?!?/br>“呃,那您吃菜,吃菜,哈哈。”許世年尷尬地把茅臺放了回去,沒話找話地問道:“慕容先生,您這次回國,感覺如何?華夏不如米國那么現(xiàn)代時尚,不知您住不住得慣呢?”“我很喜歡四九城,這里有米國沒有的神韻,很好玩?!?/br>慕容灰還不了解華夏的習慣,以為直白的贊美會討得老師們的歡心。卻不知,包括陳博彝在內(nèi),所有人又給他多了一個貪玩的印象。許世年不失時機地吹捧道:“慕容老先生這次指定贊助我們北平大學的考古專業(yè),足見他老人家對華夏文明的重視??磥恚怖^承了他對祖國文化的熱愛?!?/br>聽他提起贊助,慕容灰摸了摸下巴:“我來之前,相信各位老師已經(jīng)看過律師發(fā)來的公函。只要做到上面幾點,我們就可以簽署捐贈協(xié)議了?!?/br>許世年頓時喜上眉梢:“是的,慕容老先生的主要要求共有三條:第一,所有捐款必須用于教學設(shè)備的購買及相關(guān)教學活動;第二,每年定期回傳賬目開支明細給贊助方慕容集團choucha;第三,每年資助至少四名成績優(yōu)秀、家庭困難的學生完成學業(yè)。他老人家提的這三點,我們校領(lǐng)導早就考慮到了。在這方面,一點問題也沒有。”得到保證,慕容灰爽快地說道:“好,那就照原定計劃,在下周一簽訂合同吧?!?/br>這下子,不只是許世年,所有人都喜動顏色,放下筷子鼓起掌來:“多謝慕容集團的慷慨捐助!”形勢一片大好,慕容灰趁機提出了那個要求:“我想在貴校留學一至丙年,不知現(xiàn)在提交留學申請,要多久才能通過?”“您想到北平來留學?歡迎之至!能有您這樣的高材生,是北平大學的榮幸啊!——小何,今天你就幫慕容先生把手續(xù)辦一下?!边@事兒對實權(quán)在手的許世年來說根本不算什么,馬上大包大攬地答應(yīng)下來。小何老師應(yīng)了一聲,眼神卻是有點復(fù)雜。和其他人一起,又給慕容灰加了個標簽:油滑市儈,見風使舵。心愿達成,正在偷笑的慕容灰渾然不知,中西方文化差異讓他的出場方式錯得離譜。某些誤會與流言一直跟隨了他很久,并招惹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不過,他倒是一直沒有后悔過。☆、22常叔家事一晃又是幾天過去。這天傍晚,雁游正端著臉盆往工廠的澡堂子走,忽然看到個熟人蹬著張大鳳凰向這邊沖了過來。認出那人是近來癡迷足球、甚至為此改了名字的梁國足,雁游打了個招呼:“梁子,找我有事嗎?”“雁哥,上次磚瓦的事情,已經(jīng)找好了一家價格公道的工廠。這邊需要建面尺寸什么的,好估算該拉多少材料過來?!?/br>梁子向來唯朱道馬首是瞻,便也跟著他喊雁哥。而朱道近來忙著結(jié)婚擺酒的事兒,顧不過來,聯(lián)系工廠的任務(wù)就落到了梁子頭上。“謝謝,我這兩天量好之后,周六前給你報過去吧?!毖阌胃屑さ卣f道。梁子想了想,重重點頭:“行啊,正好趕在周六休息前下好訂單。”商量既定,雁游便留他吃晚飯。梁子連忙擺手推辭,說是還約了人踢球,不能耽誤了。見他一副按捺不住馬上要走的樣子,雁游只得讓步:“好吧,不過下次咱們可務(wù)必得吃一頓。”“過不了幾天就是二師兄的喜酒,在那兒吃也是一樣的?!绷鹤釉绲眠^朱道叮囑,知道這次名為幫忙,實則是報恩,所以堅決不肯沾雁游的半點東西。說罷,梁子見雁游似乎神情有異,還以為他被拒絕了不高興,連忙又解釋了幾句。雁游回過神來,笑著說道:“沒什么,突然想到工作上的事而已。你既然約了人,那我就不多留你了,下次再聚吧。”“好嘞。”見他說無事,歸心似箭的梁子也不深究,趕緊跳上車,愣是把鳳凰騎出了風火輪的效果,況且況且一溜煙跑遠了。留在原地的雁游,臉上卻慢慢顯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剛才他并非找理由推脫搪塞,確實是因為想到了工作而走神發(fā)愁。不過,愁的卻不是工作遇上了麻煩,而是該如何辭職。答應(yīng)陳博彝幫忙修復(fù)古玩的那天開始,他就在思考這個問題。其間還找許主任旁敲側(cè)擊地打聽過,但得到的答案似乎并沒什么幫助。眼熱分揀工這個輕省崗位的人不是沒有,有些甚至還悄悄托關(guān)系想撬個位子。按說就算他走了,工作也不愁人接手,不會給誰帶來麻煩。但雁游知道,這份工作全是領(lǐng)導賣了常叔的面子才錄用自己,若就這么走了,未免讓常叔沒面子。但人往高處走,他不可能為了一份人情,在這里蹉磨青春。左思右想,也只有個不是辦法的辦法:找常叔當面聊聊,把自己的想法說清楚。這位熱心的大叔非常關(guān)照他,知道他有更好的去處,應(yīng)當能體諒。次日下班后,雁游提著新買的禮物,往以前住的老宅子走去。上次往工廠宿舍搬東西時,他本準備把那三塊的打針費還給常叔,對方卻堅決不受。這次雁游便買了包帶濾嘴的云煙一起拿著,算是翻倍把這份人情還了。他腳程輕快,半個來鐘頭就走回了舊宅。因正是晚飯時間,這個時候上門倒像是踩著點上門蹭吃蹭喝,雁游索性先去倒塌的棚屋處,準備量一量尺寸。也許是新出爐的重油雞蛋糕味道太香,雁游剛把裝著禮物的碎花布袋放在旁邊的石檻上,還沒取出特地借來的超長工程卷尺,幾只循香而至的老鼠就吱吱叫著從廢墟里躥了出來??匆娪腥?,才慌忙縮回暗處。雖然知道這種現(xiàn)象再平常不過,雁游還是緊緊皺起了眉頭。等丈量地基,跨過倒塌的橫梁與碎磚堆,看到棚屋后居然有條污水溝時,他心里更不舒服了。之前他沒有深想,只是覺得房子倒了就要盡快修好,好讓羅奶奶安享晚年?,F(xiàn)在仔細驗看過后,他不禁有點遲疑:這種地方,就算蓋好了房子也不可能住得舒坦吧?但如果把寶石賣了換新房,卻又實在太顯眼。有沒有兩全其美的法子?心里不快,加之天色還早,他索性沿著巷子慢慢轉(zhuǎn)悠起來。之前各種事情接踵而來,他竟沒好好看過這里。踏著兩邊民居里飄出的菜香人語,轉(zhuǎn)出另一條長巷的盡頭,雁游不由一愣:這里竟然也有片廢墟??茨切鄩某潭?,至少已經(jīng)倒了四五年了。不過位置倒是不錯,坐北向南,旁邊就是處緩坡,沒有夾在民居中間的緊湊感,顯得開闊不少,面積更是自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