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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完蕭煜繼續(xù)帶著丘大往山下趕。 “你還讓人趕去報官?什么意思,還怕周嚴(yán)知道得遲了?我們可是一點(diǎn)準(zhǔn)備還沒有呢!”丘大大惑不解地問道。 “他們想讓周嚴(yán)跟清風(fēng)寨起沖突,我就不會混淆視聽么?”蕭煜抱著錦盒大步下山,輕松地笑道。 “哦?”丘大難掩好奇心,緊趕兩步與蕭煜并行,“怎么混淆視聽?” 兩人走上一路蜿蜒向下的石階,遙遙望見那掛著兩盞燈籠的馬車了。 想起丘大說能解江離身上的毒,蕭煜心情大好,于是耐心解釋道:“上次從大宋京城回來,大燕人一直從京城追著我回青州,連去江南一趟他們都還追著我不放。他們沒能奈何得了我,卻讓我收集了不少大燕死士的腰牌?!?/br> 兩人說著話已走到馬車跟前。一群灰衣人圍著馬車,蕭煜瞟一眼馬車旁邊地上直挺挺躺著的幾具尸體,語氣微涼:“把這些腰牌佩在這些死人身上,再找?guī)讉€當(dāng)?shù)厝巳デ嘀莞畧蠊佟V車?yán)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br> 丘大點(diǎn)頭,“大燕現(xiàn)如今在北邊進(jìn)攻大宋,大燕jian細(xì)也可能已混進(jìn)了青州。而這些年清風(fēng)寨一直與青州官兵相安無事,要說是大燕人殺了周弘,怎么著也比說成是清風(fēng)寨殺的更可信。找人先報官,搶先混淆視聽——這的確是個好主意。” 蕭煜早已沒有在聽,他一頭鉆進(jìn)了車?yán)铩?/br> 一看江離緋紅的臉色,蕭煜一疊聲催促著丘大起身。一個灰衣人坐上馬車前趕車往清風(fēng)寨,四喜騎馬自回城去。 清風(fēng)寨后山水泊停了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船只。 李牧帶領(lǐng)的巡邏船遠(yuǎn)離了后山水域,黑衣人劃著小船進(jìn)了水泊。隨意地停放了船只,警惕地前后左右瞧瞧,黑衣人腳尖一點(diǎn),一閃身飛快地往山寨中掠去。 半個時辰之后,恢復(fù)正常打扮的可那齊與丁知秋相對坐在窗前。 窗外天色已開始泛白。丁知秋面前矮桌上擺著棋盤,手里拿著酒杯。蹙著眉一口口淺啜,聽可那齊壓低著聲音把觀音庵山上生的事一口氣講完。 當(dāng)聽到可那齊講到把織錦盒子交還蕭煜的那一刻,丁知秋咬咬牙,狠狠地盯著可那齊瞟了幾眼。 丁知秋凌厲的眼神透著冰冷的寒意,可那齊在他那如鷹隼般眼神下禁不住心驚膽寒,囁嚅著說:“主子,是、不是,我不該回來的?” 丁知秋眼眨了眨,鼻子一哼,薄唇緊抿,臉色依舊透著寒意,不過語氣卻已經(jīng)柔和了些:“也不能全怪你。我也沒想到李牧今天會帶著船隊巡邏。怕李牧的人懷疑,我一直呆在屋里喝酒,一個人下棋?!?/br> “ ------------ 第兩百二十八章 洞天福地 由于近段時間演練兵馬的關(guān)系,清風(fēng)寨綿延的群山處處皆可見金戈鐵馬、搖旗吶喊之聲。群山之間獨(dú)有一處山谷格外祥和寧靜,宛如遺世孤立的洞天福地。 深秋的下午,驕陽似火。不到飯點(diǎn),清風(fēng)寨這處宛如洞天福地的山凹間飄起裊裊炊煙。 循著炊煙望去,山凹中花草點(diǎn)綴,崖樹千層疊翠。飛瀑從山頂泄下掩半邊石洞,石洞邊靠山一排數(shù)十棵幾人合抱的古松,樹松上數(shù)十只松鼠竄來竄去,有的嬉戲打鬧,有的抱了松果在啃。樹下有一個彩衣女子走過,松鼠們繼續(xù)嬉戲,全無一絲懼意。 彩衣女子走進(jìn)松樹下一座石砌的房屋,這里,是丘大住的地方。 石屋右邊住人,左邊柴房門口一口大灶,被丘大改成了煉藥的大爐。進(jìn)了柴房一排小爐尚有余煙,飄進(jìn)屋角的煙囪管里。山凹間的炊煙就是從這里飄出來的。 右邊一間石屋中間一張大理石桌案,桌案上擺滿了大大小小的瓷器、陶器、玉瓶、葫蘆和各種制藥的工具。 兩眼布滿血絲的丘大坐在案前,兩根手指拈起一粒黑乎乎的藥丸子。湊到鼻尖聞了聞,閉了眼,蹙眉回味半晌,長長地嘆出一口氣,“這下解藥成了。應(yīng)該錯不了!” 丘大一回頭,瞥見屋角靜靜佇立的身著彩衣的女子,微哂:“霜兒?你這是來多久了,怎么來了也不吭聲。江姑娘怎么樣了?” 彩衣女子抬起頭來,一雙單鳳眼含著輕愁,微微搖頭,淡淡道:“還是老樣子。這兩天照你的吩咐,每天讓她在那口寒潭里泡兩個時辰,熱倒是褪了下去,人卻一直沒有醒。” 丘大看看屋外的天色,挑挑眉:“這個時辰正該放她到寒潭里泡一會兒,你怎么卻到我這兒來了?” “五哥一直在那兒守著呢。這些事他都自己做,不讓我動手?!鼻锼f著垂下了頭,靜靜立在屋角默不吭聲,一副無精打彩的樣子。 丘大清瘦的臉上流露一絲憐惜,看一眼秋霜。 秋霜一直叫他義父,他從沒告訴她他是她嫡親的叔叔。一直以來他也認(rèn)為自己是個慈父,他見不得秋霜傷心難過,只要他能為她做的他都會盡力為她去做。 眼前秋霜分明是傷心了,他很清楚這些年來秋霜對蕭煜的那點(diǎn)心思。 丘大扯扯嘴角,緩緩說出幾句勸解的話來:“這些天你也親眼見了,蕭煜不眠不休地守著江離,他對她的心思你也應(yīng)該看明白了。這些年你跟他雖然走得親近些,他也真是拿你當(dāng)親meimei看待的,到了今天,你也應(yīng)該解開心結(jié),別再跟自己過不去?!?/br> 秋霜拉扯著垂在裙裾上的絲絳結(jié),打開了又結(jié),結(jié)了又解,呆著臉,眼神飄乎。 丘大瞥她一眼又說:“我以前當(dāng)你是見識太少,才同意你到處闖蕩。連你跟人學(xué)開了一個什么千秋坊,我都從沒說過你半句不是。我以為你見識多了,總會發(fā)現(xiàn)這世界上優(yōu)秀的男子很多,不只一個蕭煜值得你喜歡?!?/br> 丘大拈起桌案上黑乎乎的藥丸,把它們一一裝進(jìn)一只白玉瓶,走過去交給秋霜手里——“這是解藥。吃下去再觀察三兩天,應(yīng)該就沒事了?!?/br> 看秋霜依舊懨懨的神情,丘大又語重心長地說:“有些事明知不能勉強(qiáng),不若換一種想法,換一種眼光。遠(yuǎn)的不說,就咱們清風(fēng)寨也有多少好兒郎,譬如那個李牧——” “你什么時候這么啰嗦!”秋霜突然就氣惱起來,劈手奪過丘大手里的藥瓶就往外走,一路走一路氣哼哼地發(fā)恨聲:“那個木頭疙瘩整天板著一副寒冰臉,看著都瘆得慌。他有什么好了,怎么你們都在我面前提他!” “他是整天板著臉,但他見了你不是都給的笑臉么!”丘大趕到門口補(bǔ)上一句。 秋霜走得飛快,冷哼:“他笑起來比不笑還瘆人?!?/br> 丘大拍拍腦袋:“這是什么話!”看秋霜已轉(zhuǎn)過那排古松,丘大轉(zhuǎn)身往柴房里去。 秋霜步履匆匆,踩著綠草萋萋的草地,向一排幾十棵幾人合抱的古松走去。 古松樹下落上了一層厚厚的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