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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笔掷镆恢甘缹γ?,“坐下說話?” 趙捕頭不坐。面色微冷:“是你讓人把我引來這里的?” 回頭看一眼領(lǐng)路來的掌柜,那人早扯下頭上的帽子,露出來頭上抓亂了頭發(fā),一屁股坐到石桌對面,手指了象棋說:“除了這個,你再跟我賭什么都行!” 江離淺笑點頭。 都說這個楚風(fēng)嗜賭如命,只要賭贏了他,他什么都肯為你做。只可惜無論前世今生自己都沒仔細研究過賭具,只會最最簡單的骰子。不過,幸好今天出門帶了象棋。 擲骰子她當(dāng)然玩不過瘋賭鬼楚風(fēng),可是當(dāng)她拿出象棋來,還沒擺好棋盤楚風(fēng)就認(rèn)輸了。誰讓他允許江離自擇賭具? 事后他想,果真是他一時托大,幸好江離沒和他比針織女紅、讀書識字。所以他很高興地替江離跑了這趟腿。 江離不看楚風(fēng),緊盯了趙捕頭對楚風(fēng)說:“今天這一局賭完了,先把正事辦了再說?!?/br> 趙捕頭心底生出不好的預(yù)感。但眼前不過一位嬌弱的小姐。瞧她身邊的丫頭也是一副纖瘦的模樣,那一個男仆雖然腰上掛了刀鞘,卻是一臉敦厚老實面目平凡的樣子,傳說中江離身邊的惡仆,應(yīng)該就是這位了。 但跟在身后的兩名差役也不是泛泛之輩,趙捕頭手摸了刀鞘心里很安心。直到這時,楚風(fēng)和小香都還沒有被他看在眼里。 看江離吩咐四喜堵住了退路,趙捕頭冷冷地說?!扒毓犹婺闱笄?,我這才寬限你些時日。想不到我不去找你的麻煩,你倒主動找上門來了。你可別以為你過兩天要進宮我現(xiàn)在就不敢抓你?!?/br> “誰抓誰呢!”江離身邊的丫頭細長眼睛一斜,嗤之以鼻。 江離閑閑地說了聲動手,面前人影一花,趙捕頭的手還按在刀鞘上,一雙枯槁的大手按在他的井肩xue上,身子一麻。 身后兩個差役倒是抽出了刀來,只聽得身后一身嬌喝,兩把刀相擊在一起,當(dāng)當(dāng)聲響過又是兩聲悶哼,兩個差役噗通一聲倒下,正好倒在趙捕頭的身邊。 對眼前這些變故,江離看都不看一眼。她不緊不慢地用絲帕拈起一根細長的針,緩步走到趙捕頭面前?!澳憧催@是什么?” 趙捕頭當(dāng)然認(rèn)識,那些織錦匠人都是被這種針射殺的,他和仵作一起驗過尸體,已經(jīng)把這些針取出來放好了,又怎么會到了她手里? “這是梅花針。上面的毒出自七毒教,中者立死?!苯x也是剛剛聽楚風(fēng)說的。 趙捕頭嘴還能動:“原來你跟七毒教還有關(guān)系!” 江離眼微瞇,目光泛冷:“我是被秦元化冤枉的,你心里明明知道,卻還是要幫他陷害我?!闭f著話,針尖已對著趙捕頭的咽喉。 這些針有毒!只要劃破一層皮必死無疑。“你想干什么?”趙捕頭駭極。 “你們捏造我殺人的證據(jù),還害死了云管事。反正我手里已有幾條人命,也不在乎多搭進你一條命去?!苯x神情冷酷,趙捕頭相信她真下得下手去,不由冷汗淋漓。 趙捕頭看著針尖一寸寸靠近,聲嘶力竭地喊:“你既然知道是秦公子冤枉你,你干嘛不找他去!” “因為我惹不起他。”江離笑得很坦誠。 當(dāng)針尖終于抵著趙恒的咽喉,他能感覺到針尖觸及到肌膚上冰冷的涼意,他終于求饒:“你要我,怎么做,才能,饒我不死?!?/br> “很簡單。把秦元化怎么指使你給我安罪名的經(jīng)過和怎么逼云管事寫供詞的經(jīng)過寫下來,按上你的手印,我就放了你?!?/br> 供出秦公子的話,他一樣是死。趙捕頭這么一想,臉色發(fā)灰。 “拿了你的供詞我就會離開京城,”江離一指地上還躺著的兩差役,“你的供詞暫時還不會捅出去,到時你自己想辦法脫身。你再想想,現(xiàn)在死還是寫下供詞?” 一旁的小香早已備好了筆墨,江離手里的針尖作勢要刺下去。 趙捕頭沒有再考慮,選擇了寫供詞。 寫完,江離把那張薄薄宣紙袖了,慢騰騰地走出了園子。 ------------ 第一百一十九章 蠢蠢欲動 鳳藻宮大氣威嚴(yán),宮里的女官來講過規(guī)矩又離去。 江離手捧了織錦,跟著錦綾院里選拔出來的幾名織錦匠工,緊張地等在偏殿里。偏殿內(nèi)外侍立著一群宮女。 今天鳳藻宮里有一場宴會,宴會上將展示今年最新式的織錦。錦綾院安排這些織錦匠人進宮接受詔見,時間安排在早朝散朝之后。 話說江離外祖父家曾是戶部皇商,以前替宮里經(jīng)辦綾羅綢緞的采辦。江離手下由葛掌柜掌管的那些綢緞鋪子,以前也一直是靠著梅家關(guān)系,才一年年在京中立穩(wěn)了腳。 但外祖父染病在床多年,幾個舅舅定居江南,這幾年少有上京城打點,梅家皇商的美差已落入旁人之手。 據(jù)葛海帶回來的消息,幾個舅舅手上都有船隊,這幾年往海外販絲綢,也做舶來品的生意。江離一想到自己的外祖父也曾像她今天這般有出入宮廷的機會,原本的緊張情緒也緩解了許多。 如此的宮廷盛會怎么少了天下聞名的云錦。因此,南陳來的皇商蕭煜也在被邀請的名單之列。倒不是像他跟江離說的那樣,是因為沾了梅記作坊的光。 江離之所以會緊張,也不是因為畏懼宮里的諸多規(guī)矩,而是因為擔(dān)心宮外的事。 今天在來之前,她特意去芷園里稟告祖母,說有機會會帶了弟弟江琚出京去歷練。理由是近年來江離手底下綢緞鋪子又開了好幾十家,今后又準(zhǔn)備開上許多紡織作坊,正四處考察開作坊合適的地點,以后這些經(jīng)濟都準(zhǔn)備交給江琚打理。 江仕真跟江宗錦在仕途上都走得坎坷,最后都死因成謎。江老太太為丈夫和兒子的結(jié)局灰了心,再也不鼓勵家中的子孫往官場上發(fā)展。 更兼這幾年看江離把手底下的生意經(jīng)營得風(fēng)生水起,光是錦梅別苑一年里掙回來的白花花銀子,都能抵了江老太爺在世時好幾年的官俸。江老太太便也把名看淡,由著江離在外折騰。 因此江老太太聽了江離說要帶江琚出去歷練,想著江離不過是帶江琚出去巡視產(chǎn)業(yè)的意思,便沒有要阻攔的意思。江離也沒有說幾時走,江老太太也沒有細問。 其實江離在給祖母說話的時候,寒香園里已經(jīng)在忙著收拾行裝。 因為江離特意吩咐不能驚動寒香園外的其他人,不帶走在外用錢能買到的東西。所以當(dāng)小香和綠蘿帶著江琚,拎著兩個包袱出門,坐上四喜趕的馬車走了,府里的仆人們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 江離正想著這一切,就看到了兩名公公在前面引路,一身緋色圓領(lǐng)官服的秦元化同一群官員引著大燕使臣轉(zhuǎn)過朱紅的偏殿大門。 一群人走過偏殿,進了